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吃驚中回過神的那個男人估計這纔想到了雙方的關係,臉色一下變得蒼白,雙腿不由自主的開始哆嗦,一邊往後退一邊問,你,你們是什麼人,咱們有話好商量。
我沒有時間跟那個人廢話,衝着張大山說,大山好樣的,趕緊結束戰鬥,還要打掃戰場呢。
因爲雙方實力跟人數的懸殊,剩下的哪一個男人雖然手裡拿着棍子,但已經沒有多少戰鬥的勇氣了。
尤其是當他看到跟自己一個房間出來的那個男人被張大山收拾了之後,更是膽怯了起來,被兩個兄弟一腳過去踢到了胳膊上,然後他手裡的棍子就掉了下來。
哐當以上,棍子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那個男人也隨着那個聲音倒在了地上,雙手抱着腦袋喊着救命。
看到最後一個人也解決了,我讓幾個兄弟將那些人給收羅在一起,全部抱頭靠牆蹲着,剩下的人都給我找,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就是那時一隻老鼠都不能放過。
之所以要這麼交代下去,是因爲我在剛纔戰鬥的過程中已經大致的查看了一下幾個房間,悲催的發現,這個房間裡面除了這四個男人之外,沒有多餘的人,也就是說我們要找的張敏肯定不在這個屋子裡。
雖然張敏不在這裡,但是我已經可以肯定了,這個屋子裡肯定有古怪,我現在就是要他們找出古怪的地方,說不定有我可以用到的也不一定。
根據我的吩咐,我身後的那些弟兄們都開始動了,他們在全屋子展開了搜索,最後,在廚房的櫃子裡找到了一個奇怪的牛皮紙袋子。
我讓他們先將袋子放在地上,那幾個被我們控制了的男人在看到那個牛皮紙袋子之後,首先臉色就不好看了,衝着我大喊,不許動,這個東西你不能動。
我衝着那個膽大的男人看了過去,冷冷的說,是嗎,那我還偏偏要動動看一下。
說完,直接回過頭蹲在了地上,開始將那個包裹嚴實的袋子往開打。
依然是那個男人,他顯得異常的暴躁,看到我這樣,居然企圖站起來,衝着我大喊大叫的。
我衝着張大山說,這個人太恬噪了,要是打擾了鄰居們的休息就不好了,讓他睡一覺吧。
張大山衝着我點了點頭,轉身對他手下的一個人說,還了愣着幹什麼,動手吧。
在那個男人驚慌的神色中,張大山的一個手下,直接一個掌刀落在他的脖子上,接下來他就不動了。
我冷笑一聲,衝着其他三個還有意識的人問,你們誰還不識擡舉想要睡覺,我兄弟可以勉爲其難的答應你們。
那三個人在看到我收拾了那個男人之後,臉色就變了,一個個衝着我說,老大放心好了,我們兄弟本來就是爲了錢才做事的,要是爲了錢連命都不要了,我們兄弟還要錢幹什麼?
我衝着那三個人點了點頭說,你們知道這個就好,算你們識時務,只要你大叫我的事情,這件事之後我會保證你們沒事的。
聽到我這麼說,那三個大喜,頓時笑着對我說,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我沒有時間跟他們廢話,直接問這個牛皮紙袋裡面裝的什麼。
之所以要問那三個人,主要還是我有點擔心,要是這個裡面裝着什麼化學藥品或者炸藥什麼的,那我不是自找着去死嗎?
那三個人聽到我問,其中一個直接對我說,老大放心好了,這裡面是白粉,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顯然,我想到的他們估計也想到了,聽到我這麼問,就直接告訴了我。
聽到白粉兩個字,我的心瞬間就冷了下來,怪不得這裡守得這麼森嚴呢,原來是個販毒團伙,我這是運氣太好還是太好?
本來一個普通的找人事件,居然讓我找到了一個販毒團伙。
我對毒品沒有什麼好感拉勢力,打打架,奪地盤什麼的我都可以理解,唯獨這個打架,這是我一點都不能忍受的東西。
所以,在得知這是毒品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打算,完了給那個孫局長一個機會,這也算是他幫我的一個回報了。
我將那個牛皮紙袋一層層的打開之後,果然發現是一些像白粉一樣的東西,我對毒品不是很熟悉,於是又問那個之前說話的人,這樣的東西還有嗎?
