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管事在這作這事兒也有幾十年的光采了,於在座中的諸位江湖大佬們甚是臉熟,若在以往,衆人大多是差手下人送來便可以了,今兒本人親身到場,還得點鈔上繳會費,這讓他們十分的尷尬,又是無可奈何。
更有甚的是,有些人根本就沒想到今天要上繳會費,身上帶的錢並不多,而一下子要拿出不少的錢來卻是難爲了他們,不覺極是尷尬。
畢竟,他們在道上那可是有身份的人呀,正是因爲這樣身份的人,卻拿不出會費來上繳,這豈不是笑話的嗎?
當即有說便說道:“賣哥!這玩意能不能過幾天再說的呀。”
“哈哈!可以,大家手頭方便的時候再過來就是了,只要不拖拖拉拉就成。”賣奮強大笑地說道。
儘管這樣,仍是有許多人感到不好意思,那些身上帶的便也都上繳了,反正這事是遲早的事,除非你不把協衆會放在眼裡,從此跟協衆會一刀兩段,那就另當別論了。
翻天鼠看了蘇自堅一眼,他的一名小弟就在香堂外候着,身上帶有錢,只得出來拿過錢繳了,心中卻是憤憤不平,恨恨而去。
賣奮強輕扯了蘇自堅的衣角,輕聲說道:“蘇哥!一會別急着回去。”
蘇自堅輕點了一下頭,待衆人把會費都上繳了之後,相繼離去,那老頭清點一下數目報給蘇自堅知道,這筆錢將由他存進蘇自堅指定的一個賬戶裡,以便他取錢容易。
香堂會有數名人數守着,賣奮強讓蘇自堅的司機先行回去,然後他帶蘇自堅與江愛媛來到醫院,只見得光頭春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向醫生詢問了一下,得知傷勢一點都不樂觀,隨時都會有性命危險,爲了防止別人的暗算,江愛媛已是令得幾名手下守在走廓裡,而醫院外則有十多名兄弟候着,一有個風吹草動即立趕來救援。
蘇自堅一看光頭春傷成這個樣子,他在這方面是行家,一看即知真假,絕不是裝成的,暗道:這是誰幹的呢?
接下來三人又趕到光頭春的家裡,只見得他家裡一片狼藉,血跡斑斑,場面打鬥得一定十分激烈了。
蘇自堅笑了笑地向賣奮強道:“賣哥!你叫我來不會就爲看這些的吧?”
賣奮強笑道:“蘇哥是個聰明人,什麼事都瞞你不過,今晚把你叫來的確是另有別的事要跟你說一下。”
江愛媛把手擺了一擺,跟在她身後的幾名兄弟即退了出去,遠遠地走開了。
此時,賣奮強臉色凝固了下來,變得極爲嚴肅。
蘇自堅心頭一凜,暗道:看來這事真不簡單呀,能讓賣奮強如此,只怕真攤上大事了。
賣奮強轉頭瞧了一下四周,一看沒人別的人偷窺了,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道:“蘇哥!這事非同小可,你別怪我太過小心了。”
“嗯嗯!賣哥有話就說,不用那般。”
賣奮強看了江愛媛一眼,道:“你來說吧。”
蘇自堅轉過頭來,雙眼落在她的臉上,這女子二十多歲,人長得倒是極爲漂亮,加上體形豐滿,又添脂加粉,近得身來即聞到從她身上散發而出的香氣。
不論怎麼看,江愛媛都有一種成熟穩重之感,就她的着裝打扮,極是挺吸引人的,蘇自堅不覺朝她身上多瞧了幾眼。
男人的通病就是這樣,遇上漂亮好看的美媚,目光自然則然就要朝她們身上瞄去,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也怪不得。
江愛媛咳嗽了一下,看着蘇自堅道:“蘇哥!事情是這樣的,那晚來殺我大哥的人一共來了三個人,這三人都蒙着面而來,其中有一人不小心把蒙在臉上的布掉了下來,讓我們的一個兄弟認了出來。”說到這兒,她的臉色也是極其的凝重起來。
蘇自堅不禁皺起了眉頭來,即知這事非同小可,以賣奮強的勢力仍是有所顧忌,說明他們發現的人的身份一定不是平常的人了。
“那人是公安系統裡一名警官,名叫文清福。”
江愛媛的聲音雖是平淡,然這幾個字一說出,卻是令得蘇自堅非常的意外。賣奮強由於事先已是知道,所以並不動容。
“你沒有看錯?”蘇自堅臉色一變,眉頭也是深皺了起來,明知在這當兒江愛媛絕不會說些假話來騙自己,然這種事實在是匪夷所思了。
江愛媛並沒作答,而是緩緩地把頭搖了一搖。
蘇自堅回過頭來,對賣奮強道:“這事……賣哥怎來看待?”
