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如刀,迎面刮在臉頰上,楊宗志將懷抱中的火熱嬌娃再緊了一緊,緩緩拉住馬頭,驀地……他忍不住偷偷回身瞥了一眼,長街的盡頭一片寧靜清冷,霧濛濛的隱約只能聽見犬吠之聲,楊宗志心頭微微一呆,不禁暗道:“怎麼……淼兒和靜兒沒有跟來麼?”
他這一程來勢極快,顧磊言辭中猶急如焚,楊宗志聽在心頭咣噹一響,忍不住暗罵自己太過大意了,明明那華英將圖滿的打算都告訴了自己,自己總是想着婉兒留守在鴻冶城,便是信得過的,卻沒料到婉兒身懷六甲,體力和耐力比不上平日的三成,哪裡還能如同過去那般運籌帷幄。
楊宗志當即舍了聚義樓衆人,騎了他們帶來的所有駿馬飛馳趕來,一路上,扔掉了其中的三匹,終於在兩個時辰後,趕到了鴻冶城的郊外,正好遇見筠兒等人。
筠兒她們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又說淼兒和嶽靜已經先期追上去了,楊宗志將這些都記在心底,徑直向鴻冶城的縣衙飛縱而來,當他闖進縣衙大院時,余光中看見院牆上兩個纖細的身影,幾乎快要忍不住跳下來,豈不正是何淼兒和嶽靜那兩個丫頭,楊宗志故作未見,迅疾衝進客房中,看到圖滿和牀上婷姨的那一幕,他當場便下了殺心,自想……如論如何,也不能讓婷姨受折辱的事情流落在外。
過去皇上要殺他,又賜他們一家反賊之名,前一回華英在長白山幾乎得手將他拿下,他也半點都不放在心上,甚至從未想過去出手反抗反擊,他拿住華英,本想放過不殺,便是覺得自己雖有反賊之名,卻不能自暴自棄,坐實了反賊這名聲,可是今夜看到圖滿禁錮婷姨,商怡婷躲在大牀上露出一個嫣紅如血的小腦袋,他心頭血性怒氣冒出,再也忍不住要痛下殺手,哪裡還管得了這圖滿是不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龍武衛的統領將官,殺他之後又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
不過想想客房中的情形,和滿那院牆上蹲着的兩個小丫頭,楊宗志又計上心頭,耐不住又拿住圖滿作下了審問的一節,其原因……無非是要借這一舉動偷偷告知淼兒和靜兒,自己和婷姨乃是兩情相悅,彼此互相深深愛戀着對方,這般患難見真情,也好讓她們偷偷回去告訴其他人,讓大家先有個心理準備,商怡婷矇頭蒙鬧的,芳心竊喜之下,在客房中大聲嬌媚起誓,驕傲無比的說外面的人都聽好啦,她只以爲是喊給那些衙役們聽,卻又哪裡猜得到淼兒和嶽靜也躲在外面的牆頭上。
楊宗志聽得暗暗好笑,便也不阻止她,而是任由她將自己的心底話通通都說了出來,然後一刀殺掉圖滿,帶着商怡婷出走,這般緩緩的馳在長街上,那兩個小丫頭卻是再也沒見蹤影,楊宗志心知她們定然有些震怒,甚至……甚至不知所措,暗想這也是沒有半點法子的事情,自己乍一知道婷姨被人捉走後,憂心忡忡,幾乎不可自制,便是要他反了全天下,他也是眉頭都不會皺的,如果要讓一羣小丫頭們接受商怡婷,或許只能這樣,要不然……自己前幾天也不會想出那麼個怪主意了,若早知道有今日,何必又要去麻煩別人,趁着今晚速戰速決,也好早些給商怡婷一個交代。
身邊寒風嗚嗚吹奏,許是又要落大雪了,可是懷中的嬌軀卻是噴着幽幽的媚火,楊宗志想着心事,忽然驚覺手掌中彷彿抱着火炭,他微微一呆,低下頭來,柔聲道:“怎麼了,出虛汗了麼?”
