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書奇已是心急如焚,度日如年,這遺囑拿不到,將意味着自己一無所有。
現在擺明着一個機會放在眼前,失去了自己就是一輩子的窮光蛋,所以他得好好地抓住這個機會,千萬不能錯過了。
莊俊雄聽得他答應,臉上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過他並不笑出聲來,此時的客書奇十分的敏感,可不能激怒了他,適得其反,那便不妙了。
………
古雄兵風塵僕僕而回,直奔呂家而去。
對於他的到來,呂中臉上並末顯露絲毫聲色,而是把他帶到自己的書房裡,並關上了大門,連女兒呂雅也不讓進來。
“可有結果了?”坐定了之後,呂中淡淡地問道。
“呂老!旺財公司的註冊法定代表人我查到了,是一位名叫嚴順的人,這人是洪武鎮的一名平常人家,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過經我慢慢調查了一下,旺財公司可是不太一般。”
呂中聽了這話,眉頭不禁揚了一揚。
“旺財公司不僅把蔬菜水果供應到省城各大商場,就是駿豪百貨,或是八起百貨也有供應,不過他們給予駿豪百貨與八起百貨的價格卻是非常低廉,不似昌達百貨那樣高得離譜。”
呂中沉吟道:“爲什麼單獨對昌達百貨這樣?這是什麼意思?”
“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旺財公司內部的工作人員不象是簡單的人,他們個個都會些功夫,好象是在道上混過的樣子,旺財公司的人也鬼精得很,我暗中派去調查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從他們的口中套出什麼有利用價值的東西來。”
“真就沒有一點有價值的東西?”呂中低低地哼了一聲。
“那到也不是,他們作得雖是隱蔽,可還是露出一些蛛絲馬跡來的。”
呂中心中一振,道:“說下去。”
“據我所瞭解,這些人與一個幫會組織有所來往,名爲金雀會的幫派人員來往密切,而金雀會則是郝鳳怡所組織起來。”
聞語,呂中即立動容起來:“金雀會!郝鳳怡!”
“現在由種種跡象表明,這件事極有可能就是蘇自堅與郝鳳怡一手策劃出來的陷阱,石磊一個大意就掉了下去。”
呂中冷笑道:“郝鳳怡!蘇自堅!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他轉過頭來,對古雄兵道:“雄兵!我有事要你替我作一做。”
古雄兵臉色一正,道:“呂老!雄兵的命是你給的,你就吩咐好了。”
呂中不住地冷笑着:“也是該行動的時候了,這次我要一網打盡讓,讓他們徹底消失。”
古雄兵臉色一凜,呂中這話意味着什麼,那可是大開殺戒的語氣呀。
………
看着駿豪百貨開張大吉,生意作得財源滾滾,郝鳳怡高興之極,對蘇自堅的期等總算是沒有令她失望。
這晚她把姐姐郝環池約到家裡來,小炒了幾個菜,姐妹倆小飲一杯,由於蘇自堅一有機會即會到她這來,爲了方便倆人辦事,她把家裡的傭人定時定點,只須到這來打掃打掃,至於飯菜的事就不用她們作了,也不用再這過夜,所以一到夜晚,這別墅裡就她一個人而以,顯得格外冷清。
幾杯過後,郝環池嘆道:“我們都老了,現在是年青人的天下,小蘇幹得不錯,把嘉華交給他我放心得很。”
郝鳳怡笑道:“怎麼!現在才知道,當初那會怎猶豫不決?”
