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宜秋這句話時,羅薇剛好吃完飯,聞言之下,不由訝然地看向她:“宜秋姐,你說的是真的?那鬼劃符真的那麼有效?”
劉宜秋剛想點頭確認,不過聽她稱那符文是鬼劃符,頓時就不樂意了,皺了皺眉道:“小薇,那可不是鬼劃符,那是避邪符。跟那些巫婆神漢之流招搖撞騙的鬼劃符完全是兩碼事。你可不要小看了它。我親身體驗過的,那符真的很靈驗的!
原來我天天晚上睡不好覺,老是做夢,夢到一些鬼呀怪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自從戴上那張符後,我的睡眠質量大有提高,再也沒有被惡夢纏身的情況了。這幾天精神一直都很好。這全都是那張避邪符的功勞!”
“真的這麼神?”羅薇聽了頗有些心動。一直以來,作爲一個警察,她都是無神論者,對於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一向嗤之以鼻,不過看劉宜秋認真的樣子,不由有些半信半疑,心想或許那鬼劃符真的有點作用也未可知吧,如果真的有劉宜秋說的那麼神,自己要不要也跟那傢伙討一個來呢?就算不起什麼作用,好歹也可以求個心安吧!只是不知道那傢伙會不會送自己一個。
“當然是真的!”見羅薇心動的模樣,劉宜秋心中暗笑,卻不點破,反而順勢幫了她一把,主動開口道:“小薇,你不僅是警察,而且還是刑警,這個工作可是隨時都會遇到危險呢。你怎麼不向天勝也討一個這樣的靈符來保平安呢?難道你不想要一個?”
“我想是想,可是就怕某人小氣,不樂意給。我可不想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羅薇見劉宜秋幫自己先行開了口,頓時心領神會,與劉宜秋一唱一和地說着,臉上雖然作出一臉的不在意的表情,可是一雙發亮的眼睛卻是赤裸裸地出賣了她那充滿渴望的內心。
杭天勝心中暗笑,嘴上卻是討饒道:“罷了罷了!我投降!你們倆也不要在這裡一唱一和地擠兌我了,我給還不行嘛!”說着,從口袋裡掏摸了半天,這才摸出一隻穿着紅線的方形黃符遞給羅薇。
羅薇接過一看,頓時就發現了問題所在:“咦?怎麼跟宜秋姐那個不一樣?我記得宜秋姐那個是三角形的呀,這個怎麼是方形的?有什麼區別嗎?”
劉宜秋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頓時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杭天勝,聽他解說。
杭天勝微微點頭,輕笑道:“不錯不錯!能發現這個區別,還是有點眼力勁的。”
“少廢話,快說快說!這個區別到底代表什麼意思?”羅薇白了他一眼,嘴上催促道,心裡跟着接了一句:這麼明顯的區別,如果自己還看不到,那跟瞎子有什麼兩樣?
杭天勝微笑着解釋道:“當然有區別。你這個是護身符,主要是
用來保人身平安的,而宜秋姐那個則是避邪符,主要是用來避邪和驅魔的。所以兩個符的製作方法略有不同,發揮作用的側重點也不同。”
羅薇一聽,頓時抓住了重點,追問道:“避邪?驅魔?你的意思是,宜秋姐之所以前段時間失眠多夢,真的是因爲她撞邪了?難道這世上真有那種亂七八糟的邪門東西不成?”這個問題也正是劉宜秋想知道的,是以一問出來,頓時二人的目光齊齊投向杭天勝。
雖然之前杭天勝將避邪符送給劉宜秋時,也曾提過邪魅作祟的緣由,但他當時說這個的時候,劉宜秋根本就沒在意,她還以爲杭天勝所說的邪魅作祟是中醫上所說的那種風邪入體呢,根本就沒想到他所說的邪魅作祟是另有所指。此番再次聽他提起此事,這才讓她感覺到這個邪魅恐怕不是中醫上所說的風邪那麼簡單。
杭天勝點點頭:“不錯!宜秋姐之前的確是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這世上的確有那種邪魅存在。正所謂存在即是合理。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甚至連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不過,你們也不用害怕,一般這種邪魅之物都會躲藏在偏遠的窮鄉僻壤或者陰氣比較盛的地方。遇到陽氣旺的人,它們躲都來不及,哪敢與人接觸?
