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到帝都,接機的依舊是老爺子身邊的冰塊男,這貨是老爺子的警衛員,所以接郝運的工作每一次都會落在他的肩頭。
這一次冰塊男倒是沒有任何怨言,上一次郝運已經把他打服氣了,軍隊中人最敬佩的是強者,所以他對郝運心中滿滿都是敬仰。
“老爺子又下部隊了?”郝運看着冰塊男問道。
“嗯...這位是?”冰塊男看着李芸菲問道。
“我徒弟李芸菲!小菲,叫叔叔...”郝運笑呵呵的道。
“叔叔好!”李芸菲聽話的道。
李芸菲軟糯的聲音差點把冰塊男萌碎了,他習慣性的冰川臉在小蘿莉面前直接融化了。他費力的笑了笑,笑得比哭還難看。
常年的高緊張生活讓冰塊男的神經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不會笑也是併發症之一。這種病郝運能治倒是能治,但是治好了妥妥會復發的,如果冰塊男調職或者專業的話,郝運看在老爺子的面子絕對會幫他把面癱給治好--現在就讓他維持着這個狀態嚇唬人吧!這種不苟言笑的狀態真的很辟邪。
“老爺子去的是哪?最高級別戰略部隊?”郝運問道。
“最近在進行特種部隊聯合大比武,最高級別戰略部隊成爲了藍方部隊。”作爲領導身邊的警衛員,冰塊男的消息非常靈通,再加上他也知道郝運在部隊也有掛職,所以把這些消息告訴他也不算違規。
“藍方部隊?假想敵?八大戰區的特種部隊聯合起來幹最高級別戰略部隊?”郝運挑了挑眉毛問道。
“似的,這一次軍演代號長空,首長是導演部的領導,所以他需要坐鎮中軍。”冰塊男道。
“軍演開始了嗎?”郝運問道,這麼熱鬧的事情他也得去見識見識,雖然他總能在電影電視裡看到這種大片級別的場景,但是他一次沒見過真的。
“還沒有,七十二小時之後軍演準時開始,那個時候我也得在導演部待命。”冰塊男道。
“所以你要把我也送到導演部?”郝運問道。
“不...你去的地方是藍軍。”冰塊男糾正道:“你在藍軍裡有掛職,格鬥教官也算作戰人員,如果你不在的話可以不參加軍演,但是如果你回來的話,首長希望你也盡一份力。這一次首長的壓力很大,八大戰區特戰部隊聯合是有深意的......”
“深意...”郝運仔細咀嚼着冰塊男的話,這是不是有逼宮的意思?八大戰區聯合起來對戰最高級別戰略部隊?有意思...
郝運當機立斷的道:“把我送到藍軍以後,把我徒弟送到導演部交給老爺子照看,你告訴他這是我徒弟就好。”
“師父...”小蘿莉弱弱的道:“帶上我好嗎?”
“軍演跟其他場合不一樣,你還是個孩子,還是待在導演部吧!通過軍用衛星你也能看見我...好嗎?”郝運溫柔的摸了摸李芸菲的頭頂問道。
“嗯...”李芸菲糾結的點了點頭。
車子很快便開到了藍軍駐地,一下車郝運便看見了熟悉的面孔,這些人曾經幫助過郝運炸開慕菁菁家的大門,可是一起扛過槍的交情。
“嘿!兄弟們!”郝運揚了揚手吼道。
“郝王八!你回來了?”一個扛着重機槍的肌肉壯漢叼着煙咧嘴笑道。
“你妹!”郝運啐了一口唾沫,這個綽號已經傳遍了最高級別戰略部隊。這個綽號得益於自己的全身運動,他在做全身運動練習的時候曾經在重機槍的掃射下淡定如常--這種防禦力被戰友們戲稱爲王八殼式防禦。結果郝王八的綽號傳遍了整個大隊。
“郝小子,你來的還真及時!”夏侯錘看見郝運到來以後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拍着他的肩膀道:“哎?我閨女呢?怎麼沒來?”
“額...她在七市幫我主持工作呢!”郝運訕訕的笑道。
“對了,你和月月的婚禮什麼時候辦?你都把她拐跑快半年了,搞得我很被動呀...我媳婦整天唸叨要抱外孫子啊!”夏侯錘一臉唏噓的問道。
“快了...快了...”郝運訕訕的道:“已經訂婚了,等找個黃道吉日就領證!”
“你小子可儘快!我家閨女眼看就要三十了!”夏侯錘砸了一下郝運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
“哎?這個小丫頭是誰?你帶來的?”夏侯錘看見李芸菲之後眼睛一亮問道。
“我徒弟!”郝運笑着道。
“哦?你還收徒弟了?跟你學什麼?”夏侯錘漫不經心的問道。
“古武術!”郝運嬉笑着道,他和這老丈人比較對脾氣,相處起來比較隨意。
“哦?這小傢伙什麼境界了?”夏侯錘問道。
“內氣循環,生生不息。”郝運淡然的道。
“什麼?這麼快?”夏侯錘不可置信的道:“大隊裡大部分人也就是這個境界了,這小丫頭的修煉速度也太快了!她有沒有參軍的意向?我們有特招政策啊!”
“額...她在突破的時候我幫了一把手,如果要是正常修煉的話現在也就是體生內氣的階段。”郝運滿頭冷汗的解釋道,這老丈人也忒剽悍了,看見好苗子就往自家劃拉,李芸菲只是個孩子啊!
“沒關係呀!這孩子才七歲就這麼猛了,等十七歲的時候那還了得?我得先預定上!”夏侯錘眼睛裡冒出了葛朗臺似的精光,嚇得李芸菲連忙摟住了郝運的大腿。
“叔,咱淡定一點行不?我已經送小菲參加全國武術大賽了,等她奪冠了以後我就推她出道--我開學校也不容易,總得捧紅個代言人出來吧?”郝運可憐巴巴的道。
“你個沒正經的玩意!開什麼學校?男人扛槍保家衛國纔是正道!”夏侯錘怒道。
“叔...”郝運無奈的哼哼道。
“別叫叔!叫爸!”夏侯錘冷哼道。
“爸...您看這樣行不行,你可以把信得過的軍人子弟送到我的學校學習,我從小教他們古武術--等他們畢業以後可以考取軍校,你們再從軍校劃拉人,一條龍式培訓服務,以後就再也沒有後繼無人的擔憂了。”郝運搓着手討好道。
“這能行嗎?”夏侯錘皺着眉頭道。
“怎麼不行?我已經和金盾和長戈簽好合作協議了,每年我需要給金盾和長戈培訓人員,訓練場正在籌建之中。這回你不用擔心我的硬件不足了吧?”郝運笑着道。
“有點意思...我考慮考慮...到時候跟老首長商量看看有沒有什麼可行性辦法...”夏侯錘高深莫測的道:“你先熟悉一下裝備,這一次演習意義重大,只許勝不許敗!”
“是!”郝運敬了個軍禮之後立正道。
“你徒弟是跟我去藍軍指揮部還是直接送導演部?”夏侯錘問道。
“去導演部吧!我敢保證你的指揮部絕對不舒適!不是在深山幽谷就是在滿山遍野亂竄。”郝運嫌棄的道。
“那好吧!小李呀,你送這孩子直接去導演部吧,有老首長照看絕對沒問題的。”夏侯錘吩咐道。
冰塊男敬了個禮道:“是!”然後他就帶着滿臉不捨的李芸菲離開了藍軍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