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青龍幫,我倒知道一些,只因他們並沒幹出謀,而且實力又強,這才一直未動。”御書房,皇帝眉頭微皺,緩緩說道。
“那你爲何不與我們分說?”茅十七嚷道,“這等黑幫勢力,就是民間的毒瘤,普通百姓都被他們禍害了。”
皇帝苦笑一聲,向茅十七行了一禮,說道:“茅仙師有所不知,這黑幫在任何朝代都有的,打殺不盡。今日把他們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冒出新的一批來。這還好說,若他們只偷偷摸摸的報復,就更加難以防範,受苦的始終是百姓。”
古玄點頭道:“這倒不假,因此,我們這一次務必要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張修陵心頭一顫,他知道古玄有一個元神分身是修佛的,從他說出的這番話看來,只怕佛法還不夠精湛,殺心太重啊。
這卻是張修陵境界不夠的緣故了。古玄早已勘破“隨心所欲不逾矩”,要殺便殺,這正是“隨心所欲”的表現。而這些黑幫不事生產,卻享樂無邊,收刮的定然是民脂民膏。多少家庭因他們而拆散,又有多少人因他們而滅亡?殺了這幫無惡不做之輩,不會有任何負罪感,堪稱“不逾矩”。
皇帝聽說古玄要去找青龍幫的晦氣,心頭狂喜。有仙師出手,不費一兵一卒,不耗錢糧,最好不過了。
當下,皇帝忙道:“仙師有什麼需要只管提,能去除這些毒瘤,是百姓之福。”
古玄笑道:“倒沒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只管說出他們老巢在哪,我事先下一個陣法,保管他們一個都逃不掉。”
皇帝聞言大喝道:“來人!”
“參見陛下。”在外頭服侍地管事太監立馬進來拜見。
“去宣兵部尚書房惠濡進宮。”皇帝道。
“奴婢遵旨。”太監躬身退出門外。在門側。一名士官掏出一塊金牌遞給太監。卻是宣口諭時用到地令牌。如此一來。這太監相當於欽差。雖然當地時間短了點。
皇帝等太監走後。這才說道:“仙師。這黑幫地事情。房卿家最瞭解了。等下他過來後。仙師可仔細詢問。”
“如此也好。”古玄道。
不多久。兵部尚書房惠濡進宮見駕了。三呼萬歲後。再與古玄等人見禮。皇帝到:“房愛卿。三位仙師欲平黑幫盜匪。你來說說羣賊地情況。”
房惠濡聞言大喜,如同吃了春藥一般,把所知地大小山賊、黑幫統統說了出來。
邊說心中邊道:“這幫國師平時只顧打坐,沒爲國家做點滴的事情,此時卻要一次做個夠本!”
皇帝聞言冷汗淋淋,忙制止房惠濡,問道:“房愛卿,聽起來姜國怎麼的不太平,竟然盜賊四起?”
房惠濡這才恍然,原來自己說過了頭,把皇帝給驚了,忙道:“微臣心中一急,說嚴重了些。其實除開青龍、黑虎、蒼狼和雄鷹四個幫派外,其他的勢力不大,只是地方疲軟,不敢招惹罷了。”
皇帝這才放心,長舒一口氣道:“原來江山還穩固着,房卿家,正所謂防微杜漸,那些小毛賊也不能姑息着,要早日平定啊。這事情就交給你了,可別讓朕失望啊。”
“微臣遵旨。”房惠濡跪下喜道。
古玄從房惠濡那裡得到了四個大幫派的老巢所在,又得知了首惡地相貌,便要告辭。他打算在一天內,把這四個幫派連根拔除。
“兄弟,你去除賊,可別落下我。”茅十七拉着古玄的胳膊道,“在這鳥宮裡面,實在呆得無聊了。”
古玄笑道:“既然如此,你何不向你師父表明?說不定他老人家,就招你回死亡谷了。”
茅十七連擺腦袋,拒絕道:“回神洲盟還不如呆在皇宮呢。”
張修陵見茅十七把目光投向了他,心中一動,說道:“古兄,你把你那位朋友再叫來,讓他守着皇宮幾日,我們且除惡去。”
古玄哈哈大笑,只好讓四號再次從天庭出來,也打招呼,直接往外走去。
皇帝見突然冒出一個人,嚇得心狂跳不止,但面上依舊鎮靜,顯示出了極好的涵養功夫。
古玄道:“皇帝,你還得給我塊金牌,到時收刮黑幫老巢,恐怕用得着他們。”
皇帝立馬從皇袍上卸下一塊蟠龍玉佩,手執它比拿着金牌地權限還大一些,遞交給古玄道:“仙師,這蟠龍佩世代相傳,仙師長生,用金牌不適當。”
古玄點頭應是,說道:“也對,幾百年後若我想再出來玩玩,卻發現金牌不適用就不美了,這玉佩我就收下了。”頓了頓,古玄接着道:“我也不佔你便宜,你且說說你有幾個子女?”
