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還主要是你入境了之後,一門心思都放在這上面,於外界根本就不再理會了,所以一點都不感覺到時間的飛逝,好像才坐了一會兒的功夫,這怎時間怎地就過去了。
收功的時候,她戀戀不捨地說道:“就不能再過一會才收功的嗎?”
蘇自堅指了指桌上那個鬧鐘,笑着說道:“你看看,這都多少點了。”
於虹看了乍舌地說道:“不是吧,都過這麼長的時間了?”
“是不是感覺到時間過得太快了。”
“是的呀,我感覺還沒上來就收功了。”
“呵呵!現在不會再認爲這些是騙人的玩意,我在藉着這佔你便宜的吧?”
於虹臉上一紅,她幾乎都忘了倆人身上沒穿衣服,給他這麼一提,登即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尷尬地說道:“當初不是不瞭解嘛,現在再也不會這樣了。”
“這個你須得注意了,自己煉的時候一切順其自然,萬萬不能強求。”說了一些厲害相關的要點。
於虹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沒你在場的時候只是養養煉煉就行,自己可不敢以意導氣,免得出現偏差。”
蘇自堅走後,她就一個人坐了下來,溫養小腹下那股能量,隱隱間似乎自己已經走進了一片新天地,界野一下子開拓了起來。
………
回到公司後,蘇自堅暗想:我老是這麼腹部受敵,處處被這人牽着鼻子走可不是辦法,須得斬斷了這隻黑手不可,不然也不清楚她什麼時候再生出事來。
只是一時之間辦法到是難用得上,想要引蛇出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對方可是個精明的人,那會輕易上當了。
況且,以自己的武功而言,對方在沒有確定能殺得了自己之前,也是不會輕輕易易就出手,這得有個契機不可。
此時,公司走上正軌,許多大事幾乎沒必要他親自出馬,一位掌舵者指導的是大向,至於細節那都是公司的專家組成員們該乾的事,花錢來養他們,這份工作自然是由他們來實施了。
駿豪公司自從落成已來,在省城造成的影響極大,尤其是藉助於虹報社的影響力,已經爲駿豪公司打造成民營企業的領頭人,雖說現在她生病休養在家,只要她一個電話打去,提上一份材料,報社也是十分重視的。
這天,什通縣方面竣工報告打了上來,這個項目一直是由劉學森來當家的,只是他能力有限,難撐大局,好在蘇自堅好知這點,點撥了倆名專家來扶攜協助,不懂的多多請教,工程十分的順利下來。
況且,他還有一位當縣長的父親坐鎮在什通縣,工作上給予一切的方便,到沒什麼的難度。
報告上來後,蘇自堅率領一批總部高層,十來輛轎車馳向什通縣,還有不少省報的記者隨行,單是這聲勢已是不同一般,相信其中有不少文章可作了。
劉能也是帶領什通縣一批縣領導班子相迎,在縣政府招所設宴款待。
駿豪公司不僅把什通縣的旅遊業開發出來,還拉動了周邊鄉鎮的農業發展,由駿豪公司收購統一銷售一條龍的服務,業績可見,劉能在功績上那是沒得說的,至於原縣委書記吳清宇則因兒子的關係,給省委記了大過,就此退居二線當一個副縣長,既沒權又沒利,說得好聽是副縣長,只是從在辦公室裡打發時間的份兒。
蘇自堅一行看了項目作得很出色,他拍了拍劉學森的肩膀笑道:“老劉!當初我說什麼來了,只要有膽量,有勇氣去闖蕩一番,又有什麼可怕的了,這不,現在誰還敢說你靠着父親混日子了。”
劉學森眼眶有點溼潤,緊緊地握着他的雙手,一句話也講不出來,當年的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他最是明白不過了,那會與他說來算是仇人了,那知這真是不打不相識,在他的一番“調教”後,自己的渾蛋地徑才慢慢的轉變了過來,纔有一種脫胎換骨作人的感覺,對他自然是心生敬意的了。
此時,劉能也是萬分的感激,兒子能有這一切都是蘇自堅之功,當初要不是自己一狠心,把兒子交給他來管教,指不定這時自己也是被他拖累成什麼樣子了,所以很是承他這個人情,走到哪裡都深感臉上有光。
項目竣工後,經過驗收合格,一個月後選定了日子開張,那天省委也是派下了不少的人員到場。
而以往與他交情不錯的營根縣那批朋友也是到場祝賀,能有商場上這麼一位能人朋友,指不定幾時會靠他一靠,這時得打好關係,臨時抱佛腳的事相信把香燒得再多也是沒用。
