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敢給神棍德這麼好的待遇就證明神棍德值這麼多錢,和神棍德住了兩年,對這位大佬的神奇之處他可謂是記憶猶新。
反正考試之前郝運從來不掛可比,不掛柯南,他只是在每天起牀之後默默給神棍德上一炷香。
這位爺平時上課從來不聽課,只是自己抱着各種書籍在看,這是一個精通《周易》和《道藏》以及先秦諸子百家的奇男子,他們文學院的院長在大學的時候就把這貨收進了門牆--別人都是考研,這貨是保研!
在《易經》方面,他的老師,帝都師範文學院院長的造詣都不敢說比他深厚,院長在和人開玩笑的時候說過“我和弟子一起學習一起進步”的話,雖然有謙虛的成分,但是神棍德沒能耐的話老院長也說不出這種話。
如果用系統的職業層次劃分來評價神棍德的話,他在玄學、算卦方面絕對是最頂尖的大師!
花幾百萬供着一個頂級大師過分嗎?一點都不過分!郝運覺得太便宜了!當他是個醫道大師的時候就能在帝都瘋狂斂財好幾億,一個精通玄學的大師要是被大家族們發現,絕對會被當爺爺供起來的!
神棍德就是那種拿着金飯碗討飯的傢伙,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厲害,他研究這些玩意純粹是因爲興趣,正是因爲這份興趣他才能研究的這麼深入、這麼純粹。
神棍德的科學算命法絕對能開華夏軍界一個先河,郝運有預感:戰略推衍將會成爲一項很重要的軍事學科,至少參謀部的參謀必須要掌握這一項技能--對大勢的推衍能直接決定戰爭的走向。
神棍德歡歡喜喜的開車滿世界亂逛去了,他倒是不擔心神棍德,那貨早在大二的時候就有駕照了,他在學校的時候竟然買了一輛二手面的,哥幾個上學一直坐他的順風車。
他的駕齡也不短了,能在帝都開車的人來到地級市絕對不虛,開着豪車的人底氣特別足,這玩意被人剮蹭一下能讓人傾家蕩產!
返回校長室的路上,郝運碰到了陶藝丹,這位大姐和郝運是大學同學,在郝運在班羣發佈招聘啓事之後她就把自己在帝都某教育機構的工作辭了來到了七市。
“丹姐!晚上要不要一起吃的飯?”郝運笑着問道。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個大校長要約我吃飯?你不怕主任吃醋?”陶藝丹微笑着打趣道,她和郝運在大學的關係還算可以,不遠不近。
“神棍德來了,我尋思晚上小聚一下,你放心,我也帶詠月去,要不然她容易開槍崩我。”郝運訕訕的道。
全校都知道夏侯主任身上有一把槍專門是用來崩郝校長的,不過所有人都以爲那是一把假的玩具--因爲被崩了無數次的郝運一直活蹦亂跳,除了彈殼以外大家也沒見過彈頭。
“神棍德?拿貨不是保研了嗎?什麼風把他吹來了?”陶藝丹驚訝的道。
她和神棍德的關係要比和郝運的關係要好,畢竟郝運總逃學,和同學們的友誼並沒有那麼深厚,神棍德這種不逃課的人才是大家的階級弟兄。
“以後你和他可能就是同事了,不過你在小學部,他在高中部。”郝運笑着解釋道。
“高中部?咱們有高中部嗎?”陶藝丹恍惚的問道。
郝運嘿嘿一笑:“會有的,麪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高中部也會有的。”
“他不讀研呢嗎?怎麼上班?停薪留職?”陶藝丹問道。
“不念了唄!一個碩士文憑很珍貴嗎?我要讓他教的是算卦,又不是讓他教語文。”郝運大義凜然的道。
“你要幹嘛?把孩子往死裡坑?神棍德教語文我倒是覺得能有幾分水平,讓他教算命不是誤人子弟嘛!”陶藝丹驚叫道。
郝運安撫道:“咱們的高中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樣,咱們的高中生大部分沒有升學壓力,要麼成爲部隊直招士官,要麼進入軍校繼續深造,所以我們教學的科目要有所改變。”
“可是算卦也太不靠譜了!神棍德看手相騙騙小姑娘還行,讓他去教孩子真是毀人不倦啊!”陶藝丹義正辭嚴的道。
郝運也沒轍了:“丹姐您息怒,一切我心中有數,我上頭還有華夏當局呢,那些大人物是不會讓我亂搞的。和軍部的合作計劃還在摸索中,今晚得月樓至尊包間哈,別忘了!”
“好吧,真拿你沒轍,你都當校長的人了就不能靠譜點嗎?”陶藝丹嘆息道,全校上下也就她敢說這話了,她在大學的班裡是老大姐一樣的存在,德高望重,教育郝運幾句也未嘗不可。
“瞭解,瞭解...丹姐您忙,我去找詠月去了!”郝運擦了擦冷汗趕緊開溜,手下老師太正直也也很尷尬啊。不過郝運也沒惱怒,畢竟人家也是爲了他好,說話也沒過線。
開溜之後的郝運來到了夏侯詠月的辦公室,夏侯詠月正在處理學校裡的各種繁雜的工作,郝運能每天優哉遊哉最應該感謝的就是夏侯詠月,沒有這位親密愛人頂在前頭,他早就被焦頭爛額的事情逼瘋了。
“親愛的,辛苦了。”郝運輕輕的握住夏侯詠月的手道。
“哎?肉麻死了!你有什麼事兒?”夏侯詠月一陣惡寒的甩開了郝運的手問道,她認識的郝運是那種大大咧咧、馬馬虎虎、風風火火、恍恍惚惚的傢伙,如此肉麻的話真不容易從郝運的嘴裡說出來。
“就不能讓我cos一下情聖?”郝運無奈的道:“好吧...今天晚上我請我哥們吃飯,你也一起去唄。”
“哪來的哥們?”夏侯詠月問道。
“我提過的,給咱倆算黃道吉日的哥們,那貨被我一飛機票支到七市了。以後他將會成爲咱們和軍部合作的一個環節。”郝運鄭重的道。
“好吧,我會準備好的,不過他真的會推黃道吉日嗎?”夏侯詠月問道。
“知道我爲啥把他支到七市來嗎?帝都霧霾太厚,看不見星辰運轉,所以爲了讓他儘快把領證的日子推出來,我才把他接來的--預計未來的五天,附小的夜晚的天空將會羣星璀璨。”郝運笑道。
“如果讓當局知道被他們重視成鎮國利器的天氣控制機被你這麼玩,他們會哭的呀。”夏侯詠月無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