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銀陌的解釋來說,他曾經在一本書上看過,所謂的刃璃之體是一種很特殊的體質。這種體質的人可以無視所有的非物理攻擊,無論是符咒、封印、妖力、幻術、結界等,基本上無視。甚至傳說只要把這種體質修煉到極限,就可以任意穿梭位面空間,就連物理攻擊都有一定的阻擋能力。
不過這種刃璃之體是很難發現的,之所以吸引到這些妖怪異類完全是因爲另外一個原因,原因就是她的靈魂竟然是雙魂。如果妖怪吃了她的魂魄的話,修爲靈魂將會急速上升,實力憑空多出一甲子的修爲,對以後的修煉速度也有一定的曾長。這在地球這般靈氣缺乏的地方來說,無疑是頭上寫着來吃我吧,光溜溜的唐僧肉,不招人惦記纔怪了咧!
張玲聽到這裡,苦着一張臉慼慼然的委屈道:“難怪我說從小到大,總是感覺有東西在看着我,而且老是在夢中夢到自己被妖魔鬼怪追殺的場景。原來那根本就不是夢,是那些妖怪要吃我的靈魂,我怎麼會那麼倒黴……?”
“因爲如果是在你清醒的時候要對你下手,是很難的事情,特別是你的刃璃之體,而且還必須把你殺死。但是在你睡着的時候,潛入到你的腦海裡直接吞吃就容易多了。”銀陌冷靜的分析出原因,但也奇怪爲什麼有那麼誘人的雙魂魄,她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不是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張玲激靈的打了個冷顫,涼涼的說道。從小到大她之所以會那麼膽小,就是因爲被嚇的。
“我會對主人下手是因爲半個月前主人經過竹林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異常的魂力,所以纔會把注意打到主人的身上。”說道這裡,竹葉就一腸子都悔青了。因爲那時候銀陌白天在家裡養傷修煉,所以她纔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厲害過頭的人物在這裡。唉!說什麼都晚了。
“你看着我幹嘛?”發現張玲直勾勾看着自己,銀陌冷冷的說道。
張玲對他那冷冰冰的摸樣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疑惑的瞪着銀陌說道:“那你呢?你又是誰?從頭到尾你都還沒有說過呢,而且你爲什麼要救我?”
如果這次不是因爲他的話,估計竹葉已經得手了,但是她除了腦中那張絕世的臉有關係之外。她不記得還在哪裡見過他啊,更不要說關係好到他會來救她的份上。但是她又總是感覺他是身上有一種熟悉親近的感覺,很熟悉很熟悉。
銀陌冷哼一聲就要起身,張玲看到他這明顯逃避的的舉動,急忙雙手一抓緊緊的不放手。剛想要說什麼卻又突然神色怪異的皺起了眉頭,滿臉疑惑的靠在銀陌的身上,鼻子一抽一抽彷彿小狗一般的嗅來嗅去,臉上的異色就更濃了,好熟悉的味道!
“你是屬狗的嗎?”銀陌一手按着張玲的額頭推開一點,瞪着她的眼睛沒好氣的罵道。卻見她突然伸手去摸他的臉頰耳際,更是氣極的伸手拍開她的手。
張玲愣愣的看着他,好像……身上那股好聞的莫名香味,一模一樣的眼神,還有動作,異常的熟悉感。突然張玲扭頭四下找了起來,不明白的人還以爲她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了呢。
“主人,你在找什麼?”竹葉在一旁疑惑的問道,怎麼突然的她的臉色會怪成這樣,似乎嚇得不輕。
張玲呆呆的看着銀陌邪魅的臉,煞白的臉色突然通紅起來,哀鳴的喊了一聲“啊……!我不活了。”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躲進了被子裡,嚴嚴實實的把自己包在裡面。
外面的兩人滿臉黑線,都不明就裡,竹葉看了看隆起一包把自己當成烏龜的張玲問道:“主人她怎麼了嗎?”
