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剛剛嘗試過山炮的一腳有多麼的疼,可是白雲生這人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還有說有笑的,更怪的的是他被山炮踢了一腳竟然還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剛纔我可是直接倒飛了出去。
難道山炮剛纔留情了?看剛纔他暴怒的樣子也不像啊。
童瀟這個時候給我說她想起來在哪裡聽說過白雲生的名字了。
在學校的柔道社!柔道社的門前掛着一張超大的白雲生的海報,他是柔道社的社長!
經童瀟這麼一說我好像也聽別人說過柔道社的社長是一個叫做白雲生的人。
山炮感覺自己被白雲生小瞧了,也不管白雲生是什麼意思,再次對着白雲生就是一腳。
他在踢出這一腳的身後身子都是微微後仰的,可見這一腳他用出了多大的力氣。
我只見白雲生微微一笑,然後一個轉身輕輕的躲過山炮的那腳,背對着山炮卻準確的抓住了山炮對着他砸下的拳頭,直接帶着他的手臂過肩來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地板一陣晃動!
山炮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滾,用手不停的抓着後背,還不停的發出憤怒的尖叫。
“白雲生!老子跟你沒完!”
白雲生也並不像他的表面看上去那麼斯文,柔弱。山炮這句話話音剛落,他上去就又對着地上的山炮補了一腳。這一腳直接把山炮踢得在地上滑行了至少一米遠。
山炮發出一聲慘叫,看樣子還想放出狠話,但是一看見白雲生又把要說的話給嚥了回去,只是惡狠狠的盯着我們。
白雲生向角落走過來,他對我說着抱歉,沒想到山炮他竟然提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讓我們白白受了那麼多苦。
我心想要不是白雲生我的下場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怎麼會嫌他來的晚呢。再說,我們之前可是一面都沒見過,他可是看在小黑的面子上纔過來的。如今也算是救了我,我能說什麼呢?
不過我還是說了一句“這事是我沒有和你說清楚。你能來,真的謝謝了。”
白雲生伸出手,我抓住,他用力把我拉了起來,對着我的胸口輕輕捶了一下。
他說“小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後在學校碰到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他看着我被山炮打裂的嘴角,皺了皺眉。
“你先扶着他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吧。”他對童瀟說。
童瀟撇了一眼被山炮上了鎖的門。
白雲生愣了一下,笑了。然後對山炮伸出手“把鑰匙拿出來。”
山炮猶豫了一下,在白雲生那冷冷的暮光下還是乖乖的把鑰匙掏了出來丟給了白雲生。
童瀟打開了教室的門,扶着我向醫務室走過去。
剛纔我問白雲生他還留在我們教室幹什麼,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要把這件事徹底處理乾淨!”
起初我還不明白白雲生說的這句話是啥意思。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剛剛在醫務室處理完傷口,山炮被白雲生攙扶着走了過來。
我確定我和童瀟離開的時候山炮身上沒有那麼多傷的,現在身上多了那麼多傷顯然是我們離開後白雲生沒少修理他。
不過,我好奇爲啥白雲生打完山炮爲啥還把他給扶到醫務室來。
下一秒我就懂了,白雲生看樣子真的把這件事給徹底解決了。
山炮看到我和童瀟兩個人從醫務室走了出來,立馬一瘸一瘸的走到我們面前對我們深深地鞠了一恭,然後鄭重其事的說了句對不起。
童瀟看着山炮抱着肩也不說話。我怔了一下,看了看白雲生,白雲生對我微微一笑。
我才吞吞吐吐的說出這樣一句話。“沒事我習慣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尤其是童瀟,剛纔還在板着臉,直接撲哧一聲掩嘴偷笑了起來。
白雲生問我啥意思,他沒聽懂。
我老臉一紅,正要解釋。童瀟卻搶先替我回答了。
“周瑾的意思是他捱打習慣了!”
白雲生一愣隨即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看着我,開玩笑的說。
“小黑的朋友會那麼慫嗎?”
我尷尬的低下了頭。白雲生又笑了笑,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後沒事就來我們柔道社,我教你幾招,讓你去打別人!
