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
穆炎爵對她的描述詞一點不滿意,抿起薄脣。
他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女人。
安寧在家的時候一向喜歡穿舒適的居家服,別墅裡有中央空調,溫度適宜,她此刻便只穿了一件香檳色的絲綢軟衫,衣料柔順而下,長度直到膝蓋彎,裸着一雙白嫩的小腿,縮在深色的沙發上,顯得瑩潤似玉,線條誘人。
只見她仰着頭,雙臂環在他的脖頸上,烏髮如瀑布般散落肩膀,襯得臉頰粉白柔嫩,略微透出一抹隱隱的紅暈。
不施粉黛的眉眼,清豔動人,眼波瀲灩間,似是帶着能將人融化的惑人之力。
視線往下落去。
絲綢質的居家衫裙寬鬆無比,微微一動,已露出精緻的鎖骨與小巧圓潤的肩頭,領口稍顯V字型,一線雪膩如玉,淺溝深壑,若隱若現地展露在他眼底。
男人都是視覺性的動物。
這一點,穆炎爵也絕不例外。
他微微眯眼,高深莫測地看着這個小女人毫不自知所展露出的美好的風情,然後,不動聲色地動了動。
安寧整個人都趴在他胸膛上,他一動,她也跟着動。
原本不算低領的居家裙,越發顯露出了春光。
穆炎爵攬着她的小細腰,令她整個上半身都伏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欣賞着她的美妙,勾脣問道:“想聽情話?”
“嗯嗯!”安寧興奮地點着小腦袋,全然不知,因爲她的動作,胸前的春光一顫一顫,柔波盪漾,讓男人大飽眼福。
穆炎爵壞心眼地欺負她眼睛不方便,大手掌着她的纖腰,不着痕跡地摩挲着,沉聲問道:“想聽什麼?”
“……”安寧嘴角一抽,無語地說道,“情話你還問我?會不會哄女人啊?”
“不會。”
穆炎爵淡定地說:“我從來不哄女人,只哄你。”
安寧一聽,開心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樂滋滋地越發湊了過去,“還有呢?”
她也是個小女人啊,就喜歡聽這種哄人的小情話。
尤其是一個從來不會說的男人。
突然開口說起來,那種驚喜和幸福感,真是叫人心都化了,又甜又軟。
穆炎爵挑了下眉尖,“我哄你,是要好處的。”
“……啊?”
“你給我什麼好處?”男人不懷好意地問,大掌不知何時已經掀起了她的裙襬,似若有無地流連在她柔韌的大腿上,透着一種明顯的暗示。
安寧的臉頓時紅了,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喂,不帶這樣的……”
不過說兩句好聽的話嘛。
居然還要“好處”,一點都不划算,她立刻就決定罷工了。
“不說拉倒,我纔不稀罕呢。”安寧有些彆扭地嘟囔了一句,鬆開手,撐着他的胸膛就要起身,忿忿地說道,“你不說,我找別人說去……哎呀!”
一句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用力摁上她的後腰窩。
那種強勢的力道,頓時叫安寧腰身一軟,不由自主地趴到了他身上。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等安寧反應過來時,已是被男人順勢壓在了沙發上,扣住手腕,整個人被禁錮得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