商怡婷死死的壓抑着心頭噴涌而出的,卻是徒勞無功,漫說她此刻蜷縮在楊宗志舒服的懷抱裡,就算現在抱着她的是一個鐵石人兒,那媚藥恁的厲害,她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再也撐不下去,楊宗志說過話後,隱約嗅到一股隨風而來的甜膩甘醇香味,卻又好像不是婷姨身上那淡淡的女兒家香氣和濃抹脂粉味,他心頭一陣奇怪,探出自己的大手摸到她的額角上,額角上如同着了火一樣,楊宗志暗道一聲:“不好!”趕緊拉馬道:“你先躺一會,我這就帶你去找郎中。”
商怡婷酥軟無力的擡起小腦袋來,秀媚無比的白了他一眼,咬住紅脣道:“找……找郎中作甚麼?”
楊宗志皺着眉頭,柔聲道:“你……你這是傷風上火,不妨事的,找一個好郎中,給你開幾貼藥,吃下去便會大好了。”
商怡婷聽得噗嗤一聲膩笑,迷離着秀眸,沒好氣的道:“你以爲自己是郎中大夫呀,偏偏……偏偏要自作聰明。”嗓音幽幽,甜蜜中略帶一些膩人的沙啞。
楊宗志哦的一聲,狐疑的問道:“難道……你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情癥結所在?”
商怡婷小臉通紅,朝他溫暖的懷抱中又緊了一緊,小小聲道:“我是……我是中了媚香哩,你可不懂了吧。”
楊宗志口中復念幾聲,搖頭道:“的確不懂,是……是中毒了麼?”
商怡婷哎呀一聲,擡起火熱的小手兒點在他的額頭上,嬌啐道:“你……你這個傻志兒,媚香……媚香便是春藥啦,那圖滿志在奪取我的身子,我死命不給他,他……他便給我下了這個呀,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我當真要保不住啦。”
楊宗志齜目怒道:“這該死的圖滿,我真真後悔沒有剁下他的手足,再慢慢折磨死他,那……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商怡婷擡起小臉嫵媚的睨了他一眼,小小聲羞澀道:“還能怎麼辦,志兒啊,婷姨……婷姨真的是將什麼都給你了呢,你說說要把婷姨怎麼辦。”
楊宗志昂起頭來,向身後急急的瞥了一眼,下意識暗想:“不知道……淼兒她能不能治好這什麼媚香。”身下一隻火熱的小手兒死命的擰住他的耳朵,商怡婷咬着牙尖,嬌氣道:“我讓你還給我裝糊塗,我叫你還裝,人家都跟你這樣說了,你……你難道還要丟下人家不管麼,你怎麼能這麼狠的心腸哩。”
楊宗志垂頭一看,這妖媚的姨娘彷彿是氣得緊了,咬牙切齒的瞪眼怒對着自己,可在自己的眼底裡,她實則是嬌軀輕顫,又羞又怯,口齒中噴薄出蕩人心魄的醉人氣息,和那看似慍怒卻又嬌媚無比的話音,一道漫入耳角,寒風拂面,他的心頭仍是薰暖不已,咧嘴哈哈笑道:“哦,原來治好姨娘的藥便是我麼,你早說嘛,你就算不說這些,難道今晚我便能放過你了不成。”他心下想的清楚,此刻即便是淼兒可以治好這媚香,以那丫頭死心眼的性子,這會子指不定在對天大罵自己呢,自己去求她,最多碰個軟釘子回來。
當下楊宗志拉轉馬頭,朝鴻冶城外飛快馳去,向北來到最近的岱州城內,岱州地處北郡的南端,是入鴻冶城門戶後的第一座古城,岱州城大,比起鴻冶城的格局奢華了不少,楊宗志抱着商怡婷徑自入住在岱州城內的醉風樓裡,叫人開了一間幽靜的上房,抱着商怡婷走進去一看,這大妖精已經是嬌喘吁吁,媚眼噴火的了。
楊宗志將她酥軟如同抽條柳枝般的嬌軀放在秀牀上,商怡婷的身子剛一捱到牀面,卻又是飛快的彈起來,抱着他的脖子,媚聲不依的道:“我不嘛……你別丟下我,志兒你快過來,人家……人家讓你吃個乾乾淨淨。”
楊宗志失聲笑道:“我總得去擦一下吧,跑了一整天,渾身上下都汗透了。”商怡婷嬌癡的揚起玫紅色的小臉,笑嘻嘻的道:“我纔不嫌棄哩,志兒身上的氣味,人家愛惜的緊。”
她一邊說話,一邊幫楊宗志解下錦袍,整整齊齊的疊放在牀角邊,回頭媚笑道:“你果然穿着我給你作的衣衫,嗯……等回頭我再給你多作幾件,這樣呀,你一年到頭都穿着我的寶貝衣服,看你還怎麼忘得掉人家。”
楊宗志嘿嘿笑道:“我怎麼會忘得掉你,婷姨……你別動,今夜便讓志兒來服侍你。”
商怡婷聽得小臉一羞,伸手捂住嬌暱的道:“你……你……不許你再叫人家婷姨啦,我後悔啦,倩兒她說不願意給你當妹子,我……我也不願意作你的姨娘,我要給你……給作……嚶嚀……”正說話間,她忽然感覺到胸口一涼,展開手看看,原來自己罩在外面禦寒的短襟,不知何時被楊宗志扯了下來,商怡婷又羞又臊,忍不住拼命的扭擺着水蛇細腰,楊宗志拉住她束腰的緞帶,嘿的一聲,忽然緞帶中飄出一個精光閃閃的東西,叮嚀一聲落在腳邊。
楊宗志看得微微一愣,俯下頭拾起那東西,見到是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刀尖上寒氣陣陣,凜然反射着蠟燭的森森利光,他蹙眉道:“你……你藏着這個,難道是要拿它去殺圖滿?”
