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白慕和葉子文坐在車上交談着。
看着坐在副駕駛上的白慕,葉子文趴了過來:“你真的要創立經紀公司啊?”
“不是要創立,已經在走程序了。”
聽到這話,葉子文象徵性的爲此事鼓鼓掌,繼續開口:“所以你這算是開竅了,知道怎麼追女人了?你看看你以前對嫂子那個樣子,嘖嘖嘖。”
很快,車子停在了安如暖的單身公寓樓下,白慕走下車,整理了一下衣服,結果葉子文遞過來的玫瑰花。
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葉子文不由得一陣大笑:“講真,這花和你這張比鍋底還黑的臉一點也不配。”
“閃一邊去。”
說完,白慕按下了電梯。
看着電梯樓層逐漸上升,葉子文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好在能坐着免費的私家車回去,吃狗糧就吃狗糧吧。
“叮咚——”
門鈴聲忽然響了。
安如暖剛打開門,接着,一大捧玫瑰花被塞到她懷裡,她驚了一下,看到玫瑰花後面白慕的一張面癱臉。
“你這是?”
見她一臉詫異,白慕走了進來:“怎麼樣,喜不喜歡?”
懷中的玫瑰花發出陣陣香氣,安如暖湊上去深深的吸了一口:“你怎麼忽然想起來給我送玫瑰花了?”
聞言,白慕笑笑,關上房門轉過身來,才發現客廳上坐的蘇儒風和王雅君,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難看。
這兩人真是煞風景。
見到白慕走進來,王雅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後面抱着玫瑰花的安如暖,隨即有些生氣的開口道。
“你怎麼來了,那個李華敏,昨天還跑到晨光公司來找暖暖的麻煩呢,你們白家,真的是——”
一時間,她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於是沒有再說下去。
這話像是提醒了蘇儒風,他一臉興師問罪的表情站起來:“白總,你家裡的人還真是一個樣。”
聞言,白慕脣邊勾起一抹冷笑:“繼續說。”
“暖暖遇見你們家的人就沒什麼好事,我就不明白了,她都離婚了,你爲什麼老纏着她,還有你那母親,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然而,白慕只是淡淡回懟:“我白家的事兒,還用不着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見他們兩人又要吵起來,安如暖有些不悅:“你兩都消停點,沒什麼事就都回去吧,我等會要陪雅君出去吃飯。”
隨即,蘇儒風瞪了白慕一眼:“我和你們一塊去吧!”
像是較量一般,白慕也緩緩開口:“我也要去。”
“不要,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白慕與 蘇儒風,此時卻統一了戰線,無視安如暖的話,淡聲開口道:“我去開車!”
見兩人將自己的話,當做耳旁風,安如暖更是頭疼了幾分。
這兩怕不是有神經病吧!
“行行行,隨你們,只要別吵就行。”
聽到這話,白慕不屑一顧的瞟了一眼蘇儒風。
看着這幅場景,安如暖和王雅君無奈的搖搖頭,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門步行去餐廳。
身後的兩個煞神如影隨形,一路上都被人行注目禮,更有犯花癡的小姑娘指着他倆眼冒星星。
聽着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安如暖停下腳步:“我說你兩別跟着了成嗎?”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
見狀,安如暖嘆了一口氣:“行吧,你們開心就好。”
很快,到了餐廳,四個人坐下了下來,安如暖看了一眼對面的兩張面癱臉,真是影響食慾。
白家是Z國的大家族,而白慕更是Z國的風雲人物,常常在各大媒體的新聞裡露臉,所以很快就被人認了出來。
“那不是盛世集團白總麼?”
“是啊是啊,他對面那兩個女的是誰啊?”
“他旁邊那個好像是蘇氏集團獨子,對面那個女的好像是個三線小演員,我在喬靈蜜主演的宮鬥劇裡見過她。”
周圍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安如暖等人周圍慢慢有人圍了上來,拍照的拍照,錄像的錄像。
察覺到周圍悄然發生的一切,被這麼多人盯着,王雅君有些尷尬,輕輕的推了推安如暖。
隨後,安如暖環顧了一下週圍,皺起了眉頭:“都說了不要跟着了,還不聽。”
見她有些生氣,白慕拉開椅子站起來:“看什麼看,滾!”
衆人皆知這位白總脾氣出了名的差,再加上圍觀人家本來也不是好事,於是都聽話的散開了。
見此,蘇儒風抿了一口紅酒,冷笑道:“小雨都說了不要你來,你非要跟着,存心給她找茬麼?”
聞言,白慕端起酒杯,也不甘示弱,幽幽開口:“蘇少不也一樣麼,同樣出盡風頭,彼此彼此。”
聞言,“啪”的一聲,蘇儒風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
見此,白慕一不說二不休:“怎麼,惱羞成怒了?蘇少就這麼沉不住氣麼?說來也是,蘇少畢竟不是蘇家……”
“你閉嘴!”
話落,蘇儒風騰地站起來,拳頭攥的緊緊的。
看到蘇儒風滿臉怒意,白慕也緩緩站起來直視着他:“想動手啊,我奉陪到底。”
嗅到空氣裡濃濃的**味,安如暖一把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吃就吃,不吃滾蛋!要打出去打!”
站在那裡的兩人看了一眼即將發飆的安如暖,又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小雨,對不起。”
“如暖……對不起。”
“你可真牛,兩個家世顯赫大帥哥不離不棄的圍着你呢!”
聽到這一出出考驗心理的總裁大對局,王雅君敬佩的豎起了大拇指,同時再也承受不了,華夏兩大boss的威壓,猛擦了擦冷汗:“但是,我這種皮皮蝦,可無福消受,和這兩大煞神吃飯,先走一步!”
看着王雅君一臉崇拜的表情擺手,安如暖只感覺一陣心累,和她道別後慢騰騰的往家走,無視身後那兩張面癱臉。
十幾分鍾後,安如暖走到電梯口,發現後面的兩人依舊跟着,於是很不耐煩的回過頭:“你們要幹嘛,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