在縣長劉能的開幕詞講完後,接着就是項目的負責人劉學森致詞,最後纔是蘇自堅上場作一番表彰,自此,什通縣的項目完成得非常完美。
什通縣的事暫告一段落後,接下來的日子他就清閒了起來,不是煉煉功,就是替於虹治病疏通經絡,這時她外表上已是看不到有病態,主要是經絡還沒完全疏通,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就可以搞定,這事一點都急不來,郝鳳怡一看也是十分的欣喜,於虹也能去上班了,不過這輩子是非得修煉不可了。
好在此時她也是漸漸入門,氣感極強,在她體內川流不息,一煉上勁來就不眠不休,也是把握住了修煉的門道,有時不必蘇自堅親自過去幫助她修煉,一個人也是能獨自修煉了。
只是她與蘇自堅這麼的肌膚接觸下來,心理上也是發生了很微妙的變化,之前是爲了救命迫不得已,現在卻是非常的渴望他的到來,畢竟這麼的相處,換了誰心理上都會有變化的,只是有時一些話她也不方便說了出來而以。
這天,蘇自堅給賣奮強打了一通電話,讓他把省城那幫大佬打去電話,通知大家到協衆會的香堂,他要金盆洗手,退隱的事一拖再拖,這時間也夠久的了,再就是他根本就沒時間顧得上與大家調節道上的事,與其到不如讓賢,不拉屎佔着茅坑也是會讓人厭的。
到了晚上,馳車到了協衆會的香堂,卻見得以往都沒太多人的協衆會香堂卻是人滿爲患,主要原因還是大家都不清楚蘇自堅退隱後,將會由誰來接手協衆會領頭人的位子,這是大家都關心的事。
拜過關二爺後,蘇自堅道:“各位大哥,大家都知道我忙着賺錢,沒時間打理道上的事,真是叫大家失望了,所以我也不想坐着在這裡看人臉色,不管有沒人接手這位子,今晚我金盆洗手後,希望大家能選出一個人選來接這位子。”
各位大佬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時都不開腔說話了。
畢竟除了蘇自堅之外,省城幫派裡真是誰都不服誰,蘇自堅退隱之後,只怕大家會因協衆會這位子大打出手,勢必將引發新一輪的黑幫爭鬥,這是必不可免的。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他實在厭倦了這種生活了,不退也得退。
至於黑幫之間的爭鬥,那是他們選擇的路,實在不關他的事。
他接着又說道:“也不知大家可有什麼好的人選了沒,如果實在沒有的話,那我推薦賣奮強賣哥暫時代理協衆會的位子,今後如果大家有好的人選了再選上來,不知各位的意思怎樣?”他此舉也是爲了沒必要的爭執,當然了,如果有人持反對意見的話,那也由得他們了,反正他盡到了心意就行。
說着,有人拿出一隻黃金打造的盆子端了出來,裡面盛着清水走了出來。
香堂前放置着一張桌子,那是方便放金盆用的。
以往不少道上的大佬要金盆洗手,一般都是會到這來,所以這個金盆的的確確是黃金打造出來的,到不是以黃銅來騙人的。
這是道上大哥們花錢來鑄造的,雖說這個金盆值上不少錢,卻也是沒人有那膽子來協衆會香堂來偷金盆,那豈不是不要命了。
只要協衆會領頭人發出一個黑道令,那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你也休想逃得上天去了。
蘇自堅面對着各位大佬拱了拱手,然後把手伸進了盆裡洗了洗手,那名端着金盆出來的女子遞上一條白色的毛巾,他擦了擦把手擦乾,這樣一來,就算是禮成了。
換而言之,今後道上再發生什麼事,那也是與他無關了,當然,前題是別人也不要去打攪他,至於駿豪公司那也不是你想去收保護費就可以收的,蘇自堅的威名無疑是省城道上的領軍人物,單是一提這名字,誰又敢將他小視了。
接下來,蘇自堅把協衆會領頭人的信物取出,恭恭敬敬放在香按上,這才退了下來。
現在是金盆洗手了,信物也上繳,禮成後就關他毛事了。
此時,他退過一邊坐了下來,等待衆人是否承認賣奮強接手協衆會領頭人的位子,雖說是暫時接替,不過一接手了後他是否會退了下來,那就不好說了。
其實這事事先蘇自堅也沒有跟賣奮強說一聲,這突然間的提起也着實的讓他意外了一把,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這話都說出了,不過一會是否有人同意自己來接手還得另當別論了。
須不知盯着這位子的人實在不少,你沒個真實本事的話,休想在這位子上坐得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