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他們來了!”電話被接通,我低聲說了一句。
“噢程,我看見喬治了。那個表子養的,我一定要把火球塞進他的直腸。”阿瑞斯在電話裡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吧,最近受了刺激的阿瑞斯,很顯然對人家的直腸有一種執念。
“老劉,給你打聽個事情。”本來想跟阿瑞斯悄沒聲兒的跟着遊行隊伍混到他們下榻的地方去。沒成想半道兒就被警察給攔了下來。那麼多外國妞,萬一有誰把持不住硬上一個的話,那不就成國際事件了麼?對於這種尾隨的事情,局子裡早就已經考慮到了。不得已,我給劉建軍打了個電話。
“啥事你說,我這邊忙得不可開交。”頭一次接待這麼多的老外,這讓全市的警察都緊張了起來。遇到一點兒事情,他們都不敢做主,非要一層層彙報給劉建軍,然後等着他們的頂頭上司拿主意才行。
“把日方還有美方的人員名單和下榻的地址發給我。”我左右看了看,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對他說道。
“你想幹嘛?”劉建軍聞言警惕的問我。
“這裡邊有恐怖分子,我只能對你這麼說。”我對劉建軍低聲道。
“誰?”劉建軍聞言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事情你別管,有其他人去處理,現在我就要他們的資料。”我接着對劉建軍說道。
“十分鐘之後我發到你的郵箱去。”劉建軍聞言馬上答覆我道。
“滴!”不等劉建軍把資料發來,天組已經搶先一步通過手機傳給我了。
“確認完目標,不要輕舉妄動。今天的人太多,不要引起什麼羣體性的事件。”沈從良給我留言道。
“明白!”我回了他兩個字,然後逐一查看起那些人的照片和資料起來。
“丸山梔子?”很快我就找到了那個玩兒扇子的日本妞的資料。
“不,她應該叫德川紗織。他的哥哥,就是那個和尚,叫德川康介。他們兩個,應該是用了假名字。不過這沒關係,他們的臉還沒變。”我伸手複製完資料,發給了沈從良之後,顧纖纖在我心頭說道。
“本名應該是德川紗織,她還有個當和尚的哥哥,名叫德川康介。”我在資料下邊找補了一句。
“這個就是德川康介!”很快我就在領隊人員的資料當中發現了那個禿子。
“程,這個就是喬治。”阿瑞斯蹲在我身邊,指着一張照片對我說道。
“哦,原來他就是被你惦記着直腸的人。”我點點頭,將喬治的照片發了出去道。
“就這三個菜瓜來找我們的麻煩?阿瑞斯,你覺得可能麼?”將手機揣回衣兜,我起身走了兩步後問阿瑞斯道。
“如果只有他們三個,程,相信我一個人就能料理掉。”阿瑞斯摸了摸下巴說道。
“那不就是了,大費周章的。還派出財團來洽談業務,不可能僅僅只爲了掩護這三個菜瓜吧。換做是你,阿瑞斯你會幹這種蠢事麼。”我掏出煙盒遞給阿瑞斯一支後問道。
“不會,要是我,我會把炮灰先推出去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背地裡將厲害的角色......”說到這裡,阿瑞斯跟我對視了一眼。
“他們,很有可能就是這麼幹的。”阿瑞斯低聲找補了一句。
“轟!”說話間前方傳來一聲爆炸聲。街上所有的人都亂了起來,警察們還有保安們都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手足無措之餘,也不想着首先維持秩序安排人員撤離,而是蜂擁着朝爆炸地點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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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他們動手了,小心點。”我一拉阿瑞斯,將他拽到路邊貼着牆壁道。路上都亂套了,手機,鞋,彩旗,氣球什麼的被遺落得到處都是。人們爭先恐後的朝後跑着,四車道的馬路上都是人,馬路邊上的護欄也被人們推倒,整條街是一片混亂。
“大家不要慌,只是一個煎餅攤兒的煤氣罈子炸了。大家不要慌,大人照顧好自己的孩子。”幾個穿着便衣的人跳到高出,將手攏在嘴邊大聲朝人們喊着話。這些人要麼是國安的,要麼是天組的,他們想通過喊話,穩定住現場的人心。
“騙鬼呢,你們特麼在這後頭怎麼就知道是煎餅攤兒炸了?你想死,老子還要活呢。”還是那個之前推搡攝影記者的壯漢,他腳上的鞋已經被踩掉了一隻。甩開膀子,一把將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推到一邊,搶了條路出來一邊跑着一邊喊道。本來有些聽見喊聲的人已經減緩了步子,聽他這麼一說,大家又繼續瘋跑了起來。
“王八蛋!”我見狀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兩腳踹飛兩個不管不顧朝着孩子身上踩踏過去的男人,彎腰將摔倒在地的孩子抱到了一邊。
“銬了!”斜刺裡衝出來幾個便衣,一拳將那個壯漢揍倒在地,拿出銬子就把他銬了起來。他還想喊什麼,一個便衣左右看了看,撿起一片用過的紙尿褲塞進了他的嘴裡。
“大家不要慌,不要擠,老弱婦孺先走。青壯爺們慌個卵?”便衣們指揮着慌亂的人羣,朝着街道一頭撤去。
“轟!”又是一聲爆炸聲響起,這一次,伴隨着爆炸還有一股黑煙沖天而起。稍微穩定下來的人羣,再度陷入了混亂之中。
“砰噠!”喧鬧聲中,一個便衣被子彈打翻在地。見有人中槍到底,現場徹底的亂了。
“把那個槍手給我找出來。”我撥開人羣,將那個中槍的便衣拖到路邊,伸手試了試他的脈搏對顧纖纖說道。
“按住他的傷口,大家注意隱蔽。”等其他的便衣趕過來,我撕拉一聲從襯衣上撕下一塊布遞到他們手上說道。
“對面那幢房頂上,官人,這裡人太多,你小心一點,我去料理了他。”顧纖纖很快就發現對面屋頂煙囪後頭的那個槍手。匆忙對我囑咐了兩句,她一個縱身就躍了出去。
“喀拉!”槍手瞄準鏡裡的十字正在往我的眉心移動,忽然他覺得脖子上一涼,然後整張臉就轉到了背後。接着眼前一黑,他貼着煙囪就癱倒在屋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