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正的五靈氣,在這樣匱乏的地球,能把靈氣吸收得如此純正,就算是他也很難做到。就連現在,銀陌也不由把張玲當成怪物看,這人真真比他還妖孽!“明天就開始教你如何利用靈氣,現在回去吧!”
“嗯”了一聲,張玲沒有再說什麼,任着銀陌把她帶回家,便開車出去了。約莫半個鍾後,張玲便回來了,開車的換成一個高瘦帥氣的男子,大約二十二三歲,張玲坐在後面跟他說着話。到了門口見着銀陌杆在哪裡,一頭銀絲輕吹飄搖,連着寒磣的地兒也像開了花一樣好看:“銀陌,怎麼站在這裡?他就是我哥。哥,他是銀陌。”
“你好。”
“你好。”
兩人打了招呼就不再說話,張玲忙着幫張超海提東西,一些行李衣物的。兩個大男人跟在後面,各懷心思。張超海是覺得這個人泌漂亮過頭了,不是嫉妒,而是這樣出衆的人會跟自家妹子相愛,這個實在應該考究考究。
而銀陌呢,自然是覺得自己跟張玲的事兒,是人人皆知的,可看着張超海的臉色便知道他的想法。不過這事兒難不倒他,原因在於他不會對張玲怎麼樣,而張超海維護自家妹子,這很好辦。
“哥,東西你自己拿上去了啊。”張玲往椅子上一放,對張超海說道。
“五妹,你跟我上來,我有話問你。”拿着東西剛上了樓梯,張超海突然回頭說道。看那表情,一臉的認真。
“哦。”張玲應了聲,努努嘴回頭看銀陌說道:“你先回房間,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說完便上樓進了張超海房間,一併的關上了門。
銀陌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悄聲聲的漫步上樓,一路回到三樓張玲的房間關門,從頭到尾看也沒看一眼二樓張超海緊閉的房門。
話說張玲一進房間,房門就被張超海關了起來,兩兄妹坐在牀邊不言不語。好一會兒,張超海擡頭問五妹:“你跟那個銀陌認識多久了,是怎麼認識的?”
張玲聞着不是質問的話音,只當是兄妹之間的聊天,遂沒有什麼的答:“沒多久,快一個月多點兒了吧!怎麼了哥?爲什麼問這個?”
她知道大抵的人見了銀陌都會這樣問她,因着這相貌實在是太過傾國傾城,細想着在這種鄉村地方。一個樣貌出衆得讓人驚心的人,如此甘付實在很難令人相信。他們都是關心她,害怕她是被騙了,這樣的事情會出現一點都不稀奇,因爲早就已經發生過了。男的女的都有,以着戀愛婚姻騙財騙色,可要說到色,怎麼看也是銀陌吃的虧。
可這樣說着也是不對的,真要算起來,雖也說現在的人不稀罕那第一次的薄膜子。可在農村裡不論男女老少,關乎的不外乎還是那一點,男的做了這等事兒沒有多少人會去指說什麼。可要是女的,做了一點出格的事情,便會被冠上不知羞恥,不貞,溺淫等等字眼。鄉野之下,不外乎的就是三姑六婆四叔五公的八卦了。
“我聽媽他們說了,你現在在跟銀陌談戀愛,是嗎?”張超海絕技不敢相信,樣貌平平的自家妹子,竟會爆人眼球的跟了一個俊美過頭的男子談起了戀愛。想到剛在門口看見的時候,委實驚爲天人,好一個妖異邪魅的男子,就連身爲男子的他也不由呼吸窒了一下。
“哥,你們就不要問了,總之一句話,我信任他,也喜歡他。”張玲沒有看張超海,只是盯着鞋子慢悠悠的咕噥。
“可還沒到愛,對不對?”真愛了,那便吃虧的是妹子,他了解張玲的性格,長那麼大從沒見過她談過戀愛,雖然愛看帥哥美女的脾性一直沒改,整天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像個男孩子一樣。可就是這樣的,真愛上一個人之後,那便會至死不渝,永不會變心。
