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祝天天的話,李雲坤和白止對視了一眼,隨後也是向着這棟別墅裡面走了進去。
走到祝天天身邊的時候,祝天天輕聲說道:“如果不想惹什麼麻煩的話,最好擺正一下你們的態度。”
白止和李雲坤聞言一愣,也是沒有多說,徑直朝前而去。
祝天天看着她們倆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絲深邃之色,不知道此時心裡在想着些什麼。
經過一名女孩的帶領之下,他們倆也算是來到了會議廳。
此時的會議廳當中除了有烏蒙澤之外,一旁還坐着兩人,這兩人皆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一頭的短髮,多半之前祝天天說的便是他們兩個人了。
“你們來了,快坐吧!”烏蒙澤對着站在門口處的兩人擺了擺手說道。
兩人也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是便坐在了那兩人的正對面。
“你們的來意,我已經知曉了。”烏蒙澤看着兩人淡淡的說道。
聽到烏蒙澤的話,李雲坤有些激動的問道:“既然都已經知道了,爲什麼……”
烏蒙澤就在這時擡起了手,看着白止問道:“白止,你說說你的意見和想法。”
白止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服從學校的安排。”
聞言,李雲坤臉色大變,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頭看着白止。
怎麼這纔剛開始,白止竟然就首先投降了?
聽到白止的話,烏蒙澤臉上略微有些詫異,就連他也沒有想到白止竟然會這樣說。
隨後哈哈大笑,看着兩人說道:“還是讓他們兩個來跟你們說吧!”
聽到烏蒙澤的話,兩人擡頭望向了對面坐着的那兩名黑衣人。
只不過其中一人開口後,讓人略微有些驚訝。
因爲這聲音竟然是一道女聲,流着一頭短髮,看起來穿着打扮也像是個男孩子,可是她竟然是個女孩子。
“這一次聯盟大比,你們倆的名額我們買了。”那名女生開口淡淡的說道。
白止點了點頭,“可以,開價吧!只要我們倆滿意。”
李雲坤拿手拉了拉白止的衣服,開口低聲問道:“你這是在幹嘛?”
白止低聲說道:“你看我的就行,其他的不用管。”
李雲坤面色微微一愣,原來白止並不是什麼怕了,而是有着自己的考量。
當即也是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坐在一旁也不再多說。
“一百萬積分,外加一個一百萬積分以內的能力。”那人直接開口說道,彷彿這些在她眼裡,都不算什麼。
白止想了想,隨後對着那人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倆商量一下才行。”
那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開口說道:“儘管商量。”
隨後白止也是拉着林坤來到了另一處房間,李雲坤有些納悶的看着白止問道:“你咋回事兒?今天我都有些看不懂你了。”
白止極爲冷靜的說道:“這兩個人不是咱們倆能夠招惹的,至少現在來說不是咱們能夠招惹的。”
“這個我看出來了呀!”李雲坤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他剛纔都已經看出來了。
白止搖了搖頭,“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而且那兩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你沒看見烏蒙澤對他們兩個的態度嗎?”
李雲坤想了想,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點頭說道:“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
白止開口說道:“所以我想,索性就先暫時給答應下來,畢竟還有學校在這,他們總不會賴賬吧!”
“有道理!”李雲坤一臉贊同,看他的樣子,白止倒是覺得李雲坤倒像是毫無主見一般。
另一邊,那名女子擡頭看向了烏蒙澤問道:“他就是今年的狀元?”
烏蒙澤很是恭敬的點了點頭,“他確實是今年的狀元,另外一個是武科狀元。”
“文武狀元聚在一起,關係還這麼和睦,倒是頭一回見。”另外一人開口說道。
“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答應,兩位有所不知,他們倆都是屬於那種倔脾氣的人,一般像這樣的事情,他們真的很難答應下來。”烏蒙澤臉上露出一絲愁容。
本來這件事情在他看來,怎麼說都算得上是一件功勞了,若是因爲白止和李雲坤的到來,使得這件事情搞砸了,那他才真的是心痛萬分。
那名女子一臉隨意的說道:“放心吧!他們絕對會答應下來的。”
“哦?你爲何如此確定?”另外一名男生開口問道。
“直覺。”女孩嘴角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給人一種極爲颯爽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白止和李雲坤也是走了過來,李雲坤擡頭對着烏蒙澤喊道:“這件事情我們答應了。”
“好!就等着你們的這句話呢!”烏蒙澤猛的一拍椅子扶手,一臉高興的說道。
“對了,到時候你們也可以參加,不過卻是作爲輔助,幫助我們我們完成任務才行。
李雲坤一臉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但凡是這樣的事情,只要積分足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白止點了點頭,也是確定了李雲坤說的那些話。
但是那名女孩又開口說道:“不過我們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要檢測一下你們的實力。”
白止微微皺了皺眉,他不明白這種明明想要別人幫忙,卻還不相信別人這人性格是怎麼形成的。
“你們想怎麼測試?”李雲坤逗着眉頭看着那兩人問道。
只見那名女孩手裡拿着一枚卡片,臉上帶着一絲笑意,看着白止兩人說道:“這是我們家自己研製的一個遊戲,雖然只有一個階段,但是也能夠看出你們的實力了。”
李雲坤向着白止看了一眼,而白止眼中則是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應下了。”
烏蒙澤則是哈哈笑道:“我這把年紀能夠看到你們這些後輩活蹦亂跳的,也算是欣慰了。”
對於烏蒙澤說的這些話,白止絲毫不去在意,無非就是一些流於表面的場面話,毫無意義。
“什麼時候開始?”白止看着那名女孩問道。
“就現在!”那女孩兒極爲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