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e)
任天行根本不理會她的大道理,獨自一個人朝門外走去了,陳染染立刻跟了出去。大e任天行怎麼了,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走到他的身邊,陳染染擔心地蹙着眉頭,“我是不是說的有點過分了?”
他搖搖頭,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那爲什麼?”
“我只是在想,你以前是怎麼過的,每個人背後都會有很多故事,心酸的、痛苦的,而這些都要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再多的苦水只能一個人吞嚥,在沒人的地方流淚,染染,認識我你覺得開心嗎?”
“當然,這些日子你對我的好我一直都銘記在心,我雖然有過一段不開心的初戀,但至少你讓我感覺更加的牢靠。大e”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嗎?”
任天行好奇,“去哪?”
“你到了就知道了。”
任天行握緊了她的手,從什麼時候這個小人兒和他打起了啞謎?
任天行去開車,陳某人朝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坐,做指揮,兩個人配合地很默契,有時任天行只要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哪條路了。
沿途的路上,任天行還下車買了板栗、可樂,上車後,陳染染開心地接過他手裡的東西。大e任天行一把奪了過來,“這個我好像沒說是買給你吃的吧?”
“不是給我的?”她幾乎一字一個字的說出來,是不是真的啊?
看到陳染染緊張的樣子,任天行突然破口大笑,“原來你有時後還真的挺可愛的?”
“你耍我?”沒好氣地從他手裡奪過東西心狠地把他的皮膚一扭,“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一路上,她吃的滿嘴都是,等要下車的時候任天行拿出紙巾親自替她擦了擦,就像一個父親在照顧小孩子一般的認真慈祥。
任天行還開玩笑道:“你中午不是吃的很多嘛,怎麼還會像個餓鬼一樣?”
“這個板栗人家是好久沒吃了好不好。”看了一下袋子裡面都能見底了,陳染染實在不好意思了,“這個給你吃吧。”
車停下,陳染染把她帶到了學校,很久沒來過了,聽學校已經搬遷了,這裡很有可能就要被拆遷了。當年她留下的印記應該還在吧。
“帶我來這裡幹嘛?”
“當然有好東西給你看。”她信誓旦旦地說。
“如果沒有,那我給對你不客氣嘍了。”他眯着眼睛,“你懂的。”
“色*狼!”
路過一個花園,陳染染指給任天行看,“那個就是我的班級,你可不知道當時老師可兇了,我還被她處理過了。”
“我看你小時候一定是個搗蛋調皮鬼。”
“誰說的,我當時可是我們班的班花,文靜淑女的很。”
走到*場時,的確那個印記還在,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有點氟化的“染”字。她摸了摸,任天行看了看還唸了出來,“我的王子是——,恩?看不出來,沒想到你身上也有早戀現象啊?”
她紅着臉不好意思地低着頭。然後拿出地上的碎石頭在後面補了三個字——任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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