商怡婷咬住紅脣,媚聲媚氣的道:“沒有呢,我是個弱女子,我殺不了他的,就算僥倖得逞,我也逃不出那縣衙,但是志兒呀,人家要給你留着身子,你不碰人家,我也不能給任何其他人看到或者碰到,我雖然力氣小,可是這把刀子卻鋒利的緊,我拿着它,便是要刺破自己的胸膛,甚至……甚至連自己的羞人處,也要劃得稀巴爛,總之不能給其他人看到一點。”
楊宗志聽得心頭一陣感動,呆呆的喚道:“大妖精,你……你這傻丫頭,日後你再也不許離開我一步,我一輩子護着你,貼心疼着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商怡婷放肆的**一聲,歡欣之極的撲進他的懷中,楊宗志便拿住這把匕首,挑開她緊緊束住的圍腰緞帶,然後將匕首咄的一聲擲回到桌面上立住,道:“這東西你以後再也不許碰了,我給你收好。”
束腰解開,無風的向兩邊分出岔口,上雪白的細膩在燈火下若隱若現,商怡婷咯咯一聲膩笑,自豪的挺起兒,將那峰尖頂得高高立起,朝楊宗志風情萬種的擺手,輕輕叫道:“志兒……快……快過來。”
楊宗志看得目中一赤,心下暗歎:“要人命的妖精……”便騰身撲了過去,用大嘴咬開她緋紅色的肚兜,一對瑰寶般的豪聳胸乳霎時彈出眼前,楊宗志心頭猛地一跳,忍不住含住其中的一顆,放在嘴中品嚐吮咂,商怡婷的既圓又大,高高的向上翹起,偏偏那乳尖卻又極爲細小,嫩紅色猶如熟透的葡萄,楊宗志的動作放肆的緊,商怡婷呀的一下呻吟,放出一頭秀麗的長髮躺倒在牀頭,深深的撫摸他的面頰,濃膩的喚道:“志兒呀……你……你真的願意碰我了,人家這不是在做夢麼?你走以後,人家天天聽你的話,洗的香噴噴的等你回來抱我,你不在的日子裡,人家想你想的睡不着覺,人家真的……真的是快要在她們面前裝不下去了呀。”
楊宗志嘿嘿大笑一聲,促狹的眨眼道:“是不是作夢,你自己一試便知。”說完將她的一捧細膩乳肉推起來,乳尖徑直立在商怡婷自己的小嘴旁,低聲笑道:“你自己也來嘗一嘗,又香又軟,果真好吃的緊啊。”
商怡婷羞得滿面紅暈,見楊宗志這般作弄自己,偏偏她心底裡又歡喜的發麻,便順着他的意思,偷偷伸出一截嫩紅的小舌頭,在自己乳尖上飛快的舔了一口,尚未品出滋味來,楊宗志粗着嗓音大笑一聲,俯子叼住了她的紅軟小嘴,和她舌尖相互觸碰,吻作了一團。
商怡婷咿呀的嚶嚀一聲,頓時覺得自己的溼濘的厲害,小褻褲隱約都被打透了,楊宗志吻人的動作極爲細緻溫柔,大舌頭一出一進,時而會纏住她的小巧粉膩,時而又會探進她的檀口中掃蕩一圈,擡頭咂巴咂巴大嘴,調笑道:“婷姨呀,你這吻技……當真不怎麼樣。”
“呼……”商怡婷聽得心下一羞,卻又極爲不忿,她在教坊司中浸多年,學得了一身伺候男子的媚骨功,只是方纔意亂情迷之下,腦袋裡暈乎乎的任人作弄,半點都沒有施展出來,這當兒被楊宗志笑話之後,她才咬牙謹守心扉,依着過去所學和他纏繞着溼吻起來,楊宗志哈哈一笑,喘息道:“好厲害的妖精,我還有其他的對付你。”
商怡婷微微愣住,俏眼迷離的看着楊宗志當着自己的面,緩緩的褪下自己潔白的蘇裙,露出光潔溜溜的長腿又緊又窄,粉肉嫩嫩,兩隻腿心中,卻又有一絲淡粉色的褻褲擠住,楊宗志稍稍一呆,這大妖精的褻褲可不同尋常的緊,又窄又短,露出雪白長腿的不說,甚至只在肥膩的中擠了一條細縫,哪裡有什麼遮寒的作用,分明是個悶騷的誘惑男子的裝扮。
