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紫紅怔怔地看着他,不可置信地說道:“你回來真是爲了我?”
“有一半的原因,當然是還要乾點別的事。”
“什麼事呀?”
蘇自堅笑了笑道:“當初你救了我,爲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和我們土鄉村的鄉親們,我決定回來這搞個投資,這附近不是有個水壩嘛,打算在那建個養植場養大頭魚。”
“養魚!這事你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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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不是還有你嘛。”接着說道:“我這養植場一旦搞了起來,如果你不想搞雞場的話,那就去替我管這魚場,你看可好。”
路紫紅皺着眉頭道:“我除了種大白菜,這養魚可不會。”
蘇自堅笑道:“我只是叫你當個老闆娘,在這替我看着,這養魚的事有技術員看着辦,用不着你來。”
“老闆娘。”路紫紅喃喃而道,這心中極是嚮往,這在之前,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在蘇自堅居然要建個養植場來叫她管理,這可是從末想過的事。
“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蓋了個養雞場給你,一個是替我當好老闆娘,當魚場的老闆。”
路紫紅記起之前自己一直不相信他是一個神醫,在這騙村民的財物,所以生了一些誤會,這時他說要蓋個雞場和建個魚場,這事只怕也是真的,只是如此美事突然間的降到自己頭上,令得她美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蘇自堅摟住了她,道:“不是說要生我蘇自堅的孩子嗎?我孩子在這出生了你不會是想他去挑糞種田的吧,所以呀,我得爲他好好的想一想,讓你在這村裡風風光光的,堂堂正正的作人,不再是大家眼中的石-女,你也是一個正常的女子,一樣能與男人作這事,一樣能生孩子的。”
“這話在你口中說出,羞不羞人的呀。”
“沒什麼好害羞的,你想生就儘管生好了,那就是你得好好地想一想,是要開個雞場還是替我管魚場,想好了說一聲。”
“嗯嗯!知道了。”路紫紅也是窮怕了,這段日子來好不容易過上了好生活,那真個舒服呀,現在再得到他愛的滋潤,美得都不知說什麼好了,所以她也不想再度受窮,這真要開了個雞場什麼的,自己當上了老闆娘,在村裡大夥的面前將不知是如何的風光,直叫得以往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大跌眼鏡不可。
吃罷了飯,走了出來上村裡。
在那株大榕樹下,一堆男女老少都集在那兒,不住地說昨天縣裡來了領導,尤其是村長趙剛,由於是縣長親自帶隊,鎮上鎮長也沒得到線報,直到晚上纔有人說起這事,而今天縣長何文正還會再度前來,所以他一大早就趕到了土鄉村,村長趙剛也是出來迎接,村民們也都集到這來。
趙剛詫道:“耿鎮長,你怎也下來了?”
耿劍南道:“趙村長你準備一下,一會縣長何文正和縣裡的一批領導都會到咱土鄉村來,說是有一位投資商會到咱土鄉村來進行投資計劃,這要是幹成了的話,那我們土鄉村的村民們就發大財了。”
趙剛大喜道:“有這樣的美事?是一個怎樣的老闆的呀?這人靠不靠得住?”之前也是有老闆要到這來發展水庫資源什麼的,可這都是下來看了看,吃了幾頓飯然後就不了了之,所以趙剛也很是擔心又是來騙吃騙喝的。
“連何縣長都要來了,你說這事能假得了嗎?”接着說道:“這接待工作一定要作得出色一點,別象上次那樣,一點出得了手的東西也沒有,人家大老闆一看大家寒酸得很,這就不再來了。”耿劍南不住嘮叨地說道。
趙剛暗道:這大老闆要不要來投資,這關我們的菜什麼事了,難不成他吃得高興了纔來投資,那有這樣的老闆了。
只是耿劍南是鎮長,他的話就是命令,他也不好違逆,不過又是一臉的爲難之色,道:“耿鎮長呀,你說這事也太突然了,一時半會的叫大家上哪去準備什麼好吃的,這雞呀鴨呀什麼的怕是人家早吃得膩了,別的可實在是沒有。”
耿劍南嘿嘿了兩聲,道:“早知你不會有這準備,我都替你準備好一些準備工作了。”接着小聲地在他耳邊說道:“我已讓人弄到了一些野豬肉與野雞什麼的,這些東西準備起來着實的不容易,所以東西我出,這錢得你土鄉村來出,明白嗎?”
趙剛聽了唯有苦笑,道:“好吧!你耿鎮長都這樣說了,我能不照辦的嗎?”
