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胡的被張大山的人壓在地上,跪在我的面前擡起頭來惡狠狠的看着我說:周瑾,你放開我,士可殺不可辱。
我冷眼看着姓胡的,根本不理會他的話,直接對他說,現在知道士可殺不可辱了,老子今天就要辱一辱你看看,看你能怎麼樣。
說完,張大山的手下收到我的示意,在姓胡的腦袋上摁了一下,姓胡的就是一個響頭磕下來了,再擡起頭來的時候,腦袋上血跡斑斑的,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我衝着那個姓胡的笑了一下,說,不錯,還是挺孝順的,看在你這麼孝順的份上,我是不是應該考慮原諒你呀。
我的話剛說完,林可兒就不願意了,急忙一步上前對我說,周瑾,不能原諒他,他把小麗害的這麼慘,怎麼能夠原諒他呢,必須要讓他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聽到林可兒這麼說,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說,沒辦法,我想要原諒你都不行了,我女朋友不願意,既然這麼,那就讓我女朋友收拾你吧。
說完,直接轉身對林可兒說,可兒這個人現在交給你了,你要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她吧。
林可兒的彪悍我又不是沒有見過,我知道姓胡的結果肯定會很糟糕。
果然,我的話剛說完,林可兒的眼睛裡就冒出了金光,只見她衝着我感激的看了一眼,然後對我說,好的,周瑾,接下來就看我的吧。
說完,直接走上前去,衝着姓胡的就是幾個耳光,姓胡的剛開始還忍住沒有叫,可到了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才慘叫了起來。
林可兒有些煩躁的皺了一下眉頭,劉雪跟林可兒相處的時間長了,知道林可兒想的什麼,急忙走上前說,可兒,是不是嫌這個人太吵了,要不我幫你捂住他的嘴巴吧。
林可兒看了一眼劉雪,直接對劉雪說,確定有些煩躁,不過讓你去捂住他的嘴巴豈不是便宜他了。
說完,直接衝着鬼頭看過去,鬼頭立馬屁顛屁顛的衝着林可兒走了過來,說,嫂子您有什麼吩咐?
鬼頭的一個嫂子讓林可兒的臉當時就紅了,不過他沒有糾正鬼頭的叫法,稍微愣了一下,便直接對鬼頭說,去找個膠帶,將他的嘴巴給我封住,一個大男人吵什麼吵,一點都沒有男子漢的氣概。
林可兒的話剛一說,姓胡的臉就成了豬肝色,一肚子的氣發泄不出來,用噴火的眼神看着我說,周瑾,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要殺要剮隨便你,你讓一個女人來欺負我,算什麼好漢?
我看着姓胡的,然後說,怎麼,現在知道被女人欺負不好受了,那你當時欺負女人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欺負?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姓胡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不過輪不到他繼續說話了,鬼頭的手下已經拿來了膠帶,將姓胡的嘴巴給封住了。
姓胡的雙手被我的人死死的控制住,根本就不能動,現在嘴巴也說不出話來,也就是說,姓胡的要是被我的人折磨死,他都不能喊出一點聲音。
我從姓胡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絲的害怕,我冷笑一聲,說,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可惜晚了。
林可兒一把拉着李雪,然後對劉雪說,這個男人那麼欺負小麗,我們要給小麗報仇。
說完,穿着高跟鞋的腳就衝着那個姓胡的腿上踩了上去。
那個姓胡的整個臉都變得扭曲了,因爲他的嘴上貼着膠帶,並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是唔唔唔的喊着,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有了林可兒的帶頭,劉雪剛開始還有些害怕不敢動手,不過看到林可兒那麼膽大,劉雪也咬着牙開始在那個姓胡的身上拳打腳踢。
女人打架跟男人不一樣,男人講究找死套路,女人則是哪裡方便打哪裡,好幾次我都看到林可兒跟劉雪衝着姓胡的**處掃了過去,驚得我急忙夾緊了自己的腿,生怕林可兒忘記了方向,衝着我踢來。
也不知道被林可兒跟劉雪折磨了多久,姓胡的終於暈倒了,看到姓胡的暈倒了,林可兒一下子慌了,有些緊張的看着我說,周瑾,是不是死了?
