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大人,你別看蜀米她們修爲不高,可是他們是老鼠誒,老鼠的話你們要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儘管叫她們兩個去做就可以了。”於鳴看張玲猶豫不決,心急的大聲說道。
“嘿呀,我說你這個死魚,說的是什麼話嘛。玲大人和銀陌大人那麼厲害,還用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想要的話直接光明正大的搶就好啦。”青鱗是個直腸的性子,聞言一敲於鳴的腦袋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們哪有偷雞摸狗啊,沒有……。”
“對,沒有。”蜀米蜀飯不樂意了,連忙回嘴澄清。
感覺到現場開始趨向混亂,張玲忍着笑連忙說道:“呵呵,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沒有要去偷雞摸狗。好啦,我同意蜀米蜀飯跟在我身邊,這樣總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謝謝玲大人。”衆人聞言大喜,連忙齊聲謝道。
“好啦,這該是我謝你們纔對,謝你們那麼爲我着想,對我那麼好。”張玲就是喜歡他們這樣的性格:“好了,既然這樣的話,你們都散了,店裡的事情竹葉你們再幫忙看一段時間吧,蜀米蜀飯去休息吧。”
“是,玲大人放心吧!”
待得竹葉他們都走了之後,淨嗔這才真真的接受了事實,忍不住對張玲佩服得五體投地,嘖嘖稱奇的感嘆道:“真心那臭小子真給他說對了呵,想不到妖跟人是真的能夠很好的相處在一起的。而且就像他說的,妖還真的不壞。”
“妖怪纔不壞呢,要說到壞的,其實人也一樣好不到那裡去,甚至有些人比妖怪還要醜惡得多。只不過他們都掩飾得很好,沒有被人看出來而已。”張玲淡淡的說道,回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
“我爸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啊,都三點半了。”
“不知道,可能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吧。你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的啊。”銀陌指了指桌上的手機,笑道。
“我說,你是不是要在我們這裡吃了晚飯才走啊?”拿起手機撥通了老媽的電話,張玲問還在深思的淨嗔說道。
“呵呵,那當然啦,你不是說要請我吃肉喝酒的嗎?”淨嗔一聽到吃飯的事情,就想到他已經三天沒有碰過了的肉和酒。
張玲看到淨嗔餓狼三世的摸樣就想笑,不想掃了他的希望說道:“有,多的咧,大過年的誰的家裡會沒有肉沒有酒的啊。”不理聞言興高采烈的淨嗔,那邊的電話已經通了。
“喂,媽啊,你們回來了沒有?到了?到了你還接我電話幹嘛?真是的。”張玲沒好氣的掛了電話,走到外面就看到老爸的車開進了院子。
“哎呀,到家咯。”張大苗下車,懷裡抱着一個小寶寶,車裡還有張能,張燕和她的老公,黃清霞。
“我說你們幾人去哪裡玩啊?”張玲看着一車子的人,還有張大苗懷裡的寶寶笑道:“呵呵,弟弟也來啦,要不要姨姨抱抱?乖乖哈!”
只見小寶寶一見到張玲就連忙伸手過去,跟着下去的張燕看到這裡無奈的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他怎麼只要一看到五妹就要她抱,連我都不要,有時候想想真氣人。”
這話說出來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張玲對張大苗說道:“爸,媽,三點半了,該煮飯了吧!家裡來了客人,在這裡吃晚飯。”
“這就煮了,對了,你說的客人是誰啊?”張大苗聞言走進屋裡,就看見像個粗野漢子一樣的淨嗔坐在裡面,跟銀陌說着話。額……正確的應該是淨嗔在說,銀陌在聽。
跟在後面的張玲連忙做了簡單的介紹,張大苗就和淨嗔聊了起來,黃清霞進了廚房忙晚飯的事情。幾個年輕的就各做各的事,張玲收拾好衣服讓銀陌下去洗澡,自己躺在牀上想初四擺酒是事。沒多久銀陌就洗完了,張玲想想最後覺得沒什麼好想的,就收收衣服也去洗澡了。
到了晚飯的時候,張燕和她老公已經回去了,張大苗給淨嗔倒了酒,兩人相談甚歡。結果就這樣一嘮嗑的兩人一談就到了六點多,張玲無奈只好開口把淨嗔請走。回到樓上,銀陌正靠在牀頭看書。
在櫃子裡把十萬塊拿出來,張玲對銀陌說道:“咱們把這錢給爸吧?就說是你給的。”
“爲什麼?”頭也沒擡起來看一眼那十萬塊,銀陌問道。
“爲什麼?初四就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了,我想把這些錢拿給他用。”總不能什麼都讓爸出吧,而且她也知道爸現在身上沒有多少錢的。
“不用了,我已經給了。”銀陌聞言擡頭笑道。
這下換張玲疑惑了:“給了?給了什麼?你什麼時候給的?”
“就是你那個什麼叔擺酒之的那天晚上,你爸他們找我問話,我就給了三顆這個給他們。”銀陌說完亮出手上的東西,赫然是一顆雞蛋大的寶石,閃耀得刺眼:“一顆紅色一顆藍色一顆紫色,原本他們還很反對的,結果一看到之後就都同意了,還一副巴不得的摸樣。”
“寶石,還那麼大!”張玲聞言也看得目瞪口呆,良久才指着銀陌說道:“原來如此,吼……你很卑鄙誒!”
“這不是卑鄙,這是各取所需。”銀陌挑眉笑道。
“什麼各取所需,我又不是交易品,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決定我的事情,不公平。”張玲一副抗議的表情喊道。
銀陌聞言只覺得好笑,就知道告訴她之後她的腦袋裡只會想到這些:“你就那麼覺得自己是一件交易品嗎?”
“當然不是,我是人誒,有自己的思想,怎麼可能會是一件交易品?”張玲嘟嘴否認。
“那不就得了,你自己都說不是了,幹嘛還要去糾結人家是不是把你當成交易品。你有自己的思想,做什麼事情是你自己決定的,人家不可能去左右你的想法,所以你不是一件交易品……。”銀陌有時候真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什麼構成的,在很多事情還蠻精明的,怎麼就老愛糾結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把十萬塊丟在桌面上,張玲把自己摔在牀上,瞪着被子上的圖案說道:“你話是沒錯啦,可你們好歹也問一下我的意思啊?”
“難道你爸爸沒問過你嗎?”一書本拍在她的腦袋上,銀陌沒好氣的笑道。
“好啦,是有問……。”張玲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也是她自己答應去登記的,這一切的主權其實一直都在她的身上。
可她沒想到啊,以爲他是個偷渡客不可能會有身份證的嘛:“吼……我還沒問你呢,你的寶石從哪裡來的,是真是假哩?還有還有,你根本就不是我們這裡的人,怎麼可能會有身份證和戶口本,而且署名還是一樣的名字,我看過了,就連你的父親和母親他們的名字都在。那些公安機構的人不可能會給你做的,……吼,你用的妖術。”
“賓果,答對了。”把張玲壓在身下,一頭銀絲垂在一邊,銀陌露出讚許的表情:“正如你想的一樣,所以我現在是實實在在的地球公民,很合法,不是嗎?”
“是,那你的寶石呢?該怎麼說。”張玲忍着不被他的邪魅妖僥誘惑,心跳卻撲通撲通的越跳越快,卻還要故作鎮定的說話。
愜意的把一束髮絲拿起,輕輕的放在鼻尖聞着,真香。其實銀陌很喜歡張玲那一頭像黑寶石一樣美麗的頭髮,簡直魅惑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