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成權岸那樣的,已經是修煉成精的,能當男朋友嗎?
說完,安夏一轉身,就見徐生站在那裡,錯愕地看着她,都不知道該開心還是傷心。
“……”安夏傻眼。
他們她們的對話都聽進去了?
徐生站在那裡,有些自卑地摸了摸自己還算五官端正的臉,不確定地問道,“我長得……真是殘障?”
安夏想把薛貓抽出來打一頓,薛貓已經主動出來連連道歉,“徐師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嘴賤,您別放心上。”
“我們開玩笑的,不好意思。”
安夏窘迫極了,連忙跟着道歉。
“沒事。”徐生穿着潔白的襯衫,有些尷尬地笑笑,隨即將手中的袋子遞給安夏,說道,“最近天氣轉涼了,把這些藥放在家裡,可能有用得上的地方。”
“徐師兄,是不是醫學院的人追女生都是送藥啊?”薛貓插話進來,“最後娶回家就是娶個藥罐子唄?”
“我沒有。”
徐生有些不自在地往後退了退。
安夏對徐生感到愧疚,便伸手拿了過來,“謝謝徐師兄。”
徐生衝她一笑,伸手摸了摸頭,“對了,三天後晚上有木偶狂歡節,安夏,一起去?”
“啊?”
安夏愣了下,拒絕的話說不出口,剛剛她和薛貓都對別人人身攻擊了,這時候再拒絕不是讓徐生更加難堪。
想了想,安夏點頭,“好啊,徐師兄。”
“……”
薛貓站在一旁,聽到安夏的答案都乍毛了,震驚地看着她,她還真不是顏控?她好意思不是顏控?!
徐生聞言,興奮溢於言表。
安夏的手機響起,她拿出手機,只見屏幕上跳動着“雙面禽獸”四個字。
心,頓時沉了下。
安夏接通電話,權岸咬字清晰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是我,昨天又是開座談會開了一天,我很累。”
年輕乾淨的嗓音充斥着一抹疲累。
安夏愣了下,她好像還是第一次聽到權岸和她說什麼累不累的,就像在尋求安慰一樣。
安夏咬脣,然後儘量以一個妹妹,而非被虐人士的立場說道,“哥,身體纔是工作的本錢,你抓了空就要多休息。”
其實她更想說,誰讓他喜歡開膛破肚,誰讓他早早就把大學課程攻讀完了,早早就進入社會……
年紀輕輕地就把該享受的摒棄了,裝那麼多進腦子裡不累麼?
“嗯。”聽着她的話,權岸滿意地嗯了一聲,道,“三天後有木偶狂歡節,我帶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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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狂歡節……
“可是我已經和人約好了。”
安夏連忙說道。
手機裡,傳來有人喊權岸的聲音,權岸匆匆地道,“就是你身邊那個小矮子是不是?推了她,或者你要她來也行,我有辦法讓她到時消失。我還有事,先掛了。”
說着,也不知道安夏有所迴應,權岸便掛了電話。
“喂?喂?哥……”
安夏急忙喊道,但電話已經被掛斷。
她看着來電記錄上“雙面禽獸”四個字,不禁蹙眉,她是不是應該躲掉?不行,對權岸爽約是自找死路。
作者的話:今天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