皇帝道:“四個。”
古玄從天庭中摘下四個蟠桃來,遞給皇帝道:“這蟠桃想必你
識過效果了,這四顆桃子,就送給你子女四人吧。”又拿出一顆仙杏,接着道:“這仙杏與蟠桃一般作用,就給你換換口味。”
“謝仙師。”皇帝聞言心喜,這東西可比山珍海味、人蔘靈芝強多了。他自吃了一顆蟠桃後,百病全消,每日精神十足,夜御……呃,這個就說了。
“兄弟,我們走吧。”言罷,古玄一揮衣袖,三人就消失不見,卻是古玄帶着張修陵和茅十七瞬移走了。
青龍幫名頭叫得最響亮,但實力卻是四大幫派中最差的一個。只不過青龍幫惹了古玄,要首先承受古玄的怒火。
不多久,三人就在某一個山頭上空停留。
要說這個山頭,在姜國也算有名,名叫“斷嶺山”。別的山川莫不樹木繁茂,但這個山卻不是這樣,山體光禿禿地,什麼也沒有。
古玄在山頂停留,不由眉頭微皺。這斷嶺山貧瘠也就罷了,風水卻也不好。好端端的一個山,居然成了惡地,陰風陣陣的,好多冤魂飄蕩其中,不得解脫。再過上幾十年,說不定陰氣更重,滋生出魔頭來。
這樣的地方,莫說凡人,就連修真者,恐怕都不願意來。這青龍幫不知爲何,卻要把總舵建在這裡。
茅十七正要下去打殺,古玄道:“茅兄莫忙,先把這些冤魂渡化了再說。”
張修陵怒髮衝冠,喝道:“此地冤魂四起,恐怕不下千人,青龍幫竟然如此傷天害理,卻是留它不得了!”
古玄口中默唸真經,化作一道道金色文字,與冤魂接觸。每接觸一個,那冤魂便一輕,沒入地底,消失不見了。這並不是說他們鑽到地底,而是擺脫了此處的束縛,跑到冥界去了。
半個小時後,所有的冤魂被渡化走了。古玄暗歎一口氣,臉色更差了。
從這些冤魂地記憶中,古玄看到了一幕幕慘絕人寰的災難,而其罪魁禍首,便是青龍幫地幫主龍正建。
這龍正建名字取得怪,武功更怪。手拿着一柄小匕首,飄忽不定的,指不定剛纔還在手上,下一刻就捅了別人地心臟,快捷無比。
心情不好的時候,會瘋狂地折磨人,那些人恨不得直接死了了事。
正所謂“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古玄過來殺人放火,也要遵守時令。於是,三人坐在谷底,靜等天黑。
這一等,六個時辰過去了。也許青龍幫搞得天怒人怨,老天都在幫古玄。還不到午夜,月亮就躲在雲層不見了,地面上可謂“伸手不見五指”。
古玄拿出數千靈石,開始佈置陣法。只見這些靈石被打出後,全部沒入底,消失不見,和那些魂魄差不多。只不過,魂魄消失後一點痕跡都沒有,這些靈石消失了,地表卻冒出濃霧來。不多久,整個斷嶺山就被濃霧籠罩了。只是正值晚上,起了霧也看不見。
這個陣法可不簡單,名叫“無蹤**陣”,別說凡人,就連修真者都會迷住。
古玄等三人祭出飛劍,飛到山澗。青龍幫在斷崖中,建了許多石洞,每個石洞都有石階相連,想必當初建山門是,花了不少的功夫。
這等地方,若想攻打進來,除非有飛天的功夫。凡人不會飛,因此青龍幫雖面臨了多次危機,但每次憑險拒守渡過劫難。
縱如此,今天這一難是渡不過了。
三位殺神從天而降,各拿飛劍,見人就砍。黑夜中,慘叫連連,青龍幫的幫衆,卻連是誰攻打、敵人有多少都不知道。
轉眼間,斷嶺山就成了修羅場,血流成河。
古玄在攻打之前,早用神識探查過整個山頭了。幫主龍正建在一間密室練功,旁邊有兩個頭目守護,都是先天修爲。龍正建修爲更高,竟然到了化氣初期!也就是說,龍正建是修真者。
難怪有這麼厲害的手段,化氣期的修真者,在武林中有誰能擋?除非有高深莫測的武藝,否則只能飲恨飛劍下。
古玄心中暗暗心驚,青龍幫就有修真者,那其他三個門派,自然也少不了。修真者若墮落變壞,手段可就厲害多了。邪惡的法術不計其數,連古玄都會幾樣。念及此,古玄更加堅定了要除去這四大黑幫的決心。
外面打得火熱,龍正建自然發覺了,當下收功,提出一杆黑黝黝的匕首,出來喝道:“都別慌!是哪個賊子敢來青龍幫放肆?”
這匕首泛着黑光,神識一探,上面鬼哭狼嚎,卻是件歹毒的下品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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