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們信不信,兩千多內氣高手就在我的集團呆着,半死不活...”郝運悠然道,他也知道這個數字很嚇人,尤其是再經過對比之後。畢竟乍一看,郝運手裡的高手竟然比華夏最高級別戰略部隊都多。
“這不可能!”李康咬牙切齒的道,他也是內氣高手,當然知道修煉出內氣的艱辛,他從小到大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日日勤學苦練絲毫不敢怠慢,而且他從小就要用藥水打熬身體,吃過多少苦就不用再提,簡直是罄竹難書。如今郝運竟然告訴他,郝運的集團裡竟然趴着兩千多內氣高手。這簡直是否定了他前半生的生存價值!
什麼時候內氣高手這麼不值錢了?什麼時候內氣高手已經淪落到打工的地步了?這簡直打碎了李康的世界觀和人生觀。
郝運咧嘴輕笑,說不出的雲淡風輕:“不要把你覺得不科學的事情當做不可能,你覺得很困難的事情在有些人的眼裡只是稍微有點挑戰的事情。就拿內氣修煉來說吧,你通過外修轉到內修,想要培養出氣感至少要十年,但是對於直接修煉內氣的人來說,想要修煉到內氣在體內循環的地步只需要一個月,沒錯,就是一個月!”
郝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也不怕你們笑話,我手下所謂的兩千內氣高手是我用秘法在一個月內催化出來的,真正的戰鬥力跟你們的鑽石級保鏢還是有些差距的,我們大概五個人能換掉你們一個鑽石級的保鏢吧!”
什麼?一個月速成的內氣高手?汪東城和李康感覺自己一輩子受到的驚嚇都沒有這一晚上多!內氣高手成大白菜也就罷了,竟然還能打激素量產?怎麼聽起來就這麼不靠譜呢?
“你是怎麼做到的?”李康喘着粗氣問道,他現在真的是不淡定了,如果可能的話,他絕對要扒開好運的腦袋看一看他說的話到底是不是在吹牛逼!
郝運無奈的道:“誰讓你是敏姐的大哥呢!一般人我還真就不告訴他。你們練的是正統的外家拳,而我練的是古武術,你們是先煉體再練氣,我則是一開始就從筋脈入手,修煉出內氣再淬體。原理就是這個原理,方法就是這個方法,說給你聽了你也不會,何必徒增煩惱呢?忘了說了,最高級別戰略部隊的人就是我調教的,我在那邊還有份兼職,似乎叫格鬥教官吧...軍銜中校哈...不對,最近我好像升職了,應該是上校了!”
“我聽說你們在地下勢力那邊有點關係,不過我先把話撂在這裡,如果你們不想碰上全國嚴打的嚴峻形勢,最好不要跟我玩盤外招數!我在官方的身份剛剛也告訴你們了,說白了,我上邊有人--要不然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傢伙能當上校?”郝運牛逼哄哄的往桌子上拍出了一個綠色的本本,上面清晰的鋼印上面的單位雖然是地方衛戍部隊的後勤兵種,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後勤部隊往往就是那些特戰隊的代稱。
無論是金盾還是長戈,他們的精銳保鏢在部隊的履歷無一不是後勤兵種:什麼開大車的,看倉庫的,管廚房的,養馬的,餵豬的不一而足!
隨着瞭解的深入,無論是汪東城還是李康都覺得郝運是個扎手的榴蓮、又堅又硬,砸開了還特別臭,讓人恨得牙癢癢。但是郝運那硬邦邦的實力真的讓人心寒,雖然這只是郝運的一面之詞,但是他倆不由自主的信了。
實力這東西雖然說有可能誇大,但是真的在市場競爭中的時候,誰家有幾分實力都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如果郝運在吹牛逼,兩家不介意聯手教育教育郝運,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但是萬一郝運說得屬實呢?萬一郝運的話沒摻水呢?萬一郝運真的這麼硬呢?
細心的汪東城發現了郝運的話如果要是屬實事的核心,那就是郝運必然得是一個古武者。古武者和外家拳拳師在打鬥的時候是不一樣的,外家拳拳師即使有了內氣在格鬥的時候依舊以招式和肉體碰撞爲主。但是據記載,古武者因爲先修內氣再淬體,所以在戰鬥的過程中,會以內氣進行輔助--因爲對於古武者來講,內氣出體簡直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趁着郝運不注意,汪東城手腕一翻,手中的象牙筷子便像梭鏢似的向郝運飛射而去,這貨竟然還很陰毒的將另外一根筷子射向了坐在郝運旁邊看戲的李敏。
這一幕來得實在是太突然,突然道所有人都感覺到猝不及防,李康在汪東城出手的一瞬間發現了不對,但是他已經無法阻攔嗎,他的內氣無法出體,伸手去攔也快不過子彈一般的筷子。
“小...”李康的話還沒出口呢,汪東城飛射而出的兩根筷子便被一堵無形的氣牆攔住了,氣牆內氣一陣扭曲之後,象牙的筷子碎成了粉末,炸開的筷子像想煙霧彈似的籠罩了整個包房。
來而不往非禮也,郝運可不是那種左臉捱了打之後還要把右臉送上去求平衡的傻缺。他可是受到過儒家的教育的!
以德報怨這句話確實是孔子說的,但是這句話卻並不是告訴大家要放棄報仇,這是歪曲的解釋。正解其實是這樣的:有人問孔子,別人打我,我不報復,我對他好怎麼樣?孔子當時就不幹了,直接罵道:你傻缺啊!你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應該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孔子的意思翻譯過來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幹,誰惹你了,揍他孃的!
趁着象牙粉的籠罩,郝運的精神力瘋狂涌出,然後再虛空中捏成一隻大手狠狠的拍向汪東城的臉頰。這種無形攻擊最爲致命,因爲精神境界不夠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巴掌是誰拍的,從哪拍的!所以汪東城只能咬着牙吃了這一記暗虧。
煙霧散盡,郝運優哉遊哉的翹着二郎腿,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咋地了?咋地了?咋整地呀?哪旮沓的麪粉進了中央空調?咋就突然啥也看不見了呢?”
郝運一驚一乍的瞎咋呼,而且連方言都蹦出來了,看着郝運拙劣的表演,汪東城怒火中燒,李敏則笑了出來。
汪東城的臉頰還是紅的呢!郝運的那一巴掌真心沒留力,要是拍在一般人的臉上,重度腦震盪是絕對的,這貨竟然只是個輕傷,只能說汪東城的臉皮還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