“哥……。”
“算了,我只是提醒你,要看清自己的心與別人的心……。”
“我知道哥是爲我好,我知道。”張玲紅了眼,還是沒有看張超海,心中有一種想要哭泣的感覺,卻還是忍着沒有哭出來:“我……我上去看看他。”
“去吧!要開心……知道嗎?”摸了摸張玲的頭髮,張超海笑着說道。
“嗯”
樓上的銀陌躺在牀上,張玲開門的時候原以爲他睡着了,不想吵着他輕手輕腳的來到牀邊。複雜的看着俊美的似的神仙般姿容的銀陌,想不清自己心中對他是存了怎樣的心思,是喜歡的吧!可要是愛……太過不真實,又何必自尋了煩惱。然而還沒等她想明白,腰上一股力量使來,便跌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帶着不知道名的香氣,溫暖得燙人。
“在想什麼?看我看得那麼入神。”那些對話,他都聽見了,那一句“我信任他,也喜歡他”把他的心漲得滿滿的,很暖很柔。只因一句話自己便能開心成這般摸樣,這個笨蛋……無形中竟也悄悄在他的心中發了芽,那是喜歡了。他堂堂妖族皇子,時至今日竟會喜歡上一個人類女子,卻偏生不出半點不高興的意思,甘了心情了願。
“我在想……你該是個怎麼樣的人?”張玲也不掙扎,第一次如此安心的躺在他的懷裡,可心中的話到了嘴卻變了樣。
“那你認爲我會是個怎麼樣的人?”銀陌挑眉,逗趣的反問。
“我不知道的,也不瞭解。”
“那你想知道嗎?”銀陌又問,眉子多了一絲認真。
“我……想知道,因爲我喜歡你了,所以想知道你的一切……。”可以嗎?張玲說了出來,可沒問,她沒有資格……他說過的。想知道了,他不想說便也不會問,只因不想他爲難便不會逼他。
“其實我的身份是三族位面妖族的皇子,全名賽漓·銀陌,我還有一個同胞皇妹,母后在我十歲那年失蹤了。我父皇平生只娶了我母后一位皇后,母后失蹤後父皇便把全部的精力都投注到整個妖族,還有照顧我們兄妹兩的身上。而且我的天賦在出生的時候就被測出,母后失蹤後我便更加努力修煉,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找到她。”銀陌閉上眼睛頓了頓。
“而我也不負所有人的期望在二十六歲那年達到了妖帝之境,如此便又過去了兩年又達到了妖帝巔峰,卻在這時,無意中被我聽到了買法·森的野心。本欲去告知父皇卻暴露了行蹤,才被追殺逃至此處,然後遇見了你。”
銀陌說的雲淡風輕,可張玲心裡明白他心中的記掛苦楚與辛酸努力,失去母親的痛苦,修煉的辛酸與努力,還擔心這現今妖族的處境。張玲紅了眼把頭埋進銀陌的胸膛,聲音悶沉的說道:“我想陪在你身邊,一直……。”
一直到她死的那天,人的壽命只有短短的幾十秋,不能陪他一輩子,那便只要幾十年。只想要他快樂,那便是最好的。她也想通了,就算他是個妖怪,也無所謂。
“嗯……一直。”
到了第二天,八點鐘的時候黃清霞就上來喚人,說是該上去幫忙了。幾十桌的事兒忙都忙不過來,還得添着人手看需要幫忙些什麼。張家小玲子沒有異議,乖巧的起身穿衣刷牙吃早餐,摸摸索索的到了九點纔出門。
到了哪裡已經點起了爆竹,噼裡啪啦響老遠,一衆人等忙前忙後的做着準備。老遠的看見黃清霞和幾個嬸嬸婆婆的在洗菜洗碗,便走過去喚了聲:“媽,六婆、十二婆、十三婆,三九婆、七嬸、九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