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陸多文痛成這個樣子,他們卻是什麼都作不了,保鏢頭子也是沒辦法了,只有把他擡了出來,開車送往醫院去了。
至於傷他的人,這事慢慢再查,實則等陸多文緩過那口勁兒來,問上一問也就清楚了,到也不用耗那麼大的勁兒,至於這事到底要如何解決,就由陸家老爺子陸志遠來開口了。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身爲保鏢,僱主出了事那就是他們的責任了,而僱主要他們去幹什麼,那怕是火裡水裡也得跳了進去。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陸志遠的耳裡,雖說陸家並不只是陸多文這麼一個男丁,這只是他陸志遠的兒子而以,陸家的叔伯子侄還有不少,不然也不會形成一個龐大的家族勢力了。
陸志遠是一個有恩不還,有仇必報的人,誰敢不利於陸家的人,或是什麼事,那還了得,非得跟你沒完。
電話是保鏢頭子打回來的,簡單的把情況向他彙報了一下,陸志遠聞語就大怒了:“不論是誰,你把他給我揪了出來,他要是用手傷了我兒子,我就他一隻手,要是用腳傷的,我要他一隻腳,明白嗎?”
保鏢頭子那敢說二話了,連聲說是。
到了醫院後沒多久,陸多文才緩過勁兒子,把傷他的人也說了出來,那保鏢頭子聞語一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身爲保鏢,在這d城中,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什麼人是不能惹的,他們清楚得很。
而這蘇自堅自然是被例爲頭號人物,在d城中,最最恐怖,不論白道或是黑道上,路子最廣,手段最高,身手最高,這又是誰了!
當然就是蘇自堅了,這是整個保鏢行業裡暗地裡悄然傳開了的事,惹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招惹到駿豪公司的蘇自堅。
除非你夠有能耐,否則趁早把這心思收了起來,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到時怎死的都不知道。
聽到了這樣的結果,保鏢頭子實在是沒辦法了,當然得把情況向陸志遠彙報了。
陸志遠聽到了之聲,也是半響也說不出話來,暗道:我就說嘛,在這d城裡居然還有敢傷我兒子的人,原來是這個傢伙,媽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蘇自堅,我忍你很久了,這一次老子非得跟你討個公道不可。
“去!把紅葉公司的楊紅葉給我找到。”說罷,把手中的電話重重地拍落,電話也給他拍了個稀爛。
這陸志遠雙腿沒傷着之前,那也是道上赫赫有名之輩,一身功夫那是聲動省外,現在雙腳雖殘,手上的功夫還沒就此廢了。
陸志遠雖說沒到去參加華廈國際的剪彩儀式,白天楊紅葉突然回到d城的事他也是聽說了,這楊紅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那是清楚得很,彼此之間雖說高傲不屑,一旦遇上了這種事,他就知道自己離不開彼此了,也只有和這樣的人合作纔會有勝算。
所以他非得找上楊紅葉不可。
很快,消息就傳了回來,楊紅葉找到了。
以他楊紅葉這樣的人物,不論走到哪,那都是很有影響力的,在道上一傳出了消息,再來打聽,一點兒都不費勁。
陸志遠嘿嘿地冷笑着,自言自言地說道:“蘇自堅,我忍你很久了,這一次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我到是要看一看,你有什麼能耐可以一手遮天,我要你永遠消失,d城可不是你駿豪公司的天下。”
他雖是坐在輪椅上的人,然那心裡卻是夠狠的角色,有時候比之白七戒或是萬月舞、楊紅葉之流更是有着過之而無不及。
以往,只是沒什麼人把他惹急了,只要是惹到了他,管家你是誰了,一定要拼到底了不可,所以他又有一付拼命三郎之態,這也更是令人顧忌的地方。
有時不怕這人如何的強大,既便是一般般的角色,然這人要是夠狠夠辣,那纔是叫人害怕的地方。
往往這樣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怕死的,既便是他戰死了,也要把你拖得陷了下去,這就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之意。
所以面對這樣的對手,又有誰不怕了。
………
楊紅葉在剪彩儀式上出了老大一個醜,他的師父天智子也是被氣得夠嗆了,不過他又是覺得太也道行不低,只是這人也太過高傲了,比我還要傲氣得很,居然不把人放在眼裡。
現在你就得意着了,遲早有一今我會叫你知道厲害的。
那時就得讓你哭笑不得,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了。
