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市長!爲什麼我們往西邊飛?”林妹妹發現白蓮不是帶着她往東邊走,“我們的大本營在東邊的呀!”
“大本營確實在東邊!”白蓮回答,“不過,我們先到東邊見見馬俊。”
白蓮這麼一說,林妹妹更加迷糊了。
上午,空軍進攻之時,馬俊和他的十四萬陸軍全部在東邊的大本營,等候指示。這分鐘,爲什麼跑到南東城的西邊了?
林妹妹知道再問下也沒有結果,而是保持了沉默。
這不得不沉默呀!剛纔打鬥的時候,她不覺得疲倦。現在,被白蓮拉着飛行在高空中。假如不是風呼呼地吹着身體,她肯定能睡。
白蓮也不再講話。
起飛前,白蓮戴上了一副能觀察到遠處的眼鏡,一邊飛一邊觀察下面城市的動靜。
一個多小時的飛行。
白蓮帶着林妹妹抵達南東城西邊的城郊。
“白市長!”兩個人剛落地嗎,馬俊就出現了。
林妹妹一臉的驚訝,很想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注意。
大本營在東邊,這軍隊的首長爲何跑到西邊?
林妹妹也清楚,現在不是問的時候。而是一旁站着,聽着兩人的講話。
“首長!人全部帶到了嗎?”
“一萬名士兵,全部待命。”馬俊震地有聲的回答,“一切準備就緒。”
“接下來,東邊和西邊的行動,全部按照你的計劃行動。”白蓮一臉剛毅的說,“成敗在此一舉。一定要精準地指揮隊伍。”
“是!”馬俊很有信心的說,“我帶來了一萬名士兵。今夜,我會按計劃行動。明天,你帶領東邊的陸軍,攻城。”
“好!”白蓮囑咐道,“今夜的騷擾行動,一定不能戀戰,去倒效果就可以。”
“是!”
“林妹妹!你留在這兒,配合馬首長的夜襲。”
“是!”
——
黃昏時分,白蓮的身影出現在海軍的軍艦上。
“白市長!”良單收起了之前輕視的行李,第一次莊重的行禮。
白蓮看着他的舉動,心裡欣慰了。起碼,以目前看來,這位雄才大略的男人,在這打戰期間,不會給自己添亂了。
白蓮很清楚良單的實力。
他的武道、智慧、計謀等等,不再自己之下,甚至他身上有一股遠古時候的氣息。這是一種流傳下來的厚重地歷史感,白蓮能不擔心嗎?
這次攻城中,如果良單倒戈,白蓮肯定被挫骨揚灰,白市必定灰飛煙滅。辛虧,她指導的這兩次攻擊,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即時談不上勝利,可是講給黑衣教造成的陰雲不小。
良單目睹了這,纔對自己給予尊重。
實力,永遠是獲取別人尊重的資本。
“海軍應該沒有損失吧?”白蓮沉重的語氣問,“總攻之時,海軍得分擔一部分攻擊。空軍損失慘重,恐怕總攻時,有點吃不消。”
攻擊南東城南部,空軍的損失不少。
據粗略的統計,只剩下一萬五千多人了。雖然南東城的死亡人數不少於十萬人,但是白市的士兵一個都不能少。
南東城龐大的人口基數擺在那兒,前前後後死了二十多萬人,也是像大象身上掉下的一根汗毛。而白市不一樣,白市是螞蟻,斷了一支腿,也就前進不了。
“到目前爲止。二萬人的海軍全部在,沒有損失一個人。”良單說,“明日的總攻,我們海軍一定能穿過南東城。”
“我相信你們兩位。”
白蓮很想說出口,如果打下了南東城,交給你們來管理。
白蓮認爲這樣的可行性很多大,只是大戰在即,她不想對他們兩位說這碼子事。
“白市長!”公孫苓說道,“天黑了。你留在吃頓飯,再走。”
“我回去看看唐穎。等攻下城,我們一起吃頓豐盛的晚餐。”
“好。”
白蓮不辭辛苦,在夜幕降臨的天際,一飛沖天,往大本營走。
“師兄!”
“嗯!師妹!”
“白市長似乎有話要講。”
“我看出來了。”
“你說會是什麼事情?”
“白市的管理層中男人很少,也許她想等打下南東城,交給我管理這座城市吧?”
兩個人又仰頭看看夜幕中的天際,已經不見白蓮的影子。
半個小時後,白蓮出現在大本營。
“……你們聽說過我吧?是不是?別說沒有聽說過我哦。不然,我會傷心的。”小白站在舞臺上,聲情並茂的講着話,“我跟你們講!我每次出現,陪同的人,肯定好運連連。你們看見了,自從我陪伴着白蓮。白市是不是越來越順利了?”
“小白大人!你說的不錯。”
“小白大人威武!”
噼啦啪啦!呱呱!