那個男人聽到我這麼說,有些激動地對我說,這是高純度的毒品,已經有了下家了,說是今天晚上回來取貨,明天這裡還會到一筆貨,聽說比這些稍微要多點
我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是應該告訴警方呢,還是我自己處理,之所以這樣想並不是我貪圖什麼,而是因爲我怕告訴警方的話,到時候知道的人就有些多了,打草驚蛇什麼的還是不好的
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張大山突然站在了我的後面,一把提起那個袋子,衝着我說:周瑾,這種財我們不能發,這是害人的東西,你要是想要發這筆財的話,我張大山第一個不願意。
我回過頭在張大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直接對張大山說,大山你放心好了,我周瑾的爲人你還不知道嗎?毒品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沾。
聽到我這麼說,張大山的臉色纔好看了一些,衝着我指着那些毒品說,既然你這麼說,那麼這些東西怎麼辦?
其實,張大山剛纔的話反而是提醒了我,這裡雖然是毒品,我雖然不願意做毒品的聲音,但是有一點我卻是不介意呀,販毒的人都很有錢,我發一筆小財還是可以的。
反正他們的錢也沒有乾淨的,我拿着這筆錢說不定還能幫助一些需要我幫助的人呢。
想到這裡,我徹底放棄了通知警方的想法,直接對張大山說,你將這些東西全部衝進廁所裡面,一定衝的乾乾淨淨。
張大山聽到我這麼說,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一伸手便提起那一大包毒品走進了衛生間。
那三個人自然也聽到了我的話,臉色有些難看,顯然對於我的做法不樂意。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那三個男人,說,怎麼,我做的你們不同意?
那三個男人聽到我這麼說,一時間更加緊張了,衝着我說,老大說笑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
看到那個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忍的也很辛苦,話說一半算什麼呀,這可不是我周瑾的作風,於是我直接對那個男人說,有話就說出來吧,我不怪你就是了。
那個男人聽到我這麼說,臉稍微紅了一下,然後弱弱的對我說,老大您說笑了,我們只是覺得有些可惜罷了,這些貨要100多萬呢
是嗎,這到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在我聽到那個男人這麼說的時候,我的心裡已經有了計劃,就好像這100多萬已經到了我的手裡一樣。
我走過去,拍着那個男人的肩膀說,你的消息很有價值,放心好了,只要你們配合我的計劃,我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此刻,張大山已經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衝着我說,都好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進行下一步了?
一想到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我就有些着急,直接問地上蹲着的那三個,他們約好取貨的人什麼時候來?
其中一個留着平頭的男人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小聲的對我說,差不多太快亮的時候吧,那個時候街上的人比較少,我們一般交易都是那個時間。
我看了一下手機,現在才一點多一點,時間上應該來的急。
現在時間有限,必須儘快將張敏救出來,要是錯過了今晚,保不住他們會轉移掉張敏。
我之所以會這麼想,也不是沒有根據的,明天要是三樓發生的事情傳出去,要是讓高家嗅到了什麼風聲,覺得這裡不安全了,將張敏轉移到其他地方,那就麻煩了。
我給房間裡留了幾個人,根據我的吩咐,將所有人都捆綁好,然後用膠帶封住嘴巴,最後我才帶着張大山跟幾個兄弟走了出去。
這次的人明顯少了一些,因爲根據調查,五樓的那個房間他們只見到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臥室一直鎖着門,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張敏應該就在這個屋子裡。
鬼頭的那個開鎖的兄弟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之後,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聽到我說有事要乾了,立馬拿起自己的工具,跟着我走了過來。
出去之後,我給守門的那兩個兄弟說,讓他們離遠一點,有情況的話第一時間報告,因爲毒販子的原因,要是那兩個守門的兄弟被發現了的話,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至於離得遠了監視力度夠不夠,這一點還是要多謝張大山手下的那個電腦高手,經過他手改良過的望遠鏡已經有了夜視的效果,甚至根據需要還可以裝備遠紅外探頭,別說是這樣的夜晚,就算是在比這裡條件更糟糕,更黑的地方都可以做到不放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