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提10萬,剩下的交給我阿姨就行了。”我遞給他一支菸說道。
“這不合適凡哥。”虎哥面露難色的對我說道。
“你是怕艾義勇吧?沒事,待會我跟他打個電話。大熱的天,不能讓弟兄們白忙活。”我笑了笑對虎哥說道。
“對了虎子,有個事情問你。”推辭了幾次,眼看推辭不過,虎哥纔將卡揣回了兜裡。見他把卡揣回去了,我纔開口問他。
“凡哥有話只管問!”虎哥微微躬身對我說道。
“那個死胖子,他的那幾家店都在哪兒啊?”我將香菸在拇指蓋兒上來回敲打着問道。
“凡哥您想...”虎哥不明白我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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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啥都不想,這幾天讓你的弟兄別去光顧就是了。”我擺擺手提醒了他一句。聞言,虎哥連連點着頭。
“那個啥劉市長嗎?哈哈哈,猜猜我是誰?”把虎哥告訴我的地址一一記下,等他走後我拿出手機就給劉建軍打了過去。
“特麼的,老子正開會呢。啥事?”劉建軍在那頭壓着聲兒說道。
“老子要舉報非法容留婦女賣銀...”我對着電話嚷嚷開了,完了把虎哥留下的地址給報了過去。
“你說咱們競選文明城市,這種不文明的地方是不是應該取締啊?你別說有難度啊,當心本官向聖上參你一本!”我撓撓頭,接着對劉建軍說道。
“你特麼...老子去會上佈置一下。你特奶奶的,整天就知道沒事找事。”劉建軍聞言咬牙切齒的對我說道。
“呵呵呵,死胖子!”掛了電話,我靠在藤椅上吸着煙笑道。
“本市新聞報道,昨夜警方在全市範圍內進行了一次突擊掃。黃行動。其中問題最大的,當屬我身後的這家名爲別有洞天的休閒娛樂會所...據悉,該會所老闆因爲非法容留婦女賣銀,已經被警方依法拘留。後續的報道,本臺將在以後的節目中陸續爲大家進行報道...”第二天的午間新聞,讓我感到很欣慰呀。
今年夏天的雨水適中,既不會引起洪澇,又能讓乾涸的土地得到有效的滋潤。眼看着稻田裡的稻子開始彎下了腰,顆粒也漸漸飽滿起來,種莊稼的農民滿心期待着。這種稻米是新品種,拿到市場去賣,可以賣到3塊多錢一斤。他們開始盤算起,今年能有多少收入來。
“哪個天殺的...我的稻子...”可是一夜之間,山坳間的那一片良田邊被摧毀殆盡。一壟壟的稻子被踩踏得不成樣子,即將成熟的穀粒兒灑落得遍地都是。稻田裡殘留着無數只碩大的腳印,看起來就跟是家禽類的腳被放大了無數倍一般。農戶蹲下身子手捧着稻粒欲哭無淚的嘶喊着。眼看着就要有收成了,可是誰能想到一晚上的功夫就被毀了。
“咯咯咯!”農戶們把情況反映到了鄉里,可是鄉里除了口頭上安慰幾句,也沒有什麼實際上能解決問題的辦法。農戶們沒辦法,只有先各自回家,等着上邊看看能不能多少給點補貼。夜裡,大家早早的就躺下了。稻穀都被毀了,沒人有心思走家串戶扯淡吹牛。大家決定躺牀上強迫自己睡覺,睡着了心裡還能好受一些。半夜的時間,已經被毀壞的田地裡傳來了一陣咕咕聲。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隻渾身雪白,雞冠子血紅欲滴的大公雞出現在那裡。低頭啄食了幾粒稻穀,它昂首挺胸朝前度着方步。
“呔,站住!”一個手提着通體血紅的花燈的小丫頭兀地出現在公雞身後,嚷嚷着就朝它撲了過去。公雞正安逸地啄食溜達着,猛然間聽見身後的動靜,脖子上的毛一炸,撒開腿就朝前頭跑去。
“呼,呼,臭公雞你站住!”小丫頭手提着燈籠追趕下去,一邊喘着氣一邊嚷嚷着。越嚷嚷,那隻白公雞就跑得越快。跑着跑着,眼看身後的小丫頭就要追上來了,公雞撲扇着翅膀變大了一倍撒丫子繼續逃逸起來。
“又來這一招?今天非逮住你不可。”小丫頭氣喘吁吁的看着前頭步子越邁越大的攻擊,嘴裡嚷嚷着一抖手將花燈拋了出去,然後一個縱身站在花燈上朝着大公雞就追了過去。大公雞回頭咕咕咕一陣叫喚,撒開翅膀又變大了一倍埋頭一通疾奔。所過之處,田地裡的泥土跟那些稻穗兒被踩得一陣四散飛揚。
“你給我站住...”小丫頭雙腳在燈籠上一踢,將燈籠朝前踢出,整個人一個前空翻雙腿在空中搗騰幾下追上燈籠站在上邊繼續狂追下去。
“這...這是連一點兒稻子都沒打算給我留下啊?”在家裡尋思了一夜,有農戶決定第二天去田地裡把殘存的稻子撿回來。可是等他來到田埂上,瞅着如同被犁過一般的田地長嘆道。
“這又沒有天災,糧食怎麼就被禍害沒了?一定是有人使壞。現在的人,恨不得別人家的鍋破掉纔好。”衆農戶湊到一起,決定去鄉里找鄉長去。不管是什麼原因,鄉里總要給莊戶人一個明確是說法吧?是遭了災,得讓大家明白這是什麼災。是遭了人禍,總得揪出個人來負責不是?大家辛苦種田地,糧食不能就這麼白白糟踐了。
“大家堵在鄉里也不是辦法啊,具體的情況鄉里已經向市裡反映了。過幾天專家就下來了,到時候就會給大家一個交代。”鄉長拿這事也沒辦法,天知道大家的糧食是怎麼沒有了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市裡派人下來處理了。
“好不容易今年沒有那麼多的雨水,眼看着鄉親們能有個不錯的年景。查,給我查。遭蟲了還是遭病了,要具體到什麼蟲,什麼病。要是有人刻意害人,抓!”劉建軍在會議上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