“他身邊的女人不是很多嗎?有些不太放心,現在他對嘉華還算不錯,我也沒什麼好再替他們擔心的了。”
“來!再喝一杯。”郝鳳怡把酒倒上,笑着說道。
倆人輕碰了杯子,小飲一口。
郝鳳怡道:“再過得幾年,小蘇把大廈及公司作得穩定下來,我把我那幾家公司都交給他去打理,我就退了下來享清福,嘉華要是生了小孩後,我替他們帶着。”
“怎麼!跟我搶孫子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人過得多辛苦,總想身邊多個人來熱鬧一下。”
郝環池嘆道:“你年紀還不算大,隨便找個人來過下半輩子這沒什麼不對,就你那性子太高了點,看不上別的人。”
“那些人,俗得很,我真的沒那意思。”郝鳳怡搖着頭苦笑地說道。
“我明白一個女人的難處,這夜裡沒個可暖被的人,那是何等般的冷清呀。”
“別說了,你再這樣我心裡怪難受的。”
“鳳怡!我是說真的,聽我勸再找一個吧。”
“你當我不想呀,現在那些人要麼就是怕咱,要麼就是見咱有幾個錢了,真是湊在一起了末必就是有那份心思,還不別有用心的呀。”
郝環池聽她說得有理,心裡也是難過,一時也不知如何勸她纔好。
“姐!你知不知道,那晚被你女婿把我那個了。”
郝環池張了張嘴,吃驚地看着她,心裡暗道:豈止是你,我也被他那個了。
“那酒喝得實在是太……被他那個了一點都不知道。”郝鳳怡苦笑了一下說道。
“這都是怪我呀,不該給他喝什麼大補湯,不然也不至於出這樣的事。”她也是一肚子苦水,醉酒之下被女婿那個了,不僅是感覺還是心理上,還是怪怪的,好在是醉了酒,雙方都是無意識下發生的事,不然就尷尬死了。
“不過也好,都好久沒嘗過那滋味了,被他那麼一搞,這段時間來這心總是……”
郝環池不禁苦笑着,當然明白她什麼意思了,只是這話她實在是接不上口了。
郝鳳怡看了姐姐一眼,問道:“說真的,那晚你是不是也在牀上,也和他……”
“別胡說,我在客廳裡睡着呢。”郝環池大急地辯解說道。
郝鳳怡一看她這神情,如何不明白了,她要真的在客廳裡睡着,那也不用這麼強辯了,一笑說道:“這有什麼了,大家都是過來的人了,又一大把年紀,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郝環池默然無語。
“你也不用多說了,我看得出來,這事你也有份了。”她笑了笑地說道。
郝環池生氣地說道:“這事……你還笑得出來?”
“不就和他作了這事嘛,有什麼好笑不出來的。”
“你這張嘴呀,真是什麼都講出來,我算是服你了。”
“這有什麼了,作就作了,我可是敢於承認。”稍停了一停,又道:“不過說來我到是感激他得很。”
郝環池不解地問道:“爲什麼?”
“我都這把年紀了,又有多少年沒作這事了,給他這麼一搞,這心裡即立就活了起來,真的很想找他再作一次。”
郝環池臉色一變:“你可不要亂來呀,他是嘉華的老公,這事要是……還不亂翻了天。”
“反正不作都作了,而且咱倆都有份,這一次作也是作,兩次也是作,不作白不作,你不知道我-日子真的很寂寞,空虛得很,很希望有個人陪我。”
“不是叫你找個人過下半輩子的嗎?你不肯又有什麼辦法?”
郝鳳怡苦着臉道:“這看着不順眼怎過呀。”
“唉!你也真是的,這叫我說你什麼好的呢?”郝環池不住地搖着頭,神情顯得甚是無奈。
郝鳳怡埋怨地說道:“你要不熬那補藥,他也不會幹出這事來,我這平靜的日子也可以過得下去,現在到好了。”
郝環池一楞,良久無語,那說得出話來,她也是一肚子的苦水,暗道:你不知道,這補藥也把我害慘了,女婿把岳母那個了,這事說了出去那還了得呀。
“大姐!你沒事熬什麼補藥,有你這麼整的嗎?”
郝環池着惱地說道:“我又怎知會出這樣的事了。”
“你可以回家了再熬的呀,明知那晚是慶祝他開張大吉,是要喝酒的,卻還熬補藥,這不誠心害人嗎?”
郝環池歉然地說道:“我也不想出這樣的事,現在出了再說別的什麼好象都不太合適,這要是傳入他倆人的耳中,你說大家這面子怎相處的呢?”
郝鳳怡暗暗好笑,心道:我的大姐呀,你可不知道,你這女婿厲害得很,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大補藥,你熬這大補藥是給你自己用的,我老早就與他那個了,只是沒想到那晚會生出這樣的事來,連你這當岳母的也中標了。
郝環池道:“鳳怡!姐求你個事。”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