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建議是,按人頭收費...我們金盾集團每年會往你的培訓機構輸送員工,成功培養出一個內氣高手我們便會付一個人的錢...”李康建議道。
“我覺得這種模式可以,我們出人員,貴方只需要負責培訓就好。”汪東城也贊同李康提出的模式,按人頭收費省時省心,絕對是最好的方案。
郝運用手輕輕地點着桌面思索着,這是他思考的慣用姿勢,他覺得這個姿勢很有感覺,手指的律動可以將思維的運轉模擬出來。
“按人頭收費的模式可以接受,但是我有補充條款寫進合同:無論是金盾還是長戈每年都需要在我這裡消費至少一億元,這是個套餐,如果你們送來的人不夠一億元我也按一億元收費,畢竟我是開學校的,基礎設施運營與維護也是花錢的,合同裡沒有個低消我很不放心。如果生源都被你們把控了,我會很被動的...”郝運一臉憨笑的道。
狡猾!
無論是汪東城還是李康心裡都對郝運作出了評價,郝運的一個最低消費便將自己立於了不敗之地,無論金盾還是長戈選派的人有多麼少,郝運每年至少能掙兩億元!
這算盤打的連李康和汪東城都覺得漂亮,而且這二位也不能說郝運任何一句不是。如果郝運自己去搞安保集團每年的盈利絕對要比這個多,如果郝運每年掙不到兩個億他絕對不會同意這個合作方案的。
郝雲開公司是掙錢的,不是普及古武術的,所以郝運一切的計劃都必須要以盈利爲核心。拋開成本不談,郝運每年培訓的人越多他掙的錢就越多,如今定下了最低消費額度之後,郝運在這一塊絕對不會賠本。
每年一個億的開銷對於金盾還是長戈的壓力都不大,他們巴不得花上一筆錢打發走郝運呢!這兩位大佬的底線已經被壓到了無限低:只要郝運不親自到安保行業來瞎攪和就是勝利!
最後兩家老總還是同意的郝運的方案,並定下了每個員工接受培訓的價格--二十萬!
爲什麼由金盾和長戈往郝運那邊派人價格反倒提升了呢?主要是郝運保證了培訓的效果--郝運的第一批員工是爲了儘快爭奪市場,被他用秘法催化出來的水貨,所以跟正經的外家拳修煉出來的內氣高手沒法比。但是如果郝運用正規途徑訓練出來內氣高手,他們的戰鬥力是不會遜色於所謂的鑽石級保鏢的,所以價格當然也會有所提升。一個人二十萬已經是郝運給的友情價了!
接下來就是細化的東西了,就不用三位老總級別的人摻和了,自然會有集團的法律顧問來接手。郝運只需要等着新鮮出爐的合同就好了。他也不怕被坑,論玩文字遊戲的水平,文學院出身的郝運沒怕過誰。如果金盾和長戈真的在合同裡挖坑,郝運絕對不介意在培訓員工身上留下點什麼後門。
在受訓者身上留後門實在是太簡單了,精神力超絕的郝運隨意施展就能在這些人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在某些特定時候爆發出來絕對夠金盾和長戈喝一壺的。
郝運的原則就是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君若以誠待我,我便以誠報之,君若挖坑玩我--那好,就看看誰的套路深了!
接下來就是吃飯喝酒了,達成了協議之後飯局的氣氛也漸漸回暖。無論是汪東城還試李康都頻頻向郝運敬酒,似乎想要把所有仇怨寄託在酒上似的。
不過三人都是內氣高手,只要他們想都能做到千杯不醉,內氣化酒的效率很高,而且外家拳師修煉出來的內氣很隱蔽,連郝運都看不出來他們用沒用內氣解酒。
所以拼酒這種極具華夏特色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大家都很剋制--要不然絕對會出現從拼酒變成拼肚量的尷尬局面。
拋開喝酒不談,酒局上的飯菜還是很美味的,盛名之下無虛士,如此奢華的包間裡的酒菜也不能太差,至少郝運吃的很開心。他在來之前雖然往肚子裡填了很多東西,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吃東西,武者的胃口是難以用常理來形容的。
酒足飯飽之後郝運決定離開這裡,司機當然還是李敏女士。這姑娘在被汪東城偷襲未果之後便一直陷入沉默狀態,郝運就算是心理學專家也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麼,女人心海底針,郝運這種半吊子還是不要妄加猜測了。
“三天後的宣講會你來不來了?”郝運看着呆呆的李敏問道。
李敏回過神道:“去!幹嘛不去!”
“剛纔你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郝運好奇的問道。
李敏問道:“你還真的會武功?”
郝運滿頭黑線的道:“我一直跟你說我是高手好吧?我跟你哥和汪東城這種人不一樣,不用練得滿手都是老繭,如果我的境界高深興許還會美容養顏!”
“你能教我古武術嗎?”李敏問道。
“合着剛纔你就想着這個?”郝運無奈的問道。
李敏理所應當的道:“當然嘍,剛纔有多麼緊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麼快的一根筷子竟然在沒有接近你的時候就被打成粉末了--話說我咬你的時候怎麼沒被抽飛?”
“當然是我控制的了!我的護體內氣要是自動防禦的話你的滿口白牙絕對會被崩飛!剛纔也是事情緊急,我的內氣自行出體保護住了你,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大的動靜!”郝運認真的道。
“該死的汪東城!枉我還拿他當師叔!他竟然朝我射筷子!”李敏恨恨的道。
郝運安慰道:“安啦安啦,煙霧散開的時候看見汪東城的臉了沒有?我給了他一巴掌也算長長教訓--說實話如果不是最後達成了合作,我真想轉頭就弄死他。這貨也太陰了!”
“弄死他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一定僱人去他的墳頭上蹦迪!”李敏補刀道。
“得嘞得嘞,他現在是我的客戶,看在每年一個億的份上我留他一命,他有句話說的還真沒錯,如果格局亂了的話得利最大的還真不是我!對了,你有沒有興趣幫我打工?開青旅多沒挑戰性啊!”郝運笑嘻嘻的問道。
“幹嘛?聘請我當老師?我又不會武功!”李敏反問道。
郝運無奈道:“誰讓你教武功了!你能教我還信不過呢!如果我把管理機構交給你怎麼樣?你家是開安保公司的,這一套你耳濡目染都非常熟悉。畢竟我管培的對接口也是安保行業,所以找個內行來管理絕對比找個外行要強得多。更何況你就不想敲你哥哥竹槓?我們的一期合同只有三年,三年後在談價格的時候我就不出面了,你全權代理--怎麼樣?心動不?”
本來沒想去的李敏聽了郝運的最後一句話之後心思頓時活泛了起來,在某些不爲人知的原因的催化下,李敏還是接過了郝運遞過來的橄欖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