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正想跟蹤追擊,忽地覺得頭頂上一痛,不禁面色大變,心中更是一寒,魂兒都嚇得飛了。
在這瞬息間,一陣劇痛從頭上傳來,他不用看或是用手去摸,就知道了是怎一回事,當即把他嚇得着實不輕。
原來,在這當兒蘇自堅?”一手扯住了他的頭髮,一把就扯了下來一大片的頭髮來,試想這頭髮扯了下來,那是何等般的疼痛呀,他縱然能夠忍得住,可也是啊地驚叫了一聲。
就在此際,蘇自堅翻身而落,一腳狠狠地朝他背後踢了過去。
砰地一個響聲傳來。
中年男子腳下怎也站立不穩,身形即朝前猛的衝了過去,差點兒就撞在辦公桌上了,好在他反應夠快,雙手按在了辦公桌上,這纔沒有直直撞了上去。
那知此時還沒等得他反應,即覺得腳下被什麼掃中,就再也站不穩了,整個身軀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隨着響聲,人可是摔得着實不輕,一個成年的人,在沒有任何的支撐力的作用下,如此的摔法,差不多就跟一個西瓜摔了下來一般,連樓板都震動了,當然了,他的骨格架子幾乎要摔散了一般,這一下子叫得他那還動彈得了。
在一聲慘叫聲中,倒地不起。
他想要動彈一下,卻覺得肩膀上的骨頭竟似是折裂了一般疼痛,令得他額頭上盡是豆大的汗珠滲出,一時半會竟是站不起來。
他三人只是故意前來生事的小卒子,又算是前頭軍,但想合着三人之力,就算是不敵,也總能保持着不敗之地吧,那知一上來,竟是如此不經打,還被打得好生悽慘,這可把他三人嚇得半死,這黑道煞星之名果然不假,可不是誰人都可惹得起的。
打鬥聲一止,秘書當即就把門給打開來,進來一瞧,可是把她嚇得不輕,而一干員工們也是伸長了脖子,擡頭遠眺,雖是看不真切,也看了個大概,不禁暗暗乍舌:我的媽的,蘇總又把這些上門討錢的傢伙痛打一頓了,真他媽的夠痛快呀。
秘書正在替他收拾辦公室時,忽地闖進了五六名幹警來,當即就把三人押走了,而其中一人則是留了下來跟蘇自堅作了些筆錄。
這三人前來威脅駿豪貿易公司,只要拿到了錢,即立就走人溜掉,幹警們一般都拿他們沒辦法,此際被人拿個正着,又是一身內傷,看來這吃牢飯的日子是免不了了,不禁暗歎倒黴。
董嘉華早知他很能打,那晚嚇着了她沒看得清楚,此際只聽得拳腳之聲,人就全都放倒在地上,臉色也是微微地變了,至於那些幹警,那可是她打電話報警叫來的,別的員工們早嚇得呆了,根本就沒想到要報警一事。
那名警察一走,她就快步走了進來:“這是怎麼回事呀?”一邊說一邊與那秘書一起收拾辦公室。~~~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收保護費的。”
“收保護費!”不覺皺了皺眉頭,暗道:就是來收保護費,那也不用把人打得這麼厲害吧。
“嗯嗯。”
把辦公室收拾好後,倆人走了出去,蘇自堅坐在卓前微微思量:媽的!老這樣下去可不行呀。
過得半響登即就有了主意,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一會就有人接了:“喂!是哪位找呀。”
“請問蔡少夫蔡廠長在嗎?”
“我就是呀,你哪一位。”
“哈!老蔡嗎?我蘇自堅呀。”
“蘇……媽的!是你的呀,怎會想到要給我電話,聽說你在省城開公司了?”
“嗯嗯!是有這事。”
“唉!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真是想不到我們這才別過多久呀,你居然就搞得這麼大的動靜了。”
“小打小鬧,那能跟你比呀。”蘇自堅呵呵地笑道。
“切!你還小打小鬧,那我們這算什麼呀。”蔡少夫笑罵而道,接着問道:“你這突然的給我電話,該不會是要看我笑話吧?”
“沒!我就是有膽子,也不敢笑咱蔡哥呀。”
“這麼說來,你是真有事呀。”
“電話裡一時半會講不清楚,今晚有時間不,我想跟你見個面,到時咱怎詳談。”
“好的呀。”蔡少夫一笑說道。
放下手中電話,工作到下班時間,正要出去之際董嘉華過來問道:“有事嗎?”不住地打量着他。~~~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想一會去辦點事。”看了她一眼,問道:“你還要吃飯?”
董嘉華臉上微微一紅:“不是。”接着說道:“既然你有事那就算了。”
“那……我先去辦事了?”也不想與她有過多的糾纏,揮了揮手別過,讓司機把他帶到指定地點,到那一看,蔡少夫已是坐在那等他了。
“哈!果然好氣派呀,連坐的車也是這麼的豪華霸氣。”一看蘇自堅的轎車,蔡少夫就讚不絕口,心下不無感撼,誰又料得到,之前還是一個窮小子的蘇自堅,現在居然會是一家大公司的老總,比起他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禁讓他有所感嘆。
“你這是笑我還是損我呀。”蘇自堅故作不悅地說道。
“我這是有感而發,你可不能怪我呀。”
“感個屁呀,把你叫來是有事的,可不是叫你來笑我的呀。”
聞語,蔡少夫臉色一下,問道:“是什麼事呀。”
“這事一會再談,我們先吃個飯。”招呼着服務員點菜上菜,吃過了一會這才把筷子放一下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現在可以說了吧。”蔡少夫知他是個不會輕於求人的人,他既把自己叫了出來,那一定是有什麼事了。
“已前聽說你們省城有個武術館,不知可有這事。”
“怎麼!想打擂呀。”蔡少夫呵呵一笑。
蘇自堅笑了笑地把頭搖了一下,道:“我剛到省城開公司,許多事都不太懂,真沒想到省城的幫派那麼多,每天都有人上門來收保護費,這事真是讓我煩死了。”
“所以呢?”話到這兒,蔡少夫不是笨人,這下多少有些懂得他的意思了。
“我想你幫我個忙,向武術館打聽一下,可有人願意作保鏢之類的工作不。”
“保鏢!”蔡少夫有些意外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