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自己是路過的,姓胡的自然是不信的,不過就算是他不信又能怎麼樣,有些事情我只需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解釋並不是爲了讓他相信的。
聽到我這麼說,姓胡的衝着我就說,周瑾你放屁,路過的,誰信,這裡又不是大街上。
聽到姓胡的這麼說,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像是因爲姓胡的提醒想起了什麼似的,衝着姓胡的就說,謝謝你,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忘了,我路過這裡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姓胡的有些着急的問我。
來拿回我的東西。
說完,我直接衝着鬼頭使了一個眼色,鬼頭會意之後,直接走了過去,將牀的兩邊那兩個針孔攝像頭拿了出來,在姓胡的眼前晃了一下。
姓胡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衝着我大罵,好你個周瑾,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
我假裝糊塗的問姓胡的說,什麼我搞的鬼?胡老闆您說清楚點,我只是想要拿回我的東西,沒有別的意思。
我這麼一說,姓胡的顯得特別生氣,用手指着我的腦門就要說我。
鬼頭看到這裡不依了,一把打開姓胡的指着我的手大罵,放開你的手,我們老大的腦門不是誰都可以指的。
說完就要衝上去,打姓胡的。
姓胡的看到這裡,臉色變了一下,急忙往後退了一步,神色慌張的看着我們,說,你們想幹什麼,不許亂來。
聽到姓胡的這麼說,我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便朝着鬼頭揮了揮手,讓鬼頭先退下,然後指着那兩個攝像頭說,胡老闆,你怎麼不相信人呢,我都說了,我是開拿回我的東西的。
姓胡的聽到我再次這麼說,有些懷疑地問我,你的東西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姓胡的這句話剛說完,鬼頭就笑了,胡老闆這是糊塗了還是怎麼的,你說這裡是你的房間?
鬼頭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其中一個兄弟接着說,這裡明明就是賓館的房間好不好,什麼時候胡老闆的家搬到賓館了?
又或者說是胡老闆將這個賓館給買下了,現在這個賓館就是你家的?
那個兄弟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起來,姓胡的臉上便更加難看了,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結結巴巴的說,既然你知道這是賓館,那你還在這裡放攝像頭幹什麼?
聽到姓胡的這麼說,我哈哈一笑,假裝思考了一下,然後毫不客氣的說,興趣,興趣你懂嗎?
我的話剛說出口,姓胡的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我,估計很難理解我所謂的心情吧。
我纔不管姓胡的怎麼想呢,接着說,你想呀,賓館的人這麼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拍到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呢,到時候我不就發財了嗎?
說完我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接着有些緊張的問姓胡的,你該不會是幹了什麼壞事吧?
說完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牀上的那個女孩,姓胡的臉色立刻不那麼好看了,有些緊張地搖着頭說,周瑾你多想了,她是我的好朋友。
聽到姓胡的這麼說,我笑着說,原來是這樣呀,她是你的朋友就沒有關係,要是其他的什麼關係就難說了,我怎麼感覺這個女孩的臉色不好看呢。
其實哪裡是臉色不好呀,那個女孩在我們進來之後,一個小聲的啜泣着,現在被我這麼一說,哭的聲音就更大了。
姓胡的看到這裡,急忙衝着阿能女孩瞪了一眼,然後說:不要哭了,沒事的,明天我帶你去買新衣服好不好?
那個女孩聽到姓胡的這麼說,有些膽怯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直接忽略了姓胡的那種殺人似的眼神,一個猛撲撲到了我的腳下,央求我說,這位大哥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不認識這個人,他剛纔強姦了我的,我要報警。
那個女孩的話剛說完,姓胡的就急了,一把拉住那個女孩,就要給那個女孩好看,那個女孩看到這裡,更加着急的拉住我不放手,身上的被子已經被撕扯開來,露出了肉。
她哭着喊叫:這位大哥,求求您帶我離開吧,我不要留在這裡,這個人是個畜生,他剛纔
說到後面,那個女孩直接就泣不成聲了,讓在場的幾個男的都忍不住同情她,就連我們這些知道真相的人,都覺得這個女孩的演技真得很好。
看到這裡,我知道自己出手的時機到了,急忙一把拉住姓胡的想要撕扯那個女孩的手,對姓胡的說:胡老闆,你看,這件事我遇到了,要不我就連同這個女孩跟這個錄像一起交給警察吧。
其實我們這是心知肚明的一件事,姓胡的聽到我這麼說,自然是知道我心裡想的什麼,反而沒有之前那麼慌亂了,擡起頭看着我說,周瑾,我們談談吧。
我衝着姓胡的笑了一下,然後讓鬼頭將那個女孩待下去,好好的照顧着
等到鬼頭走了之後,我直接坐在了房間裡的沙發上,然後擡起頭冷眼看着姓胡的,說,說吧,有什麼好談的你就直接說,大家都很忙。
姓胡的將牙齒咬的咯咯響,然後對我說:之前說的那300萬我給你還不行嗎?
