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片上的地址應該是一次聚會。
任希跟葉秋雨正在親切交談。
而且,兩個人看起來感情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我嘴裡嚼着糖,將照片給關掉。
想到之前任希讓我空了去他那裡,我現在剛剛好有時間。而且,恰巧有疑問,這種時候過去,應該還是蠻不錯的。
不過,就算葉秋雨真的對我有什麼圖謀又怎麼樣?我在乎嗎?我根本就不在乎啊。
只是,還是要弄清楚情況,免得被坑。
我在房間裡坐着,忍不住就問:“我感覺我變了好多。以前跟人接觸的時候簡簡單單的,從來不會往深了想。現在,不管是誰接近我,我現在所想的都是他們會不會有什麼目地。”
君耀先去廚房裡面看了一下生薑紅糖水之後才從廚房出來:“你這是懷念以前過的那種日子了?”
“爬!以前簡簡單單,是因爲我全身上下沒啥可圖的,別人就算是接近我,也沒有什麼用。而且,他們願意跟我交流,跟我說話,我還要感恩戴德。覺得他們不嫌棄我。”
MD這些破落的往事兒說起來怎麼就這麼的心酸呢?怎麼就這麼的讓人想要流眼淚呢?
“還是現在好。想要的都有,不想要的也有。”
我去廁所裡換了一個麪包,踩着一雙平底鞋就出門了。
雖說現在大姨媽已經不痛了,但不能夠因爲不痛就不好好保養。
任希在他的溫室花園裡種了一些薔薇花,那些花一年四季花開不敗的。這是很費錢的。我看着就心疼。
這任希要是周彥青的話,我早就把他按在地上打了。
“小鳳,走,帶你去看我新種的藍玫瑰。”他將手上的一次性手套給丟掉,然後就過來拉我的手。
他的手很寬大,也很暖。
皮膚非常的好。
我又嫉妒了一把。
藍玫瑰沒有種在這邊,我們去了另外一個溫室棚。
那些藍玫瑰倒是種得很好,花開得很漂亮。
“不錯啊,阿任,你要是沒錢了回去當農民,絕對餓不死。”
任希帶着我走出花棚:“我要是沒錢了,肯定不會回去當農民,我會讓你包下我。讓你負責我的吃喝。”
我震驚:“別啊,哥,你還是好好努力,天天奮鬥,想辦法保住你現在的地位,賺很多很多的錢。我可養不起你啊。”
任希花錢太能花了。要是養他,我可能只能夠賣藝又賣身了。
從花房裡面出去。
他就親手泡了茶過來。
我拿了幾塊餅乾悠閒的吃着,然後緩緩問道:“阿任,你跟葉秋雨熟悉嗎?”
“葉家的大小姐?”
“是啊。”
“不怎麼熟悉。就是偶爾在商業聚會上見到過幾次,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女人。而且,跟這個圈子裡大多數的人不一樣。”
我笑着說:“能夠得到阿任這麼高的評價,這個葉秋雨當然不一樣了。”
“怎麼忽然問起她?”他放下茶杯,好看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我今天碰到她了。她還幫了我一點兒忙。我還挺感激她的。我們還相互留了微信。”
任希身體向後靠了靠。環着雙手,看起來像是在思考什麼。
“你要是想要跟她接觸,多接觸也沒事兒。”
果然是知道我在擔心嗎?
我說:“嗯。我覺得她穿衣打扮還挺有品位的。要是能夠跟她多接觸,肯定是很好的啊。”
最主要的原因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我不會看到那種嫉妒的眼光。
以前,是努力了想要有男性朋友,越多越好。現在,卻就想要一個女性朋友。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因爲得不到,所以才格外珍惜吧。
“小鳳,你今天過來,晚上還走嗎?”
現在外頭天都還亮着呢,這就在問晚上了,還真的是挺心急的啊。
“你想我走?還是想我留啊?”
目送秋波,腰肢輕扭,然後就是甩甩頭髮搖搖手:“親愛的,你想我留嗎?”
這種時候,是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說來,我現在的美麗,要比任希更加的蠱惑人心了吧。
明明就是同樣的一張臉,現如今,一點點的變化,一點點的變化,真的有一種要傾國又傾城的妖媚之態了。
“小鳳,你是不是計劃着算計我什麼啊?”任希身體往後一仰,還在躲避我的靠近。
這明顯的是不應該的啊。
明明我現在這樣誘惑人。明明他應該撲過來。按下去。
默數1,2,3然後脫一衣服的啊。
現在居然真的是淡定得跟什麼一樣?
難道我對他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我怎麼可能算計你?阿任?你是不是心裡有別人了?”
我嘟着嘴,撒嬌的翻身而上,手勾着他的衣服,猩紅的舌頭掠過他的嘴脣。
“那你忽然這樣引誘我?”
我還以爲我對他真的沒有吸引力了呢。現在看來真的不是這個樣子。他分明就是已經有了反應。但是,覺得我現在情況太不正常了而已。
“阿任,我看你好看。”
他將我的身體往下拉了拉:“小狐狸,你常常都不按常理出牌的。而且,最近你很明顯的是在躲我們。不想要經常跟我做那種事情。現在忽然這樣,會沒事情?”
是嗎?我最近躲他們這種事情躲得真的很明顯嗎?
“阿任,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
“我只是大姨媽來了。”
任希將我從他的身上放了下來:“以往這個時候,你應該在裡面躺着的。現在怎麼還這麼精神?”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是好事兒。”
“你今天晚上留下來。要是你不舒服的話,我好照顧你。”任希之前還不說話,現在一聽我大姨媽來了。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晚上,我衝完澡之後,就看見他抱了被子在他主臥的大沙發上面去。
“阿任,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我們兩個分開睡,你睡牀。我睡沙發。”
我環着手笑他:“我們一起睡過很多次了,現在才分開睡,似乎有點兒來不及了啊。”
都已經不純潔了呢。
“你現在不方便。我要是跟你一起睡的話,吃罪的是我。我原本是想要跟你分房睡的。又怕你晚上不舒服的時候,我沒在。”
“腫麼辦,奴家好像有點感動。阿任,你還是跟我一起睡吧。我保證規規矩矩的,不佔你的便宜。”
任希颳了一下我的鼻子:“不是怕你不規矩,是怕我到時候不規矩。要是起火了,遭罪的還不是我?”
我將我的右手放到他的面前,甜笑着露出兩個酒窩來:“要是真的起火了,我也是可以幫你的嘛。阿任,天好冷的,你到牀上跟我一起睡,還可以給我暖被窩。”
爲嘛?爲嘛?爲嘛總是我爲了哄人一起睡?
而他們,想要的時候,都不問問我的意見?
不公平啊,不公平。
不過,最後任希還是答應了。這個晚上睡得很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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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離開的時候,我在他臉上留下了一排細小的牙印。
那麼一張漂亮的臉,留下牙印來,果斷是很明顯的。
所以,我收到了葉秋雨給我發的微信。
“今天我跟任總談寶石加工的合作,看見了他臉上有一排的牙印,是不是你的傑作啊?”
我看見這條消息,已經明白,葉秋雨肯定之前就是認識我的。知道我的:“要是早知道他今天談生意,我肯定不會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的。不過,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葉秋雨回消息很快:“在我們這個圈子,不知道你的人很少。沒有人說,是因爲那幾位,不讓我們私底下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