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京城陳家的陳生天突然意識到這對他來說何償不是一個契機呢,一直以來,陳九都被視爲陳家下一代的掌門人,而他則被視爲中間代的繼承者,能爬到如今的地位,陳老爺子可謂用心良苦,甚至他自己的兒子都沒有……
如今,機會再次擺在自己眼前,只要這個真正的經濟帝國在他的‘領導’下冉冉升起,那他入常的事情似乎就迎刃而解。
再看看這個經濟帝國的構成,最先進的電子技術,華夏醫術的精髓,以前醫藥行業,再加上娛樂事業,好像那個叫莊小蝶的當紅偶像明星也和林北凡有扯不清,理還亂的關係吧,光這些事業,就可以形成一個自給自足的集團化公司,至少,目前看來,這個公司前途無量,一片光明。
想着想着,陳生天感覺勢血沸騰,心跳也加速了,這是一個讓人期待的事業。
這時,陳老爺子含笑着看着心裡暗樂的陳生天,道:“事情總會出現波折,小心爲宜,這關乎到你的命運。”
“大伯。”陳生天叫了一聲,感激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徐嫣月會將廠址選在南市?”
“他不選那裡能選擇哪裡?”嘆了口氣,陳老爺子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老徐聰明一世,對於後代的事情卻十分執着,敗也就敗在這件事情,別說是徐中正了,就算是他也沒想到徐嫣月有鹹魚翻身的時候,而且是一鳴驚人,南市,別看地方小,可是地理位置優越,自古是兵家必爭之地,那裡的駐軍就是徐嫣月的姥爺,當然,那裡還有她的朋友。”
說到後來,陳生天知道,即使他不做出承諾,徐嫣月也會將廠址選在南市,這是一種責任,一種回報,更是人之常情。
…………
兩天後的南市,桃花安保公司的大廈裡,正坐着寡婦卿、徐嫣月和賈胖子。
“你真的決定了嗎?”寡婦卿帶着知性的笑容,“不懷好意”的打量着堅定執着的徐嫣月,並且緩緩的說,“嫣月芯是北凡留給你的,現在你將廠址設在這裡,南市自然求之不得,可對你的發展必然不利。”
其實,寡婦卿對徐嫣月的做法很認同,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小林哥的再造之恩當拿一生來還,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徐嫣月是個有情有義的女人。
當然,她心裡還有種酸酸的感覺,本來,小林哥可以是她一個人的,現如今,除了徐嫣月,他還和好幾個女人保持着不清不楚的關係,這是一個讓人糾結的問題。
作爲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沒有將這件事情捅破,而其他女人也不笨,都知而不喧,算是相處和幕了。
如今,徐嫣月將這個經濟帝國擺在南市,而發展的方向將由寡婦卿來控制,則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既然你們兩個都不願意說破,那就由我來說吧。”一旁的賈胖子抽着煙,此時的他還真有幾分正派的作風,“你們兩個既然都想等小林哥回來,那就把他留下的事業發展好,除此之外,還要給他建立一個供之揮霍的帝國,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或者幾個偉大的女人……”
聽到賈胖子的這句話,寡婦卿和徐嫣月下意識的對視一眼,雙方明亮的眸子在匆匆一撇之後,又快速的移動了。
聰明的女人,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倒是賈胖子毫不在意,反正不是他的老婆,他自顧的說:“南市的工程最多半年就可以投入使用,另外一些設備也在加班加點的進行中,只是這個安保工程讓人不放心。”
“外圍用咱們的人,裡面是軍方的,要進入其中,必須經過咱們的檢查,當然,咱們的人不能前進一步,雙方安分守己,做到萬無一失。”提到這方面,寡婦卿不容置疑的說道。
“如果他們不聽怎麼辦?”賈胖子攤攤手,這些軍爺他可是明白的,實力纔是讓他們信服的最佳途徑。
“那就打得他們服好了。”徐嫣月頗有點風輕雲淡的意思。
賈公子看眼前兩位漂亮的女人,端是有着哼哈二將的意思,不是朋友,而是情敵,互相較勁,又相得溢章。
聰明的女人總是能讓一切的不愉快在灰暗的角落裡遛掉。
這個簡短的會議就在三個人之中達成默契,倒是萬思琪在這場會議中沒有出現,她獨自一人坐在醫科大的別墅裡,靜靜的看着窗外那幾名新換的保鏢。
這是徐嫣月給她換的,聽說來自中南海,很厲害的說。
事實是,他們確實厲害,與龍煙雨等人不同,這些人出手便是殺招人,幾乎每招都是必死的一擊,如果不是龍煙雨和鐵蛋制止,幾個小孩子差點釀成慘禍。
這也讓萬思琪老實了好幾天,小林哥不在,她確實很孤單。
卻說,現在身處道爾實驗室的小林哥,他的生活總是處在忙碌之中,七級戰士的他本應該精力無限,但爲了表現出努力工作的模樣,他總是一天睡十二個小時,而且眼睛還有恐怖的血絲,這是怎麼來的呢?