我聽到姓胡的這麼說,緩緩地擡起頭看着他,然後淡淡的問:你有還那麼多的錢嗎?
我這句話一說,姓胡的往後退了一大步,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我,顯然是在考慮我問出這句話背後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笑了一下,直接對姓胡的說,我周瑾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你們公司的那點事我還是瞭解的,在這之前你的財政情況我都摸清楚了,你現在根本拿不出來300萬了。
我這句話剛一說,姓胡的就頹廢的坐在了牀上,用手抱住自己的腦袋,好半天才擡起頭來對我說:你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答應。
我笑了,這纔是合作的態度。
於是,我直接對姓胡的說:既然這樣,那我就吃點虧,接收你房地產公司的股份吧。
我的話剛說完,姓胡的就着急了,猛地站起來衝着我說:你說什麼?你還吃點虧,的虧你敢說,房地產那一塊兒500萬都不止,你要拿去,你以爲我會給你嗎?
我笑了一下,將手裡的攝像頭給他看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對他說:我給你時間考慮,十天內你要是拿不出300萬,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推門出去的時候,我又回過頭叮囑了一句,奉勸你不要再去找什麼人了,沒用的,今晚的事情還沒有完,就當是我給你的一個教訓吧。
我本來是準備逼迫姓胡的今晚就給我簽訂轉讓合同的,但是當我想到那個縣委書記的兒子時,突然覺得其實根本不用這麼做,姓胡的這是在自己給自己挖墳,到時候會死的很慘。
離開了酒店的房間之後,我直接走了出去,外面鬼頭他們還在等着我。
那個之前被鬼頭找來陷害姓胡的那個小姐就坐在車上,看到我上車了,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自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於是直接對鬼頭說:今晚這位小姐出了力,你不是答應讓人家離開這裡嗎,完了給她兩萬元,讓她怎麼辦隨便她支配吧。
鬼頭聽到我發話,從懷裡拿出了兩萬元給了那個小姐,那個小姐自然高興,平時他們接待一個客人,也就幾百塊錢,這兩萬元對於她們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等到那個小姐拿着錢離開之後,盧軍也差不多將今晚的視頻整理好了,給了我一個盤,說是我要是用的話隨時可以用。
我點了點頭接過盤,讓大家先都散了吧,姓胡的這邊也不用管了,要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估計明天早上縣委書記的公子就會找到他。
解決好這一切之後,我就回家了,林可兒跟劉雪都睡了,我進去臥室之後,也沒有見到林可兒出來喝水,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林可兒她們都已經去了學校。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稍微有點涼的早餐,也沒有去熱一下,直接就端起來吃下了肚子裡。
等到剛收拾好一切之後,張大山便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有人要找我。
我有些奇怪,爲什麼有人找我會找到張大山,於是便問張大山,這個人是幹什麼的?
張大山便開始跟我講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
原來今天一大早,張大山正帶着人員訓練,然後一個男人突然闖了進來,說是要找他們的負責人。
張大山當時就有些奇怪,走出去之後問那個人找負責人幹什麼,這裡他負責。
本來張大山以爲那個人會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只是沒想到的是,那個人在見到張大山之後,直接搖着頭說,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們老闆合作,請幫我聯繫一下。
張大山告訴我,那個人一直很嚴肅,看起來不像是說謊話的樣子,於是,就直接打電話通知了我。
我有些奇怪,想着早上也沒有什麼事情,便直接對張大山說,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