宜秋姐之所以遇到,主要還是因爲她長期不注意休息,往往工作起來過於勞累,從而導致自身免疫力下降,陽氣衰減,從而讓邪魅鑽了空子。只要平時注意身體保養和充足的睡眠休息,讓自身的免疫功能正常運轉,這樣就足以讓自身的陽氣當旺。只要身上的陽氣當旺,自然就不會被邪魅侵襲。”
聽到他這番仔細的講解,羅薇和劉宜秋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先前的緊張和擔心也隨之煙消雲散。
羅薇翻過來覆過去的打量着手中的護身符,問道:“你剛纔說我這個護身符是保人身平安的,那又是怎麼保的呢?”
杭天勝看着她微笑道:“想知道?想知道的話,等你出事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羅薇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不說也就算了!但你也沒必要詛咒我吧?”
杭天勝微笑不語,此時又有客人陸續上門,杭天勝跟二人打了個招呼後就回了廚房。
見客人接二連三的進來,羅、劉二人知道杭天勝一時半會不可能再出來,於是二人就準備結帳,卻從收銀員江莉莉那裡得知被免了餐費,同時還送給二人一人一張五折優惠金卡。
羅薇和劉宜秋知道,這是杭天勝的心意,便不再客氣,各自收下,隨後結伴出門而去。
客人絡繹不絕,生意火爆得讓人嫉妒,所有人都忙得團團轉,這種情況讓瞿婭又是歡喜又是發愁,
這麼大的客流量,這得賺多少錢啊!自己開出的條件優厚,要求也並不高,按理說應該很容易招來人的,可是招聘廣告貼出去到現在有一天了,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來應聘,這是怎麼回事?如果再沒有人來應聘的話,恐怕就得另想別的辦法來解決這個麻煩了。
瞿婭在這邊快樂地發愁着,廚房裡的杭天勝卻是一邊瀟灑自如地同時炒着幾個菜,一邊優哉遊哉地划着水,時不時還留意一下旁邊在案板上準備食材的幫廚小蔡,指點他練習刀功。儘管要做的菜式很多,但在二人手下,一道道令人饞涎欲滴的精美佳餚就如同流水線似地按次序出現在陳列臺上。
杭天勝剛做完手頭菜單的最後一道菜,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其間夾雜着一聲尖叫和驚呼,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時,剛好一個服務員慌慌張張地來到廚房的傳菜窗口外,看到杭天勝,不等他開口已經急急地道:“勝哥,出事了!外邊來了一幫地痞流氓,要收保護費。婭姐說店子在這裡開了半年了,從沒聽過有收這個費用的。
那幫傢伙中帶頭的說,以前沒有,不等於以後沒有,還問婭姐她到底交不交。婭姐說不交,結果那傢伙就讓手下分散在每一桌顧客旁邊,每人拿出一袋子瓜子在那裡磕,一邊磕瓜子,還一邊亂吞瓜子皮,嚴重影響到客人的就餐情緒,已經有客人開始離開了。
不僅如此,那帶頭的傢伙,還很不要臉地去調戲莉莉,被莉莉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差點打起來。您快去看看吧。”
“走!去看看。”聽他這麼一說,杭天勝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臉色頓時爲之一沉,說着,拔腿就往外走去。
“這幫雜碎!真是欺人太甚!勝哥,我也去。”小蔡一聽,頓時義憤填胸,順手抄起案板上的菜刀就跟在杭天勝身後出了門。
等杭天勝出了廚房通道,來到餐廳,正好看到一個地痞流氓趁着人多雜亂的機會,將一隻下流的爪子摸向一個服務員的屁股,而那個服務員正一臉氣憤地看着對面正囂張地衝她吞着瓜子皮的地痞。杭天勝大怒,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探手一伸,抓住那傢伙的手腕輕輕一折,只聽卡嚓一聲,伴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傢伙頓時就萎頓在地。
聽得身後的腳步聲,那服務員一轉身,正看到那傢伙的下流姿勢,同時,也正好看到那傢伙被杭天勝折了手腕的全過程,頓時明白了自己剛纔險些遭遇那廝的鹹豬手的侵襲,對幫了她的杭天勝由衷地感謝道:“多謝勝哥!”
“嗯!你到老闆那邊去,這裡交給我。”杭天勝面沉如水,一把抓過她身前那個痞子的脖頸,將其舉起向正與江莉莉發生衝突的那個帶頭的傢伙砸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