楊宗志用力的在她那得天獨厚的肥美香臀兒上掐了一把,激得商怡婷呀的嬌喚一聲,這才展手分開她又長又直的兩條,腦袋整個鑽進了腿心中,隔着薄如蟬翼的褻褲吻了上去,商怡婷啊的一聲,顫聲驚叫道:“志兒……你……你快別,人家那兒……好髒的哩。”
楊宗志低頭一看,幽幽燈火下,這薄薄窄窄的褻褲俱都被溼淋淋的媚水兒打透了,脂香涌起,他搖頭道:“誰說好髒了,婷姨的這裡纔是天下最最美味的地方,而且……而且還香氣撲鼻的緊。”說罷又深深吸氣的含了上去。商怡婷高高的嘶叫一聲,但覺他熱熱的呼吸堵在,自己渾身觸電般亂抖,頓時沒有了思維,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只想着:“志兒他在親我……親我的那兒呀,志兒……你……你輕一點,哎呀,別咬住人家的……人家的豆豆呀。”
下面隔着褻褲潺潺的淌水不斷,楊宗志喝了一口下去,但覺得滿口清香,驚奇道:“真的有這麼香?”
商怡婷倏地回了神,伸手拉住他,羞怯無依的道:“那是……那是媚藥的作用哩,那藥名叫媚香一露滴春風,說的就是隻要喝下一滴,那些女兒家便會渾身噴香,就連噴出來的阿?物,都帶了香氣的哩。”
楊宗志嘿嘿笑道:“是麼?”便又要湊下腦袋去喝,商怡婷死命的攔住他,幽紅着小臉嬌喘道:“志兒……你……你快上來,人家忍不住啦!”
楊宗志哈哈笑道:“忍不住也要給我忍着,我今晚不把你身上所有的洞兒都親過佔有後,絕不會進你的身子。”
商怡婷聽得媚眼發酥,軟綿綿的喘氣道:“你……你怎麼能這麼壞呀,你欺負人家,欺負得越狠了,是不是就會愈發的得意。”
楊宗志笑着點頭道:“我方纔進入縣衙客房,看見你孤零零的躺在大牀上,小臉通紅,那一刻……我真的嫉恨的要發狂了,直忍不住要將那圖滿千刀萬剮纔好,婷姨大妖精,我今晚要你發的誓,可不是對你說笑,我不能忍受日後再有一個男子見到你這般風情依依,便要將你渾身上下全都佔住了,纔算如願以償。”
商怡婷心兒禁不住也酥了,他這話……分明是愛自己纔會說的呀,商怡婷咯咯嬌笑着酥啐道:“霸道的壞傢伙,嗯……算了,人家既然什麼都給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說要佔滿,那就佔滿吧,我的心軟,總是忍不住什麼都依了你纔好。”
楊宗志哈哈大笑一聲,展手褪下自己的錦袍,露出一身遒勁的健軀,商怡婷媚眼一迷,喃喃的道:“壞志兒……壞志兒。”便見楊宗志跳上大牀來,忽然雙手擠住自己的兒,火熱的鹿角分身衝進來,笑道:“來婷姨,讓我來破掉你的初個洞兒。”
商怡婷尚未作出反應,楊宗志便嘿的用力向前一頂,從深深的夾谷中衝了過去,徑直頂入到商怡婷的小嘴中,商怡婷下意識張開小嘴,卻覺得那壞東西又粗又大,頂得自己險些呼吸不暢,看着楊宗志快慰無限的眯住眼睛,商怡婷這才狠狠的用力含住它,探出舌尖吸了一口,繼而放它出去,又在自己胸前深深的溝壑中前來穿梭。
如此小半個時辰,楊宗志才哈的一聲停下來,笑道:“下一個。”然後將商怡婷水蛇般的柔膩嬌軀轉一個彎,忽然沉下腰從後面刺了進去,商怡婷啊的一聲**,膩聲哭泣道:“志兒……志兒,你進錯了,不是這裡呀!”