耿劍南上前把他拉過一邊,又道:“這大老闆據說是對咱土鄉村水庫裡的大頭魚有興趣,你趕快讓人去弄幾條來,何縣長他們吃得高興的時候,到時你土鄉村的村民們發的財才更大。”
趙剛皺着眉頭道:“這水庫裡的確是有魚,不過那裡河寬水深,這要是以前隨便去弄幾條來不成問題,現在捕撈的太多,這時間上又趕得這麼急,怕是不太好弄得到。”
耿劍南瞪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道:“我說趙村長呀,你這人怎回事的呀,這能辦的能準備的我都替你準備了,剩下來的就看你如何作人了,這要是怠慢了人家大老闆,這投資計劃搞不成何縣長怪下罪來。嘿嘿!這話我不說你也懂的。”
趙剛只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水壩裡的魚現在實是不怎好搞,我馬上叫人去弄就是了。”當下喚上幾名村裡經常去捕魚的好手,讓他們務必弄上幾條回來。
耿劍南又道:“這廚師什麼的我都從鎮上拉來了,一會你安排一下人手洗個菜什麼的,再就是人家大老闆就是奔着這大頭魚來的,所以你得下死軍令,弄不到魚來你這村長也就不用幹了。”
聽了這話,趙剛唯有苦笑的份兒了。
他安排了幾名村婦一起幫忙廚師洗菜什麼的,再就是準備個地方擺桌子椅子什麼的。
這村裡就是不比鎮上或是縣裡,沒個地方來擺設這些東西,就是村民結個婚辦個喜酒,那也是在這大榕樹下,這棵樹技繁葉密,將陽光都遮擋住了,在這擺酒設宴最是恰當不過。
所以趙剛也選在這裡擺桌子了。
蘇自堅過來一看,衆村民都看到了他,紛紛上前與他打聲招呼:“啊!是蘇大兄弟呀,你是啥時回來的,怎地大家都不知道的呢?”
“我昨晚就回來了,只是晚了沒去和大家一起喝酒。”
趙剛也上前道:“回來了。”
“嗯嗯!村長,這是要幹嘛呢?誰家要辦喜酒的嗎?”他還當是村裡誰家結婚,這種事在他老家也是這麼作法,沒個寬大的地方來擺酒設宴,就找了個寬敞的地方來擺下桌子就成,這菜一上來大家吃得歡就成了。
趙剛搖了搖頭,道:“縣裡的領導要到我們土鄉村來,所以大家作些準備。”
蘇自堅這才明白是怎回事,道:“不就何縣長要來,沒必要搞成這樣,再說人家何縣長啥世面沒見過了,會到這來爲了吃這頓飯。”
趙剛聽了只是苦笑。
耿劍南上前說道:“這是誰呀?”他見蘇自堅衣着氣派,講話又不象是村裡的人,不覺就問了句。
“他是咱土鄉村的神……”趙剛纔想把神醫兩字說了出來,卻見蘇自堅朝他微微地搖頭示意不可說了出去,他一想之前不是因神醫這兩字鬧了不少的誤會與麻煩,當下就把下面的話打住了,強笑地說道:“他叫蘇自堅,是我們土鄉村的朋友。”
蘇自堅也是呵呵一笑,道:“趙村長這話講得太對了,就是朋友。”
耿劍南並沒聽說過蘇自堅之名,也不以爲意,只道是別村過來這串門的人,對趙剛道:“老趙,有時間就把這些事安排好了,免得讓縣裡領導看着不高興,咱都是替人打工的人,可不能出什麼差錯呀。”
“是是是,我知道了。”對蘇自堅歉意地說道:“蘇兄弟,按說你回來了得好好接待你一下才是,可偏偏趕上了縣裡有領導要下來,這……”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嗯嗯!村長你忙去,我和大家一起聊聊天就可以了。”
耿劍南看着他,道:“你既是外鄉人,這村裡一會有縣裡領導要下來,所以就回避一下,這要讓縣裡領導瞧着不高興了,於你沒好處。”
蘇自堅呵呵一笑,道:“你說的是何文正何縣長嗎,我和他也是認識的,他要是來的話正好和他敘敘舊。”說罷,就在村民擺下的桌子上落座了下來。
耿劍南只道他在吹牛,如何便信他真與何縣長是相識的人了,不耐煩地揮揮手道:“快走快走,別在這煩我。”
“鎮長同志,我是真與何縣長認識的,一會他來你就知道了。”
耿劍南瞪着他,極不高興地說道:“我說這位蘇同志呀,你是怎回事呀,我的話不是人話的嗎?叫你快些走開也不明白,須知這次下鄉的領導中就有縣公安局的曹局長在內,你要是搞出了什麼事來,非得叫你去吃班房飯不可。”
“呵呵!你說的是曹魏曹局長,他我也是認識的,有他來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