我連忙擺了擺手說“教我幾招還行,打別人就算了。我和其他人都無怨無仇的。”
童瀟白了我一眼,她說周瑾瞅你那慫樣。天天捱打你還說你和別人無怨無仇!還不趕快謝謝人家柔道社的社長。
我順着童瀟輕聲的對白雲生說了句謝謝。我們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山炮在說到我天天捱打的時候臉色有些不正常。
上課鈴響了,這個鈴聲讓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嚮往教室的方向跑。
白雲生好像看到了我的心思,他給我說“上課了,你們先回教室吧,我先帶他去處理處理傷口。”
白雲生說着把山炮叫到了他的身邊,現在的山炮看上去是那麼的乖巧,聽話。
“要我說,你倆下手也太狠了,一下子把他的頭上打了兩個洞。”
童瀟撅了噘嘴“誰讓他先找我們事的。”
白雲生說好了美女,以後山炮就跟咱們是朋友了,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別再捅到鬼頭他們那邊了。
白雲生知道我們認識鬼頭。這件事要不就是小黑說的要不就是山炮說的。我剛纔看到我們在提起鬼頭的名字的時候山炮的身子整個都是在顫抖。
看來應該是山炮告訴白雲生的。
我很好奇鬼頭的名頭究竟有多麼的響亮,能讓兇猛成山炮這樣的壯漢怕成這樣。
童瀟說這件事要是就這樣結束了,我們自然不會再去麻煩鬼頭。就是不知道這個人還會不會再找我們的麻煩。
童瀟所說的這個人當然就是指的山炮。
山炮聽童瀟這樣說,反應特別激烈,而且表情特別窩囊。
“謝謝,真的謝謝。只要你們不告訴鬼頭這件事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們的麻煩。”
這
我感覺不對勁啊。山炮既然那麼怕鬼頭,爲啥之前鬼頭已經警告過他了他卻還來找我們的麻煩。
我心裡還在想着這個疑問,童瀟卻已經拉着我走了。
到了教室,林可兒看見我嘴角貼的創可貼,說了句活該,整天沒事找事,也不怕哪天被打死了。
我說林可兒,我沒招你惹你吧,你爲啥要這樣咒我。
林可兒看了一眼童瀟,哼了一聲,沒搭理我。
我無語死,真的不知道林可兒天天腦子裡想的啥,要不對我各種諷刺,要不就是突然關心照顧起來,偶爾還會咒我一兩句
上課的時候,童瀟突然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我問她幹嘛。她說周瑾剛纔我救你的時候你竟然趁機佔我便宜
她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山炮把我舉起來丟下的時候是她接了我一下,救了我。可是,啥叫我佔她便宜啊,我又沒碰她
不對,我好像碰到了啥軟軟的。
我把我的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
我問童瀟“你們的身體怎麼摸起來那麼軟呢?”
童瀟竟然臉紅了,很是好看。就在我還在盯着她臉紅的臉入迷的時候,她卻反手給了我一耳光。
呸了一聲,並指着我說“周瑾,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流氓!”
我捂着我的臉,滿臉委屈。我這無緣無故的被打了一巴掌不說,還被罵是流氓。我到底做錯啥了?我不就是問了她一句她們女生的身體都是那麼軟嗎?這還有錯嗎?
我看着童瀟,一副我到底說錯了什麼。童瀟卻氣呼呼的丟下一句“早知道剛纔就不應該救你,直接讓你摔死或者摔成植物人得了!”
童瀟說完直接把臉扭到了一邊,看也不看我。胸口上下起伏着,感覺我真的把她惹生氣了。可是,鬱悶的是我並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莫非我看着童瀟那上下起伏的胸部,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隨手摸到的地方是她的胸部!
我看着自己的手,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手竟然摸到了女生的胸部
童瀟好像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她猛的蹬了我一下。
“周瑾!你笑的那麼猥瑣,到底在想啥!”
童瀟並沒有注意到她的這一嗓子失控了,聲音格外的大。講臺上正在講課的老師都聽了下來看着我們,我被剛剛童瀟蹬的那一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弄得動靜也不小。
現在全班人都在盯着我倆看。
林可兒同樣也看了過來,手裡捏着鋼筆,很是用力的樣子。
我對臺上的老師解釋道“對不起老師,我的板凳有點不穩不好意思,打擾大家了。”
我一邊道歉,一邊用手把板凳重新扶好,然後坐下。
老師警告了我一句“上課就老師點,不亂動,凳子再不穩也不會倒。”
我連連稱是,我會注意的。待到全班同學的注意力都不在我們這邊,老師又開始講他的課了的時候,我纔不滿的問童瀟想要幹什麼!我和她有仇嗎!
童瀟昂着頭,眼睛撇着我。
“誰讓你剛纔笑的那麼猥瑣!”
我說我笑的猥瑣還礙你的事了?
童瀟見我竟然給她犟嘴,作勢就要打我。我連忙閉嘴。
童瀟威脅着我“別再讓我看見你那猥瑣的笑,不然見一次我打你一次。”
我說童瀟你能不能講點理,我笑管你啥事了。
童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只好老老實實的閉嘴。
我真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同桌到底是福還是禍。我又想到了林可兒,心中不免產生了這樣的一個疑問。
難道所有的女生都是這樣蠻不講理的嗎?
至少從我目前認識的兩個女生來看的確是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