楊宗志咬着牙道:“怎麼不是這裡,美婷姨你這兒可真緊,臀兒又肥又大,夾得我甚爲……甚爲舒服。”
商怡婷背對着他,苦着小臉羞啐道:“你便……你便欺負人家吧,今晚你不把人家的小命拿走,看來你是不會開心啦!”經過最初的不適之後,商怡婷竟然感覺到自己舒爽的緊,隔着一層薄膜後,便是自己的私密處,那粗大的東西一進一出,前面後面都能感同身受,直到半柱香後,楊宗志才哈的一聲,揮汗如雨的道:“成啦,我來伺候婷姨。”
商怡婷憋着小嘴,低低呻吟道:“人家……人家纔不稀罕呢。”可是她便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貝齒咬住輕脣,下面卻是夾緊修長的,互相死命的絞纏。
楊宗志探手分開那肥美的,將那一小片的褻褲推到股溝一邊,芳草稀疏,露出下面一小截紅粉色的膩肉,**若隱若現,掛滿亮晶晶的絲液,向外伸出一截小小的舌尖,楊宗志吸氣沉身一番,猛地向下劇烈的刺去,商怡婷高高的彎起水蛇般的腰肢,蹙眉苦苦的呻吟道:“哎喲……哎喲,狠心的傢伙,你……你要了人家的命啦。”
楊宗志低下頭去一看,忽然面色矍然愣住,這兩條當中,自己和商怡婷私密的的結合處,此刻正在汩汩的向外噴着血水,順着肉根沾溼了大牀,殷紅無比如同梅花,楊宗志訥訥的道:“你……你……難道,竟然是頭一回。”
商怡婷沒好氣的擡起煞白的小臉,沒命的撲打他的胸口,失聲嬌啼道:“是呀,你以爲你的姨娘是天底下最最賤的女子,現下已經跟了幾百上千人同過牀啦,是不是,哼……壞志兒,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楊宗志苦着臉,受了她好一頓埋怨粉拳,心下不禁暗暗內疚自責,他當然也以爲商怡婷出身妙玉坊,絕非落紅初次,因此纔會這般帶着嫉恨,作出了要將她所有的幽洞兒都佔住的荒唐事情,卻沒預料人家纔是真個的冰清玉潔,在那種環境尚能保持着身子乾淨,卻又何其難得,楊宗志肅下面龐,低頭嘆氣道:“對不住……我……我沒想到的。”
商怡婷聽了這話,心思頓時便又軟了,她噗嗤一聲嬌笑起來,深情的撫弄他的面頰,小臉上梨花帶雨的癡迷無限道:“幹嘛作出這麼一副樣子呀,弄得人家心裡面酸酸的,吟……人家剛剛失了身嘛,總是……總是會有些失落的怨怒呀,這身子啊……人家給你存了三十年了,你到了今天才來拿走,三歲的時候,你在人家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牙印子深的……直到現在還有看見一絲哩。”她一邊說話,一邊捧出自己左手邊的豪聳膩肉給楊宗志看,燈光下,果然能看見一道淺淺的細痕,留在乳尖上。
楊宗志目中一赤,經不住彎腰下去,高高抱起她的,哈哈笑道:“這便是了,你給我咬了,從此之後心也給我了,這麼多年後,我再來給你賠罪,不知道會不會遲了一些呢。”他話音剛落,便沉下氣來,死命的向前頂了進去,飛快的前後動作,耳聽着商怡婷抱住自己的脖子,小嘴貼上耳角,嘴中密密麻麻的膩吟聲,在耳邊響成了一串。
……
一直到了第二日的晌午過後,商怡婷才悠悠的醒轉過來,眯着彎彎的媚眼一看,窗外光線明亮,折射在窗臺和大牀邊,頭頂上依然還能聽見呼呼的沉沉鼾聲,商怡婷凝住眉頭仔細的聽了一會,不由得整個小心思都醉了,低頭看看被窩中,自己和楊宗志赤着身子絞纏在一起,自己的下面,便也和他保持着昨晚最後的那個姿勢,商怡婷小臉一羞,不由得暗暗啐道:“哼……霸道的傢伙,你是……你是活該!”
