“你金劍、我銀劍,我**!”
剎那間讀懂了這妮子的惡趣味,看到其星眸中的促狹,蘇齊一陣痛心疾首:“飛飛,你怎麼也是身價百億的玉龍集團白董,玩這種低級文字遊戲,有意思麼?”
“什麼文字遊戲,小女子不懂!”
看着這傢伙吃癟,白飛飛尖尖下巴一揚,神情有些小得意,星眸一眨一眨關切道:“不過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連眉毛也沒有了,以後還長不長的出來!”
“咳咳,咱能別提頭髮、眉毛麼!”
一見無論琪琪、還是飛飛,見面都關心無傷大雅的毛髮問題,蘇齊有些氣哼哼道:“就是少了頭髮、眉毛怎樣,我不還是我麼,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小手緊握金劍,白飛飛紅脣抿起:“但沒以前帥了!”
蘇齊眨眨眼睛,咧嘴呵呵笑道:“原來在飛飛心目中,本人一直是個帥哥啊,實在沒想到啊,莫非白董一直對我有非分之想,纔在意我的毛髮問題!”
“你流氓,誰在意你的毛髮問題了!”
聽着話有些變了味,白飛飛俏臉緋紅,爭鋒相對:“而且你以前也不帥,帥只是相對比較得出,青蛙PK癩蛤蟆,青蛙還帥呢,當然你又比青蛙帥!”
“你!”
戰勝了癩蛤蟆、青蛙才成爲帥哥,蘇齊有些痛心疾首,額頭擰成一團:“飛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舌了。”
見這傢伙再度吃癟,白飛飛不自覺脣角微挑,只覺那一夜聽到的啪啪傷害值有些下降,嬌斥道:“生氣的時候!”
“好了,都是我錯了行嗎!”
蘇齊雙手合十,一臉心痛道:“爲了贖罪,我拿出這一次暗門得來的一部絕世神功:太陰至尊訣,獻給飛飛大小姐,希望得到你的原諒!”
“不要!”
心頭喜滋滋,白飛飛卻毫不猶豫拒絕:“上一次那部聖武系統武學就夠厲害的了,我整天集團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哪有那麼多時間練絕世神功,況且我也不用整天刀光劍影!”
“你!”
從來沒見到人對絕世神功不屑一顧,蘇齊第一次發現這妮子真是讓人無話可說,眼珠一轉、輕嘆道:“既然白董不要,那麼我也不強人所難;不過天地分陰陽、男爲陽女爲陰,這部太陰至尊訣不止在於它的威力,更重要能將女人陰柔之美催發到極致,簡而言之一個女人練下去,不但能越來越美麗,而且還能延緩衰老,練到最高境界,還能青春永駐。如一些明星老奶奶五六十歲了,但看起來仍舊一副小姑娘模樣,那是靠美容手術、化妝技術;但一個女人若修煉太陰至尊訣,即便素顏五六十歲也是小姑娘,而且從內到外全都年輕,甚至比小姑娘看起來更美!”
“真的!”
哪個女人不愛美,一聽蘇齊說的斬釘截鐵,白飛飛立刻星眸發亮,纖手一伸道:“既然你作爲朋友一片好心,我也不能辜負你的一番美意,拿來吧我決定練了。”
“女人啊,過不了‘美’字這一關啊!”
心頭得意一嘆,蘇齊隨即正色道:“還有一點也要告訴你,這套功法只是‘太陰太陽訣’一部分,女人練太陰至尊訣,男人練太陽至尊訣,每一套都是這世間最絕頂功法,二者合一之後又能誕生雷霆之力,達到宗師境界之後合二爲一,能夠爆發超凡入聖之力、如同仙佛在世一樣。”
“呃,這麼厲害!”
白飛飛聽的心頭訝然,隨即俏臉微紅,低下頭道:“那你有沒有練太陽至尊訣?”
蘇齊仰首抱胸,微微得意:“馬馬虎虎練了一天,一不小心就大成了!”
金劍銀劍是一對,太陰太陽也是一對,白飛飛心頭喜滋滋,但女人天生敏銳直覺,讓她下意識又問道:“那這部功法除了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女人練過,配合過你!”
“呃!”
一聽這個敏感問題,蘇齊忍不住有些頭疼,但本着身正不怕影子歪原則,咧嘴一笑:“有一個!”
“果然我不是第一個!”
心頭有些酸溜溜,沖淡了原本濃烈喜意,白飛飛星眸眨動,想起那個曲線抗戰的競爭對手,低聲無奈道:“是薛琪琪吧!”
琪琪本就不是學武的料,這種至尊級功法讓她一個人根本練不成,不知這妮子怎麼想起她,蘇齊有些無奈,直言道:“那個你想多了,不是琪琪!”
“什麼,不是薛琪琪!”
一聽這個回答,白飛飛忍不住美眸圓睜,有些俏臉變色:“你這傢伙別告訴我,你在外邊又有別的女人了。”
“喂,你想哪去了!”
蘇齊一陣頭疼無奈,神情有些憤慨道:“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色鬼,一個色迷心竅、處處留情,把持不住自己、沒自制力的男人,我就真的那麼不堪。”
“我、我沒那個意思!”
