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瞎子得知情況以後也是心中一陣着急,額頭上漸漸滲出了一層冷汗,這個時候他 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秦宇臨走前所說的,特殊體質!立馬驚聲道:“難道……難道真的被剛纔那位小兄弟說中了?”
“什麼?!”楚雲鶴皺眉道,他心頭似乎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特殊體質!楚小姐難道真的是特殊體質?!”朱瞎子就連他自己 也又些不可置信的喊叫道。
“我問你,現在怎麼辦?!”楚雲鶴聽見朱瞎子的話語便知道出了岔子,立刻心裡也是焦急不已:“要是我妹妹因你毀了皮膚,你萬死不償!”
“這,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朱瞎子語氣慌亂道,他也是頭一次碰見治療之後纔出現特殊體質的這種情況,一時間也是手足無措。
“朱醫生,你再好好想想啊,肯定還有辦法的吧?”一旁的兆陽東見到這種情況心底也慌了,肥碩的腦袋上滿是汗水,這朱瞎子可是他帶來的,要是楚雲嵐出了個好歹,自己也逃脫不了干係。
他一邊用手巾擦拭着臉上的汗水,一邊心中暗罵道,這原本都已經到了嘴邊的鴨子,竟然還飛了?!
一旁的沈浪畢竟薑還是老的辣,見到有翻盤的機會,這個時候瞅準了時機對着楚雲鶴建議到:“楚少,要不行,可以請剛纔的秦小友過來看看,既然他在最開始的時候能看出問題來,那他一定也知道解決的辦法,楚小姐這樣拖下去也不好啊!”
楚雲鶴一咬牙,對着貼身保鏢陳風道:“去,把剛纔那位秦先生帶過來!”
…………
……
另一方面,秦宇在直接衝出了香格里拉大飯店以後直接打了個車就回到了自己的回春堂。
他剛一下車走進醫館內就看見了大廳椅子上坐了兩個人,一個人是雷俊,而另一個則是穿着老舊軍裝的男子,他雙鬢微白,而且後背有些微駝。
如果單看他的衣服便可以猜測出他是軍人出身,但是看他的體態又讓人覺得他沒當過軍,畢竟每個當兵即使是退伍以後都是腰板挺得筆直,而不會呈現這種駝背的情況。
“諾,他回來了。”陳玉燕第一個看見秦宇,於是開口說道。
雷俊聞聲望去只見秦宇正從門口走進來“秦哥,你跑哪去了,這麼久纔回來!”
“雷長官,你說的醫生就是他?”身旁的那個軍裝男子有些詫異的向着雷俊問了一句,語氣當中帶着一絲的疑惑,畢竟秦宇看上去也太年輕了。
“衝哥,你可別看秦哥年輕,那醫術可是厲害着呢!”雷俊自信的說道,就好似自己是秦宇的代理人一般,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我剛纔……”秦宇走到大廳以後,略帶歉意的說道。
“醫生!醫生!”一聲吶喊從回春堂門口處響起,直接打斷了秦宇的話語。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門口處走來了一對神色匆忙的母女。母親看上去四十歲左右,而那女孩大約十六七歲左右,她身上這個時候還穿着一身高中生的校服,秦宇認識這校服,是東區第一分校的。
母親攙扶着女孩兒緩緩的走了進來, 那小女孩則一直用手捂着小腹的地方,可能是因爲疼痛的緣故,她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神情很是痛苦。
“大姐,你彆着急,先進屋。”秦宇立刻說道。
陳玉燕在一旁也立刻騰出兩張椅子給母女兩人坐下。
“醫生,我女兒今天上着課的時候突然說她肚子疼的厲害,老師打電話回來後我才趕緊將她接了回來。”那母親一臉擔憂的講着今天的情況:“我上午的時候帶她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沒有大問題,就是生理期的疼痛,給她開了點止疼藥就回來了,可是到了現在還是沒有任何效果,我就尋思這帶她來您這裡瞧瞧。”
看着自己的女兒如此痛苦,做母親的心裡自然也是心疼不已。
“餓不餓?”秦宇也不着急,看了一眼女孩以後並未問病情,笑道。
在場的衆人都是一愣,別人都已經疼得臉色慘白,你這醫生不問病情,反而問別人餓不餓?!
現在已經是午後,而且女孩兒從早上小腹就開始隱隱的作痛 ,所以根本忘了吃飯,這會兒秦宇一問起,腹部也有一陣飢餓感升起,便點了點頭。
不過此刻她小腹實在是太疼,跟本沒有心思吃飯。
“既然餓了那我們就先吃點東西吧。”秦宇笑道:“等吃完飯以後,你肚子就不疼了。”
“醫生,你別開玩笑啊,孩兒又不是胃疼!”那母親有點詫異的盯着秦宇說道。
難道自己走錯地方了,這醫生連痛經和胃疼都分不清楚嗎?
“呵呵,大姐,你相信我,藥這種東西還是少吃爲好,如果能不吃,那就不吃。”秦宇笑呵呵的說道:“你相信我, 只要吃飽了,她這疼痛的正抓鬼立馬就能見效。”
“真的假的?你別吹牛啊!”那母親看着秦宇半信半疑的問道,她還是頭一次聽說,吃頓飯還能治療痛經?
“如果不見效,我這回春堂的招牌任你處置!”秦宇依然自若的說道。
“好吧,那就信你一次。”母親咬了咬牙,說道:“那我給我女兒買點什麼吃啊?”
“蒸兩個蛋花就可以,出門左拐有一家小飯店,你可以去買到。”信譽說道:“對了,叫他在蒸蛋的時候加上這兩味藥材。”
說着秦宇就轉身在藥櫃裡面找出了一些玄胡和益母草遞給了那位母親,這兩位草藥可以益氣補血。
那母親接過藥以後也不遲疑,趕緊跑了出去,不到十分鐘,便端着一碗熱騰騰的蛋花回來了,因爲加了兩味中草藥的原因,蛋花的色澤顯現出一種特別的顏色,而且瀰漫出一種中草藥的香味。
那腹痛的女兒在聞到這香味以後也瞬間感覺口舌生津,一時間也來了食慾,強忍着腹痛,慢慢的將小碗中的蛋花給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