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依偎在一起,她斜靠在他的肩膀上,靜靜地看着遠方那尊木雕傻傻地發呆,餘浩羣摸着她的頭髮,很心疼地嘆氣。
“幹嘛嘆氣?”
“因爲看到你不開心唄。”
“誰告訴你我不開心了,我好着呢。”
“都刻你臉色了,還死不承認。”
“餘浩羣,你知道嘛,我本現實滴覺得我們不會再見面了,曾今。”
他苦澀地笑笑,“其實我也覺得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可老天或許心疼我對你的思念,所以讓你出現在我的身邊吧?”
“你還相信這個啊?”她笑笑。
“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關鍵是我們遇見了。”
現在恐怕只有他會在自己身邊了,這個男人像大學時候一樣,永遠是厚臉皮的,他對自己的愛絲毫是不吝嗇的。
如果沒有他陪着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買醉?
或許也有可能。
“陳染染同學,要不我們去旅行如何?”他再次問她,一切都是爲了讓她能夠開心。
“去哪?”
“你想去哪?”
“我想去西藏。”
“好,就這麼定了。”
“你以爲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家財萬貫啊?”
“這你就不對了,只有有餘浩羣的地方,什麼時候要過你掏錢,就當我發發善心好了。”
“看樣有那樣的好事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啊?”
“感謝就算了,記得開心點就好。”
她感動地看了他一眼,可冷不防被他在自己的頭髮上親了一下,然後餘浩羣便跑開了,“陳染染,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我來接你。”
她笑着與他告別,剛剛不可謂不驚心,現在想來心裡還是一陣顫抖了。
這個男人雖然一直在“親密”地靠近自己,可他卻能夠把握好這個度,使他們永遠不會變得很尷尬。
今晚,她打算去醫院,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一定是那個醫院,就當告別吧。
醫院裡,剛巧在一個樓梯的拐角能夠看清裡面的一切。此刻任天行正在喂她飯,賈靜則是高興地做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讓你沒法想出之前的那個樣子。
其實他們是想起了小時候。
“表哥,那個時候爲什麼你膽子那麼大,連任叔叔的槍都敢拿啊?”
“靜,那不是看電視嘛,覺得這個槍拿在手裡一定會很威風,而且我保證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
“那個時候其實你已經很棒了,至少同齡人是不敢跟你打了,你知道嘛,當爸爸告訴我那是真槍後都要嚇死我了,其實一直以來我都以爲那是把假的呢?”
“要是假的就好了,我當時不被爸爸給打了,*都腫了。”
“這個可就是你的原因了,你記不記得當時我看到你那個傷時心疼的已經哭了啊?”
“知道。”
“別動,表哥你頭上怎麼會有蟲子啊?”
“是嘛?”
“騙你的。”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在一起鬧着。
陳染染擦着眼淚笑着離開了。
這個場景很甜蜜,或許到來頭一切都只是一個笑話,換成今日的甜蜜,屬於她們兩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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