聯想起昨夜裡,這壞傢伙將自己霸住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初次都被他一次搶走了,而且作到後面……自己都記不得到底是作過了幾次,或許是……六次,或許又是七次八次,總之他一邊壞笑,一邊讓自己換了許多不同的姿勢,那些姿勢呀,一個個都羞人的緊,有些什麼讓自己跪在地上,高高的翹起雪白的肥臀兒,甚至……他還拉着自己走到紙窗邊,將紙窗微微打開一道縫,看着醉風樓下的靜謐夜景,讓自己的一條美腿高高舉在窗臺上,從後面深深的刺了進來。
商怡婷的心思軟,寵着他膩着他,根本沒法子推拒他,無奈下只能拼命忍住羞怯,依了他一回……又一回,作到最後自己已經累得站不起來,舒服的噴潮連連不斷,這才咬着小牙將他摁在牀上,纏在一起昏沉沉的睡着了,醒來一看,那壞傢伙比自己睡得還熟,商怡婷卻是甜蜜幸福的想要開口嬌喚,她輕輕伸出自己的小手兒,柔柔撫弄着着他棱角分明的胸膛,癡癡心念:“志兒呀,人家終於是你的人了,日後再也……再也不會離開你一步。”
正在這時,頭頂上的楊宗志忽然輕輕喊了一句:“不要碰她……”
商怡婷聽了,更是心思裡柔柔的發酸,癡癡念道:“不會,人家不會讓人碰的,過去沒有過,以後……以後也只有你才行。”依依愛戀涌上心頭,商怡婷忍不住擡起小腦袋,癡迷的舔上了楊宗志的嘴角,伸出一截猩紅色的小,沿着楊宗志的嘴脣舔舐了一番,然後才叫小探進楊宗志的大嘴中,媚香無比的津液順着渡進去,楊宗志咕嚕一聲,忽然醒了,睜眼一看,秀兒……那丫頭卻是不在身邊,自己的枕頭邊香噴噴的,嘴中還有一個甜軟膩人的小東西在作怪。
楊宗志嘿的一聲,含住那一截小嫩舌吮了一口,然後擡起胳膊撫上那熟美之極的肥臀纖腰,呼呼喘氣道:“怎的,昨夜不夠,婷姨你又想了?”
商怡婷小臉一羞,俏生生的咬住他的耳垂道:“不是說了嘛,人家後悔啦,再說……再說你都已經把人家這樣了,你幹嘛還要叫我婷姨呀。”
楊宗志嗯的一聲,半坐起來,讓商怡婷舒服的貼在自己的胸前靠下,笑嘻嘻的道:“可我還是捨不得啊,貼心的小妹子,我倒是有了好幾個,甚至和我年紀相當的,我也不少,可是大過我的姨娘,我便一個都沒有了,你也知道,我從小到大,有一對親身父母,又有一對養父養母,現在卻全都死了,我總是盼着能有一個貼心的丫頭,能像爹孃那樣的管着我,只有這樣的她,在我心中才是獨一無人,不是麼?”
“獨一無二呀……”商怡婷媚人無比的秀眸一酥,忍不住砰砰心動,她蹙着彎眉沉吟片刻,忽然嬌癡的揚起小腦袋來,俏生生的瞪着他道:“那……那我就給你作姨娘,但是……你不許不碰我,也不許冷落我,不然的話,這姨娘我看小說^.V.^請到便不當啦!”
楊宗志笑着擡起自己遊走在她熟媚嬌軀上的大手,促狹的點頭道:“你看看……我還能作到不碰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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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忙了,在四川體院吃飯,碰到一個絕色的極品,絕對費幼梅級別,呃……所以回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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