我輕輕拍着林可兒的肩膀安慰林可兒說,放心好了,沒事的,他只是暈倒了,這個傢伙狡猾着呢,沒有那麼容易死。
林可兒聽到我這麼說,輕輕拍打着自己的心口說,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我拉住林可兒有些冰涼的雙手說,怎麼樣,出氣了嗎,要不要我潑醒他,你再發泄一會兒。
林可兒瞪了我一眼,一把將她的手從我的手裡抽出來,然後對我說,周瑾你說什麼呀,人家那裡是你說的那種人,我知道爲小麗感到不值,好了,剩下的就沒我的事情了,你自己看怎麼處理吧。
說完,叫上了劉雪,朝着我的後面走去。
我的那些兄弟看到林可兒來了,急忙給林可兒跟劉雪讓出地方,一個個都膽戰心驚的看着林可兒,就好像看到了索命的閻王一樣,眼裡露出恐懼的神色。
這件事過去好久了,那些兄弟都不能從林可兒今天的這件事裡面醒悟過來,一個個見到林可兒都客客氣氣的,跟着鬼頭那樣叫着林可兒嫂子。
林可兒好像也好這一口,每次聽到那些兄弟這麼叫她,都顯得很開心。
林可兒退到後面之後,一改之前那種強勢的樣子,說話右邊的輕聲細語了,默默的站在了我的後面。
我衝着鬼頭看了一眼,問鬼頭水準備好了嗎?
鬼頭點了點頭說,早就準備好了,說完,一揮手,讓後面的兄弟將水拿過來。
一個兄弟肩膀上扛了一瓶罐裝礦泉水,朝着我們姓胡的走了過來,然後衝着我看了一眼。
我點了點頭,示意那個兄弟可以澆下去了。
那個兄弟打開蓋子,二話不說就順着姓胡的腦袋上澆了下去。
冰涼的水澆灑在姓胡的身上,從他的腦袋一路往下,他本人也是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齜牙咧嘴的想要叫,卻發現怎麼都叫不出聲來。
那個兄弟看到姓胡的醒來之後便將水放在了地上,衝着我看了過來,我對那個兄弟說,將他嘴上的膠帶給我拿掉。
姓胡的嘴上的膠帶拿掉之後,跟我想象的差不多,並沒有如之前那樣再罵我,而是有些害怕的對我說:周瑾,你饒了我吧,之前是我錯了,你那個朋友的醫藥費我都包了。
聽到姓胡的那麼說,我笑了,他既然提到了錢,那我就用錢來解決問題吧。
於是我直接對那個姓胡的說,包了,你知道她治病花了多少錢嗎?還有,她流的血得多長時間能夠補回來嗎,受傷後的誤工費呢,還有我們這些人爲她擔心,精神受到了壓力,精神損失費呢?
我一連說了這麼多有的沒有的,姓胡得臉色立馬就不對了,只見他稍微想了一下,咬着牙對我說,周瑾,做人不要太過分,差不多就行了。
怎麼,我還沒有說完了,胡老闆就是這種樣子,這是不是遊戲太小家子氣?要不這樣,讓我女朋友再來教訓一下胡老闆,告訴胡老闆該怎麼說話吧。
說完,我直接轉過身對林可兒說,可兒,你不是說還沒有出氣嗎,現在姓胡的又生龍活虎了,要不要繼續?
說完,又對之前的那個兄弟說,可兒不喜歡姓胡的吵,你用膠帶繼續將他的嘴巴封上吧。
林可兒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很默契的跟我配合着,走上前對我說,好的周瑾,我繼續。
說完,就走到胡老闆跟前準備出手。
姓胡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急忙衝着我求饒說,周瑾,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你說吧,需要多少?
我假裝計算了一下,各種費用都包括在裡面,500萬。
我的數字剛說出來,不僅是姓胡的,就連站在我身後的張大山跟鬼頭都傳來了抽氣聲,更別說那些兄弟了。
不過他們只是沒想到我會要這麼多,在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臉上都表現出了激動地神色,要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大方,要是今天要的錢多了,對於他們也不會小氣的。
跟那些兄弟有些區別的就是胡老闆的那些人,在聽到我要500萬之後,胡老闆吃驚的對我說,周瑾,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我衝着姓胡的冷哼一聲說,什麼獅子大開口,我就是要回我朋友的醫藥費,你要是不願意也可以,用一樣東西交換就行了。
聽到我說要用一樣東西交換,姓胡的吃驚的看着我說,什麼東西。
我沒有說話,盯着姓胡的第三條腿看,姓胡的被我盯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自然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對姓胡的說,你覺得要是男人沒有了那個東西,會不會連生活都沒有了興趣。
不知道你有沒有兒子,你老婆漂不漂亮,要是沒有的話,我的兄弟可以借給你,幫你完成做爸爸的願望
果然,我的話一說,胡老闆整個人都不鎮定了,他衝着我說,周瑾,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欺人太甚嗎,或許對於別人我不會,不過對於你嗎,老子有的是興趣
說完,我接過旁邊那個兄弟遞給我的刀子,衝着姓胡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