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一方面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家人,而另一方面也是藉助這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將自己所得到的兩部世間罕有的天玄功和地玄功結合修行,希望能達到吸日月之精華,奪天地之精靈,修成絕妙之武功。
俗話都說:獨木不活,確實使然,以前的天玄功固然精妙,但總給人一種虛幻之感,當天玄功和地玄功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它們卻顯得相得益彰,就像兩個青年男女,到了一起之後,因爲愛的力量,竟然有一種昇華的現象。
最明顯的表現在兩方面,一方面是在源源不竭的力量方面,也就是當秦宇站立在大地之上,和對手打鬥比試的時候,再也不會發生因爲力竭而被對方打敗的事情。體內靈氣永遠是那麼充沛,就像一棵參天大樹,只要將根扎入大地的懷中,就會有生生不息,枝繁葉茂,蒼翠異常,這一點已經屢試不爽。
再就是在天玄功中已經達到非常靈敏的感官,這個時候好像在敏感度和感知力方面,更加地靈敏,就如古人所說的悄然動容,思接千載,就像現在軍事上的那種雷達探測儀,以前只能探測一百公里的話,而現在可以探測到上千公里,達到一種超視距的效果。
在秦宇坐在臥室中習修功法的時候,他周圍的環境不知不覺中就被自己的感官出於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納入了一種憑直覺感知的安全範圍。
靈敏的感官告訴他,真的有三個人在慢慢地向自己所在的地方靠過來,他們走的很謹慎,就像我們通常在影視劇中所看到的。
秦宇明白,這些人就是衝着自己來的,他也非常的不願意,讓這些人長驅直入,進入自己的家裡,來個關門打狗。儘管那樣也不失爲一個好的策略,但如果那樣的話,在打鬥的過程中肯定會損壞家裡的東西,甚至一些骯髒的腳印會留在這裡,他可不願意。
主動進攻是最好的防守。他拿定主意。
因爲今晚有自己在這裡,他讓兩個由蘇朗和大軍安排到這裡的保安回去了。而現在看來,現在來的這幾個人應該是跟蹤自己到這裡的,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千萬不要低估了敵人的力量,特別是這些見錢眼開的江湖殺手,他們就像那些盜墓賊,爲了金錢,手段高着呢。
當那三個人在慢慢地靠進門的時候,秦宇已經出動,閃到了自家的大門後面,而這個時候,三個人中的兩個人,已經靠在了大門上,準備開門或者幹其他的一些事情。而還有一個,則在不遠處的綠化叢中瞭望,像是在爲這兩個人警戒,害怕這裡有其他人或者防備什麼的。
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
秦宇悄然拉開門,沉聲喝道:“你們是誰?半夜三更來我家,要幹什麼?”
那兩人沒想到秦宇會有防備,一驚之下,倏然後掠,速度之快,也令人吃驚。秦宇看得出,如果自己剛纔不說話,悄然出擊的話,這兩個人肯定誰也逃不掉,但總覺得那樣勝之不武,所以這一問,也就給了對方喘息之機,彼此都有了準備的時間。
“你就是秦宇?”一個聲音低沉地問道。
“沒錯,你們是?”
“實不相瞞,我們就是要你命的人,不過,這也怪不得我們,實在是有人出高價要你的命。”這些殺手,既想當**,還想立貞節牌坊,真是可笑。
秦宇一笑,“行啊,這話我聽得多了,耳朵都有點起了老繭,只是我想問一下,我這顆頭現在價格如何?”
“還可以,一百個億。”一個殺手有些欣喜地說。
“奶奶個腿,怎麼這麼低啊。”秦宇裝出一副懊喪的語氣說,“你們也真是賤骨頭,好像一些蠅營狗苟的小商小販,沒做過大票的生意,爲了這麼點喝汽水的錢,就跑來要我的命,也太不值價了。”
對方也是老江湖,並不聽秦宇的話裡有話,而是坦誠地說:“姓秦的,說那麼多幹什麼,今日的銀子抵不了當日的銅,我們也沒有那麼大的理想,一百個億的賞金,對於我們弟兄三人來說,這一輩子夠了。弟兄們,上,這不是嘮嗑的地方。”那個人說着,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把軟鋼絲鞭,一招秋風慣耳就揮了過來。
在對方自以爲疾如閃電的動作,在現在的秦宇眼裡,卻已經變得非常的緩慢,他可以有大把的時間來應付眼前對方的進攻,做到一種成竹在胸,從容應對的態勢。
秦宇也不列招式,只是站在那裡,雙臂低垂,看對方的拳腳到了自己面前,就要接觸到自己的身體部位的時候,他的那雙手纔好像有了反應,緩緩擡起,以一種恰到好處的速度與力度,恰到好處的抓住對方的腳腕,另一隻胳膊向下一沉,將肩膀抵住對方已經懸空的臀部,一施力氣,這個人就像放到了發射架上,像一個皮球那樣彈了出去,跌倒了對面十幾米開外的草坪上。
而第二個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在第一個飛出去的時候,第二個正好趕到,秦宇正好是一個下蹲的動作,就順勢一腳踢出,正踢在那個人的肚腹上。那個人很聽話,悶哼一聲,也向後飛去,只是飛得沒有第一個那麼遠,當然運氣也就沒有第一個那麼好,而是正好碰在一棵樹上,又給彈到地面上,摔在人行道上,身子痙攣着,象是嗝過去了。
看到這種狀況,第三個就有些猶豫了。他就是那個以前呆在綠化帶裡望風的人。在這樣的行動中,但凡汪峰的人,一般都是功力比較弱而警惕性很高的人。他一看自己的兩個兄弟在人家面前連一個照面都沒打上,就被對方弄成了這樣,知道眼前的這個主不是自己的菜啊,再糾纏下去的話,只會是雞飛蛋打。
想到這裡,他也不敢再進攻,拉起自己的兩個兄弟,慌慌張張地跑了。
秦宇也不追趕,儘管這些人想要他的性命,而他卻並不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