天智子令他坐了下來,替他把了把脈搏,一時不覺皺起了眉頭來,這可就奇怪了。
以他的功力之高,居然也瞧不出楊紅葉身體上有何不對勁的地方,那是因爲楊紅葉身體里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暗傷之類,再就是楊紅葉也沒有任何的疾病,可以說是,他身體健康得很,比一般人要健康得多。
也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會莫名其妙的暈倒了。
卻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
像這種情況而言,以他以往的經驗而言,楊紅葉當然是遭人暗算了。
只是蘇自堅又是如何作到的?而且還是在自己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覺,不動聲色,如此手段也實在是太駭人了。
至少對於他而言,就不能不令得他動容起來,讓他認識到,這個敵人只怕不是太好對付的。
“師父!情況怎樣了?”楊紅葉不禁也惴惴不安地問道,儘管他並不怕死,心裡還有一股狠勁,可是那是誰呀,那可是蘇自堅啊!這傢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短短的時間裡居然就有很大的變化,之前自己還能與之一拼,現在一看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單是一出手就叫得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的仇還沒報呢!現在可不能就死了,不然怎向兒子交代了。
蘇自堅給他那麼一手,只怕是會給他一個暗傷什麼的,他也是清楚地知道,一般的高人而以,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對手的身上留下暗傷,令得你莫名其妙的暴病而斃。
在剪彩儀式上莫名其妙的暈倒,他也很是相信這一定是蘇自堅玩弄的手段,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疾病,怎就說暈倒就暈倒了。
如果蘇自堅真有這麼駭人的手段的話,那也太恐怖了,誰又知道得了,幾時他又來上一手,這要只是暈倒過去還好說,要是把你弄死了,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呢?
對於這樣的手段,能不怕人的嗎?
他見得天智子眉頭也皺了起來,分明是遇上了難題,這就令得他心頭上不爽了。
原本,他對天智子很是倚仗的,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的話,豈不太讓人心寒了?那麼這樣的師父,我要還是不要的呢?
這時,在他的心裡可是打起了問號來?
當然了,如果連天智子都沒了辦法,他這面子上也是掛不住了,怎麼說他可是楊紅葉的師父,徒弟這不盼着你給個答案,你居然楞楞的搞不清楚什麼狀況,當徒弟的還能相信你嗎?還有他的計劃,那又該怎辦了?
天智子很是清楚這個問題,可他又搞不清楚楊紅葉身體狀況,當下就裝模作樣一番,道:“嗯!那傢伙真是太陰了,居然用這種陰損的功法傷了你,不過你放心好了,這不還有師父我嗎?有我在這裡不用怕。”
他令楊紅葉盤膝坐了下來,雙手按在他的背心上,內息外放,輸入他的身體裡。
一時之間,楊紅葉就如陷入了一個熱鍋中去了,只是覺得一身的氣機亂竄了起來,不僅激活了他丹田裡的真氣,還讓他熱如氣蒸,渾身難受之極,毛細孔也張了開來,大汗淋漓,衣服都溼透了。
他也不知真假,心裡不免有些質疑,已前只是修煉氣功而以,於修真上的一些法門並不瞭解,不過一些只是修煉上的方式不一樣而以,蘇自堅是如何暗傷了自己師父並沒有清楚地說了出來,只是一個勁兒的把真氣輸了進來,難受得他都快要罵爹罵娘起來。
不過他終是把這口氣忍了下來,知道這話一旦罵開,那就把師父給得罪了,這還不要緊,他生氣後不再傳授修真上的功法於已,這就是他所要擔心的問題。
他心裡的猜測一點都沒錯,天智子就是要這麼一陣瞎折騰着,令得他相信自己就是在替他治了暗傷,卻不曾想到的是,楊紅葉早就起了疑心,暗暗的冷笑:媽的,這世上沒有一個好人,爲了利用我楊紅葉居然連這種事都玩上了,你等着吧,遲早有一天我會叫你還上的。
爲了提速密法,楊紅葉唯有忍了下來。
只是他這麼的一個人,心機也是很重的,而那天智子顯然也不是吃素的,他給自己來了這麼一手,明眼人一看就知其中內有玄機,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現在還不得而知,然他楊紅葉卻不是個傻子,心下已是起疑了。
天智子這麼一弄,把楊紅葉折騰得夠嗆了,流了一身臭汗不說,真氣衝擊着身體內的經絡時的那種痛苦,真是苦不堪言呀,儘管心有怨言,他也只有咬緊牙關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