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衝着那個男人說,你們老大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在說,現在我們先說說咱們的事情吧。
說完,直接將刀子比劃到那個男人的脖子上,衝着那個男人說,你不是嘴硬嗎,今天就讓我看看向你這麼嘴硬的人,到底是真的嘴硬還是假的嘴硬。
說完,直接拿着手裡的刀子,衝着那個男人的脖子往進捅。
那個男人慘叫一聲,朝着前面喊,不要呀,老大,你們快點出來呀,救救我呀
聽到那個男人這麼喊的時候,前面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動靜,隨着幾個人的腳步聲出現,前面走出來了一撥人,大概有十來個,一個個手裡都拿着武器,凶神惡煞的朝着我們走來。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臉上有一顆痣,看起來十分兇狠的傢伙,那個人衝着我們看過來的時候,我手裡的那個男人頓時沉不住氣了,衝着那個男人就大喊,大哥,救命他,大哥,救命呀
而在那個男人出現的同時,張大山也有些不對,在衝着那個男人看過去的同時,朝着我也看了一眼,說,這位就是梅子他們組織裡的老大,我們要對付的人。
我冷笑一聲說,沒想到我們沒有找去找他,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了,我手裡的那個男人實在恬噪,我衝着那個男人就是一拳,那個男人最後叫了一聲大哥,便直接被我給打暈了過去。
將那個男人朝着腳下一扔,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真是什麼樣的老大就帶出什麼樣的小弟。
我這麼一說,那個男人的臉色立馬不對了,站在他後面的一個小弟爲了表現,衝上前來衝着我就大罵,你小子是誰,居然敢這麼說我們的老大,也不怕我們老大要了你的命?
說完,就要衝着我衝過來。
剛走出一步,就被那個號稱是老大的男人給拉住了,那個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瞟了一下被我踩在腳下的那個,已經昏迷了的男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衝着我說,你是誰?爲什麼要跟我作對?
我看了了一眼張大山,並沒有說話,反而是張大山走上前來對我說,老大,別來無恙呀。
其實在那個男人剛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張大山的存在,不過他一直僞裝者沒有理會張大山,此刻聽到張大山說話,才衝着張大山看了過去,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衝着張大山說,大山,居然是你?
張大山自然也知道那個男人的意思,並沒有因爲那個男人認出他了有一絲的動容,衝着那個男人說,老大,別來無恙,幾年了,我張大山又回來了,我們似乎還有一筆糊塗賬沒有算吧。
聽到張大山要算賬,那個男人不可查的頓了一下,讓後衝着張大山說,張大山,你不要得寸進尺,要不是老子當年放過了你,你怎麼會有今天,既然你今天送上門來了,那麼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氣。
說完,有衝着我看了一樣,然後說,你小子是誰,報上名來,這裡沒有你的事,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趕緊離開,不然到時候可就沒有你後悔的機會了。
聽到那個所謂的老大每一句都說的很難聽,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心情,反而是張大山衝着那個男人說,這位是我的兄弟,他是不會離開的,有本事你們就動手吧,我張大山可不是當年那個任你欺負的張大山了。
說完,衝着那個男人就衝了過來,一拳一個,就撂倒了好幾個小混混。
那個男人看到張大山這麼厲害,頓時明白自己踢到鐵板上了,於是衝着那些小混混說,都給我上,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拿下
那個人一聲令下,其他的小混混就算是不願意上前也沒有辦法了,一時間,幾個人就將我跟張大山給圍在中間了,虎視眈眈的看着,只要我們稍微有一點破綻,就會衝上來將我們給收拾了。
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現在他們人多,就算是我們能夠解決掉眼前這些小混混,只要那個老大一聲令下,還會出來更多的小混混,這裡是酒吧的後門,酒吧本來就是他們的地盤。
想到這裡,我直接對張大山說,一會兒我纏住這些小混混,你找機會將那個老大給抓住。
張大山自然知道我的意思,衝着我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那你小心一點,然後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個老大走了過去。
我了給張大山製造機會,我也沒有手下留情,直接將面前的幾個小混混給收拾掉,隨着那幾個小混混的慘叫聲,張大山突然出現在那個老大的面前,那個老大之前的注意力都被我給吸引了,突然看到張大山出現,臉上顯出了驚慌的神色。
衝着我這邊的幾個小混混大喊,快住手,快點過來保護我,那幾個小混混本來就已經萌生了退意,現在聽到他們老大這麼說,都準備往後退。
我自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上前一步拉住其中一個準備往後退的小混混,一把將那個小混混提起來,然後衝着其他小混混扔了過去。
那些小混混被我的活人炸彈給嚇到了,頓時慌亂了好一會兒,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大山已經將那個老大給制服了。
那個老大沖得到了張大山的示意,衝着那些小混混大喊,停下來,都給我停下來
那些小混混意識到不對,急忙朝着這邊看了過來,這一看,一個個都大吃一驚,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連叫了兩聲老大之後,警惕的站在一邊,一動都不敢動。
張大山衝着那個男人說,怎麼樣,沒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當年威脅梅子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
那個男人聽到張大山這麼說,吃驚的擡起頭看着張大山說,你,你怎麼知道?