白飛飛一陣期期艾艾,想想這傢伙平時身邊美女不少,但好似除了薛琪琪這個父母認可之外,還有以前的老闆娘雪姐之外,還真沒有哪一個走的太近,似乎真有些冤枉他了,當即低聲抿嘴道:“人家女孩子嗎,下意識一問!”
“你敢問我就敢說!”
蘇齊仰首挺胸,義正言辭道:“那是暗門一個女殺手,被我脅迫到一個兇險之地無生洞中,太陰太陽訣就是在哪個洞內,不過都是古篆需要又人翻譯,而她恰好認識那種古篆,是以這些都是她翻譯過來,人家翻譯的我能阻止人家練麼!”
“哦,這樣啊!”
見這傢伙一點也不心虛,白飛飛不自覺心安許多,又眨眨眼睛問道:“那個女殺手漂亮麼!”
“漂亮麼!”
想起小寡婦千嬌百媚身段、勾魂攝魄眼神,好似魔女狐狸精一樣,但爲了照顧革命戰友心情,蘇齊不在意一揮手,大咧咧道:“一般般啦,比起飛飛你差遠了。”
“真的!”
女人天生的多疑,讓白飛飛繼續懷疑。
“千真萬確!”
蘇齊鄭重點頭,舉手朝天、義正言辭道:“如有半點虛言,我願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咔嚓!
轟隆隆!
哪隻話音一落,漫天風雪中一道人字形閃電劃過天際,轟隆隆雷聲滾過大地,成爲天地間唯一聲音。
“呃!”
耳邊雷音不絕,天邊人字形閃電消失,蘇齊一陣目瞪口呆,心頭十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轉首訕訕苦笑。
“看來老天爺都不想我上當受騙,特意給我提一個醒啊!”
四目相對,白飛飛星眸閃過一抹怒意,但卻雲淡風輕丟下一句,轉首向別墅走去:“不過咱們不過合作關係,你和別的女人再怎麼樣我也無權干涉。你也離開這麼久了你,金陵也發生了不少事情,咱們進屋談些正事吧!”
“賊老天,我草你大爺啊,我刨你家祖墳了,還是睡你老婆了,不久說了點違心話麼,你犯得着這麼坑我麼!”
冬雷震震夏雨雪,冬天打雷何其罕見,偏偏還趕到那個時候,蘇齊一時有種嗶了狗的感覺,急忙轉身朝別墅走去,尷尬解釋道:“那個飛飛啊,巧合這完全是一個巧合,賭咒發誓的能信麼,那是舊社會的封建糟粕迷信啊;還有冬天打雷雖屬於小概率**,但也完全有可能發生啊。你要相信我,一切都是巧合!”
白飛飛去理也不理,徑直快步走入廚房衝咖啡去了。
“喲,又想怎麼騙我們家飛飛啊!”
古典高雅透着懷舊氣氛的大廳,壁爐火焰熊熊燃燒,換了一套熊皮大衣,整個人都裹在裡面,只露出白生生小腳的夢嬌,端着一杯紅酒蜷縮在沙發裡,妖嬈眸子帶着挑釁道:“不過看樣子失敗了,實在可喜可賀啊,來我敬你一杯!”
“夢嬌!”
蘇齊一陣咬牙切齒,恨不得狠狠將這女妖精摁在腿上打屁屁,冷哼道:“你別忘了,上一次誰見色起意、險些被女殺手刺殺,又是誰救了她,又是誰陪了那個擔驚受怕的女色狼一夜!”
“一碼歸一碼,恩情我夢嬌自然不會忘!你要姐姐怎麼報答,以身相許陪你一夜,姐姐答應你敢麼?”
夢嬌說的理直氣壯,白生生小腳從大衣中挑出直指蘇齊挑釁,白玉象牙雕琢小腿完全呈現、大衣下一抹雪白惹人無暇遐思,這女妖精又義正言辭道:“我是替我家飛飛打抱不平,你這小混蛋離開這麼久沒一個信,不知道這些天飛飛多擔心你,一個電話都不打,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我!”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蘇齊有心解釋一番,但一想和這女妖精根本不在一個頻道,當即眼瞼一擡,反擊道:“我去做什麼,飛飛自然之道,用不着夢總操心。不過有一件事情夢總恐怕知道了,要吃不下飯、睡不着覺了!”
“哼!”
搖晃着杯中紅酒,夢嬌妖嬈美眸一挑,毫不在意道:“如今金融市場大好,我現在每天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偶爾找幾個小美人玩玩,生活逍遙樂無邊,沒有什麼不開心事情,你也別想給給姐姐玩心理戰!”
“真的!”
眼瞼一擡,蘇齊長嘆一聲道:“本來還想告訴你涼兮寒那個殺手小美人的消息,既然夢總佳人在懷、生活逍遙無邊,那我也不用說了。”
“兮寒!”
不愛紅妝愛武裝的夢嬌,一聽那一夜沒吃到那個小美女信息,立時心急火燎竄起,一把抓住蘇齊胳膊,急切道:“別賣官司,你快說兮寒怎麼了?”
“沒怎麼!”
蘇齊兩眼一眯,仰首嘆氣道:“就是、就是她和一個廚子一起私奔——不、沒私奔,一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