答案是睡的。
別人都在努力工作,這神棍卻在YY着日後建立旁大的帝國,他要好多好多,花不完的錢,他想好多好多用不完的漂亮女人。
男人嗎,可以想想的……又不交稅不犯罪的。
“你在想些什麼?”依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小林哥身邊,這兩天,兩個人已經很熟悉了。
小林哥也更多的瞭解到了真正的桃花門內部的一些信仰。
例如,桃花門一向以保衛華夏自居,而他們的內部構成又有極爲嚴格的等級。
同時,在小林哥看來,這個桃花門有咱自高自大的意思,全然不把天下人看在眼裡,單憑你一門之力就能保衛華夏嗎,開玩笑了。
“我在想桃花門的人是不是像你一樣好說話。”這神棍撒謊從來不臉紅,躺在牀上,撇了眼依蓮高聳的酥*胸,高,實在是高……
“我師門進來一個人,你要不要見見?”依連試探性的說道。
“不見。”林北凡毫不猶豫的拒絕,一些個閉門造車,自高自大的人,他懶得理會,等你們什麼時候學會我的低調後,再說吧。
依蓮:“……”
“你看着我幹什麼?”看着依蓮幽怨的眼神,林北凡打個激靈,然後坐起來,認真道:“不見就是不見,你說破嘴皮子也沒有用。”
“你好大的脾氣。”這時,小林哥的房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金髮男子,從他煤暴炸性的言語中能看出,他是個脾氣火爆的男人。
“你也是華夏人?”林北凡倒了,植物有改良品種,難道人也可以?
“是。”男人甚至沒有點下頭。
“那你的頭髮?”指着金髮男人的頭髮,林北凡小心奕奕的問。
“染的。”金髮男說。
林北凡:“……”
女人染髮爲了漂亮,你一個大佬爺們染成一個黃毛,是潮流嗎,沒事瞎得瑟,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是個外國貨呢,好好的華夏人不願意做,偏偏要崇洋媚外,要讓老子當了聯合國秘書長,非得把聯合國般到華夏不成,另外,讓所有的人把頭髮都染成黑色的。
要問爲什麼?
因爲我的頭髮就是黑色的。
“你是桃花門的人?”對於這個真正的桃花門人,林北凡還是很禮貌的,至少同爲華夏人,頂多他的思想有點不健康罷了,我大人有大量,就忍了。
“你對依蓮無禮了。”金毛不悅的說道。
“鄙人姓林,名北凡,您呢?”林北凡動的伸出手,以示友好。
金髮男人眼皮沒有擡一下,緩緩的說:“限你五秒鐘內向依蓮道歉。”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林北凡鬱悶了,他的地盤別人做主了,這還讓他怎麼活啊,不知道他小心眼外加有仇必報嗎。
他奶奶的,當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你當我是好欺負的是不是……
“你的房間。”金髮男自然的說道。
還好,這人的腦袋沒有讓門縫擠傻了,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可他不知道這裡該誰做主,這讓他不禁想教育他一下,你想發飆前,也認清形勢嗎,不知道我可是實驗裡當紅的科研人員嗎,不知道我現在是實驗室的頂樑住嗎,我說一句話,能讓別人用吐沫淹死你。
哼哼……敢得罪我,不好意思,我只會讓朋友得罪。
“現在,聽口令。”突然,林北凡突然大聲說道,嚴肅道,“向後轉,齊步走。”
金髮男一愣,下意識的看向一邊忍俊不禁的依蓮,指了指小林哥,詫異的問:“這人是不是腦袋有毛病?”
林北凡:“……”
把一個天才說成白癡,這傢伙果然有白癡的基因。
林北凡被氣樂了,饒有興趣的打量着自高自大的金髮男,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讓你知道我姓什麼,我不會讓你出去的。”
“向依蓮道歉。”金髮男毫不理會笑容燦爛的小林哥,堅定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