賣奮強也是皺着眉頭而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大家只怕都處在危險的境地之中了。”
蘇自堅點頭稱是,這賣奮強能私自把他叫來,說明他對這事已是有了一定了解,說不準備已是有了對策,他眼珠一轉,笑了笑道:“這麼的說來,賣哥可是找到了對付的辦法了?”
賣奮強長嘆了一聲:“唉!我要是有辦法的話,那也不把蘇哥給叫來了。”
“不會吧!賣哥的意思是要倚靠我不成?”蘇自堅搖了搖頭地笑着說道。
賣奮強用那又低又沉的聲音道:“正是,出了這樣大的事,現在也只有蘇哥能救我們大家一命了。”
江愛媛也是一雙妙目瞧着他,眼中盡產墾求之色。
一看到倆人這般神情,蘇自堅的笑聲不覺凝固了起來,一時竟爾笑不下去了。
他一抹額頭上的虛汗,乍了乍舌:“你倆不會真的是要我……”眼見倆人一齊瞧着自己,眼睛連眨一眨都不眨,暗道:媽的!原來你倆個是想來計算我的?
賣奮強強笑了一下,道:“蘇哥!你在白道上不是有人的嗎?如果真出了這樣的大事,到時別人也就罷了,我賣奮強的命你可不能見死不救的呀。”
江愛媛也道:“蘇哥!只要你能救了大家的命,我們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一定會感你的情義來報答你的。”
蘇自堅撓了撓頭,思量半響,道:“現在這事還只是你倆人的猜測而以,到底怎樣還不得而知呢。”
“嗯嗯!蘇哥的話我倆人明白得很,這不說是萬一嘛,這要真有個事的時候,還得倚靠你嘛。”賣奮強接着說道:“協衆會的以往有不少的經費都在一個密秘的賬戶上,只要蘇哥能有這個心思的話,我會讓管理賬戶的老劉把所有的錢存入你的戶口裡,從此這筆錢就是你的了。”
“雖說我的確是在白道上識得一些人,如果是什麼密秘的組織乾的這事,連我的無法知道的話,只怕到時也是無能爲力的呀。”蘇自堅推脫地說道,他說的也是實情,畢竟好多事都是通過了郝鳳怡後才能瞭解到,就他自己而言只是認識了個黃耀揚與鐘山而以,可也不是深交,能否派上用場實是不得而知。
“這個我知道,我這不是說萬一嘛。”他是個明白人,如果公安廳要暗中密秘展開一系列打擊活動的話,只怕黑幫成員們誰人都難逃得了,所以他得有個心理準備,而唯一能助上他一臂之力的人只有眼前這個年青人了,所以他得全力爭取到他的幫助了。
“嗯嗯!這個……到時看看情況再定了。”蘇自堅推脫地道。
賣奮強苦笑了一下,也不好多說什麼,你什麼好處都還沒給人家,現在就想得到別人的幫助,這也太扯了點兒,所以他想先給蘇自堅甜頭之後再定。
“那這事就先說到這裡,已後有事時再跟蘇哥聚一聚。”他說到這裡,給江愛媛使了個眼色,然後向蘇自堅告辭而去。
蘇自堅也正想走人,江愛媛卻把他給攔了一下,道:“蘇哥!我還有一些證據要給你看一看。”
“還有證據嗎?怎不早說的呀。”蘇自堅也是有點意外,也是非常的高興。
“這些證據太重要了,所以不能輕易說了出去,現在蘇哥請隨我來,我給你看一看。”
說罷,她輕輕的挪動步子,走了出去,然後來到另一幢樓房,蘇自堅跟在其後,上到了二樓。~~~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江愛媛把他帶到了一間房裡,開了燈對蘇自堅道:“蘇哥!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說罷,就走到衛生間裡去了,她把門關上了之後,即聽得嘩啦啦的水響聲傳了出來。
蘇自堅不覺大詫,這才省起打量了這間房竟是一個女子的閨房,一張睡牀柔軟的被子,從牀上散發出來一股女子的氣息,男人處在這種情況之下,身體不自禁就起了一種邪念。
蘇自堅暗道:她所說的證據又是什麼?該不會是……
一想到這兒,聰明的他可不因江愛媛美貌而迷失了自己,況且久處此境的他此時如何不明白,江愛媛所謂的“證據”是怎一回事了,他原是想要一走了之的,轉念一想卻又忍了下來,要看一看這江愛媛到底要如何的來作?
不大一會,只聽得衛生間的水停了下來。
此時,只見得江愛媛緩緩地走了出來,而她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睡袍將她那豐滿的身軀包裹在裡面,一頭長髮鬆散而下披在肩上,一雙長長的腿也暴露在蘇自堅的眼前,使得眼前的情景極爲豔麗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