“估計是太冷了,所以要唔得嚴實一點保暖。”銀陌聯想到她乎紅乎白的臉色,還有她看向自己怪異的眼神,霎時明白了過來。感情她是發現了,他就是跟她吃睡一起被她誤認爲是狗的寵物。
冷你個屁,保你個頭,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話,居然騙了我那麼久。
“哦,是這樣啊,人類還真弱。”竹葉想想雖然覺得怪異,不過也沒興趣去理會這些彎彎,於是隨便應道。
哦什麼哦,纔不是這樣呢,你不要信了這個大騙子的話。他根本就是個壞蛋,色狼!或許的太累了,再加上命咒的後遺症還沒有完全過去,張玲躲在被子下面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銀陌把被子拿開的時候,看見她縮成一團,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把她扶正睡好,銀陌脫掉外衣一起躺了下去,剛剛蓋好被子張玲毫無意思的往他的懷裡靠過來。雙手抵在胸前就這樣貼着銀陌的胸口,銀陌看到這裡,不自覺的露出淡淡的微笑還有溫柔的寵溺。
三族位面妖皇宮中,一身穿神聖**的白色大祭司服飾,眼神陰厲的中年男人,冷冷的對下面跪着的一個頭生牛角的大漢說道:“還沒有查到他現在在哪裡嗎?”
“回大祭司話,賽漓·銀陌皇子現在就在已經敗落的銀河位面,要不要派人前往進行滅殺?”蠻狃低頭恭敬的說道。
“不用了,要破開位面界力只爲了殺一個妖帝,這個代價不值得我做那麼大的犧牲。並且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就放那小子在快活一段時間吧!”大祭司陰冷的說道,似乎現在不想惹太多的麻煩,只要計劃成功,他‘買法·森’就將是三族位面所有種族統一的第一皇者。
“人族那邊怎麼樣了?賽漓·客禮靼跟那人皇還沒有動手嗎?”賽漓·客禮靼是妖族之皇,也是銀陌的父親。銀陌被害逃到銀河位面的之後,買法·森便對妖皇說銀陌已經被害的事情,而動手之人就是人皇。而妖皇面對自己最寵愛的兒子被害,大怒的立馬動身前往人族之地去找人皇決鬥。
“還沒有,妖皇跟人皇已經見面了,但是兩人卻沒有打起來。”蠻狃如實說道。
“這是爲什麼,難道客禮靼發現了什麼?”買法·森聞言一驚,冷冷的說道。
“應該不是,好像是中途出了什麼意外,據探子回報妖皇和人皇沒有打起來,反而一起進了裂淵谷。”蠻狃說到這裡也是一臉疑惑,裂淵谷是三族位面最大最危險的一個深谷,從來就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大。不知道有多少人好奇等等原因冒險進去,能夠出來的卻不足十分之一,這般基本百分百的死亡率讓人談之色變。
在這個時候妖皇與人皇能夠在大仇面前熄手,一同冒險進去,要說沒有古怪纔是怪事咧。蠻狃甚至懷疑,能讓兩大族皇放下恩怨冒險的東西莫不是跟“育靈泉”有關。畢竟一直都有傳說能讓人不死不滅的“育靈泉”,其實就在裂淵谷中,雖然一直都不能準確的證實,但是能讓兩個聖階存在冒險而爲的東西,沒有一定的分量是不可能做到的。
“他們還真的以爲裂淵谷就有“育靈泉”那麼好得到,不過這樣也好,最好他們都死在那裡,也省了我不少麻煩。”雖然買法·森也很驚訝賽漓·客禮靼與人皇的行爲,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育靈泉”的事就更不用說了,就算真的有那又如何,幾百萬年以來從來就沒有人得到過,他就不信客禮靼那麼好運就能得到,沒死在裡面就不錯了。
“那我們現在是要怎麼做?大祭司大人。”蠻狃臉上神色不變,對買法·森恭敬的說道。
“既然客禮靼那傢伙已經進了裂淵谷,那就開始實施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