響起鼓掌聲。
“同志們!大家要休息好,今晚你們一定要睡個好覺。、明日,就是我們拿下南東城的時日……”
白蓮看了一會兒,轉身進了唐穎的帳篷。
“姐姐!”正在低頭研究地圖的唐穎,立馬站起來,“今天,這一戰打得太壯觀了。留下來的陸軍,他們都激動不已。”
“給我來一杯水。”白蓮疲倦地癱瘓在椅子上。
唐穎沒有再嗶嗶,立馬端水,呼叫後勤人員準備飯菜。
咕嚕咕嚕!白蓮舔~了幾口,覺得胃舒服了,一口氣喝光杯中的水。
“姐姐!我替您捶背。”
白蓮點點頭。
唐穎輕輕地錘着白蓮的脊背,輕聲的說着話:“姐姐!您能們攻打南東城的視頻,整個營地的人都觀看了。看得每個人都是高呼起來。
我看着他們的激動一幕,想起了天影那兒,我們每年擊退海怪的情景。說起海怪,也是要到了。今年的打怪行動,我是不可能參加了。
還有,我有點想念東郭鑫了,很久沒有聯繫他了。還有偷影者叔叔,還有……”
呼呼……
唐穎暫停講話,看看入睡的白蓮,小聲的說:“姐姐!您太辛苦了。”
唐穎又輕輕地給她錘了一下背,拿來一毯子,給白蓮蓋上。
她搬過一把椅子,在白蓮對面坐下,什麼不想,什麼不說,靜靜地看着白蓮。
一張剛毅的面孔,沉睡之後,眼角驀然地出現一道魚紋。
【姐姐!您真的太辛苦了。您都才三十多歲,就有了魚紋】
夜靜靜地舒展開啓,白市的大本營進入了安靜。
而南東城的黑衣教,卻安靜不了。
被白蓮打傷的白天的黑衣人說着話:“大家看見了,這白市人的手段不弱。我們得想辦法,擊退他們。”
“對!”擊傷白蓮的老者也說,“單一位白市的市長,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
“還有那位吹笛子的人,她招呼的蛇,殺傷力不弱於其他人。”白天的黑衣人說,“這些人的能力,他們的超自然力比我們更厲害。”
“他們還用高科技的武器,這又是白市的一大優勢。”
“更重要的一點,白市的科技產品,似乎比其他城市的先進多了。我們死亡了那麼多的人,打下對方戰鬥機不到五千架。”
“當時我們就應該大舉進攻白市,現在,這就難辦了。”
“別說後話了,着眼目前的局面。”作鎮南東城的頭頭說,“現在,當務之急,我們一定要守住南東城,擊退白市的軍隊。”
她很苦惱,教會那邊與這邊斷了四個多月的連線。
最後一次收到信息:守住南東城,其他城市不用管;違抗者,後果自負。
特麼的!她心裡很苦惱,罵了一千遍的艹呢媽。
聽着下面亂哄哄的嚷,她着實煩惱。
如果沒有這道命令,小小白市,何許拖到現在,半個小時就席捲它的每個角落。控制白市一樣問題都沒有。
她嘗試着聯繫了幾次本部,杳無音訊。好像,兩邊從未交集過一樣,沒有音信。
聯繫不上,她嘗試過使用武器,結果身體內產生一股抗拒力,吞噬着她的生命力。她才知道教會的條規:不準使用武器。
這是一條鐵一樣的紀律。
“大家聽好了。”她厲聲說,“從現在開始,我們要主動出擊。”
“這不行,老大!”有人反對,“就在今日之內,城內發生了幾起反抗事件。每次的人數都不少,幸虧我們發現得及時。”
“什麼?爲什麼不早說?”她赫然站起來,一伸手,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此人脫離座位,“這麼重大的事情。你到現在才說?”
“老大!今日城裡到處是戰火。”其他人一同求情道,“他也是才處理好那些事情,來不及報告,我們就召開會議了。”
咚!負責城內治安的黑衣人落回座位。
“從現在起,城裡一旦風吹草動,立馬報給我。”
“是!”所有人在坐的人回答。
“剛纔說到哪兒了?”她自問自答,“說到我們主動攻擊的事情。士兵們一定要把守住城牆,能使用的武器全部投入。收拾整頓被轟炸的地方,立馬將教徒分成兩波人。一場留守城內,一場出城攻擊白市的狗腿子。”
“老大!白市的軍隊分散成三支。”
“出去的教徒就分成三支。”她怒目而視,“這個還用我交代嗎?你們都是吃~屎長大的嗎?”
“是!老大!今晚就出城嗎?”
“我需要看到你們的書面報告,看看你們的計劃,再定奪。”
“是!”
“老大!城裡起義的人,要如何處置?”
“殺!”
“老大!”好幾個老者同時出聲,“這個時候,殺城裡的人恐怕引起全城的恐慌?”
“背叛者的下場只有一個,死。我說殺就是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