張大山冷笑一聲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
雖然張大山這麼說了,可那個男人還是不相信,臉上的顏色變了好幾次,最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衝着張大山說,我知道了,肯定是梅子那個婊子,跟了我還不死心,還跟你暗中私通
說完,衝着其中一個小混混說,你,去將那個婊子給我帶來
張大山正準備制止的時候,我衝着張大山揮了揮手,讓張大山先不要,看看那個人要搞出什麼鬼來。
張大山便聽了我的話,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等着看那個人能夠做出什麼事情。
其實我不是不害怕,只是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之前那個小混混在我們還沒有進酒吧的門呢就認出來了我們,這一點肯定有些不尋常,還有一個就是,我們會來酒吧這種事情,按理來說只有梅子知道,這個人這麼會知道呢?
這一系列都透露着一個消息,那就是梅子已經暴露了,從之前張大山說的,還有這十幾分鍾我對這個老大的瞭解,我感覺這個老大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而且做事衝動,根本不會給任何人留有餘地。
既然這樣,要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估計梅子已經落到了這個男人的手裡,現在這個男人被我們脅迫,做爲交換,那就只能帶一個足夠讓我們重視的人。
當然,這些都是我心裡想的,張大山是不知道的,雖然張大山心裡着急,不過我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焦急,顯然也是擔心梅子。
我衝着張大山點了點頭,示意張大山不要着急,先等等看,好在張大山對於我的話都是唯命是從的,這一點我很滿意,他並沒去當着那個男人的面,對我的做法提出質疑。
在張大山脅迫着那個男人大概十來分鐘之後,果然走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之前離開的那個,還有一個我沒有見過,不過從他看到老大被脅迫的那種態度來看,應該是老大的心腹之類的。
他們倆手裡拉着一個人,從這個人的穿着來看是個女人,那個女人的頭上戴着頭套,我們看不見她的長相,不過在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張大山的臉色就變了,衝着那個女人大喊,梅子,是你嗎,梅子,是你嗎?
聽到張大山的聲音之後,之前默不作聲的那個人突然開始動了,嘴裡發出唔唔唔的聲音,顯然是再向張大山迴應。
不用說,這個女人就是梅子了。
張大山手裡的刀子衝着那個老大的脖子又更近了一點,衝着那個老大說,讓他們放掉梅子,不然我殺了你。
那個老大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聽到張大山這麼說,不僅不生氣,反而笑了一下,衝着那兩個抓住梅子的男人說,先將這個女人給我放開。
那兩個小混混自然是聽他們老大的話,於是一把揭開梅子頭上的頭套,然後梅子的臉便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她的臉上有很多的淤青,看起來是被人打了好多的耳光,嘴上貼着一個膠帶,所以纔不能說話。
接着,其中一個小混混直接揭開了梅子嘴巴上的膠帶,便聽到梅子迫不及待的對張大山說,大山,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