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被捅了?被誰捅了?咋回事你說說。”回到了家一通好睡,一覺醒來卻是接到了天組魔都分部的同事打來的電話。在電話裡,他細聲對我彙報着昨夜發生在四行倉庫的事情。
“哦,這麼回事啊。這事兒我管不了,人家連祖宗都賣了,我管這閒事做什麼?頒佈一條新紀律,以後類似於這種賣國求榮的東西,死活都別來找我。”對着電話說完,我擡手將電話給掛了。就有那麼一些殘次品,整天惦記着換祖宗。也不想想,你倒是願意換,可也要人家願意要啊!一個連親爹都能背叛的人,你還以爲拜個乾爹人家能把你當根蔥呢?呂布牛b不?人家還是有真本事的人。換了幾個乾爹最後是個啥下場?腦子殘了沒關係,老實在家待着啃老就行了。就別出來讓你祖宗戳脊梁骨了!
“怎麼了?大早上的就這麼大火氣?”顧翩翩打我門口路過,正聽見我在跟人打電話。等我將電話掛斷,她才穿着睡袍走進來問道。別說,這丫頭如今是出落得愈發的水靈了。
“男人,早上火氣都大,以後你就懂了!”我起身伸了個懶腰對她說道。聞言,她倒是白了我一眼。看來,這丫頭也能聽懂我話裡的含義了。
小信最近有些忙,不可否認的是,薛轉輪對他是越來越器重了。受器重的結果,就是忙得腳不沾地。加上今天,小信已經連續三次往返於勝城跟轉輪殿了。小信是誰?就是那個替薛轉輪往外送信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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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轉輪王此言當真麼?”勝城,鍾馗行宮內,小信正雙臂垂於身側聆聽着鍾馗的問話。
“老爺答應大王的事情,總歸不會是開玩笑。不過外間兵甲甚多,怎麼樣能避開耳目順利接收到那批物資,還得大王與我家老爺多多協商以策萬全纔是!”小信聞言恭謹的答道。薛轉輪答應資助鍾馗一批糧草和物資,條件是什麼,小信不知道。能將這件事情託付給小信來辦,已經足以表明轉輪王對小信的信任了。小信覺得不急,總有一天,薛轉輪會完全相信自己的。
“這個自然,勞煩足下將此信帶回,內裡自有萬全之策。”鍾馗又看了一遍來信,轉身伏於案上提筆寫了封回信後,又用火漆封了口,這纔將其交到了小信的手中道。
“不敢當大王勞煩二字,天色不早,小的這便迴轉將信轉呈給我家老爺。”小信將信件揣入懷中,對鍾馗一作揖道。
“小信可回來了?”一整天,薛轉輪都有些心神不定。小信一去一就是兩天,信訊全無的,這讓他的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畢竟是在幹見不得光的事情,要是敗露了...薛轉輪相信雙王若是知情,絕對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回老爺,還沒有!”一旁的管家聞言連忙低聲答道。他有些嫉妒,爲何如今轉輪王差遣小信的時候,要多過了差遣自己。寵得爭啊,不爭,以後怕是要被人取而代之了。
“畢竟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管家輕踱了兩步接着道。他得找準了機會上上眼藥才行。
“老爺,小信回來了!”話還沒說完呢,門子就急匆匆在門外稟報道。薛轉輪看了管家一眼,起身迎了出去。只留下面露尷尬的管家,還楞在堂上。回過神來,他趕緊提着袍服的下襬跟了出去。
“小的叩見大老爺!”小信進得門來,一看前來相迎的薛轉輪。顧不得腰膝痠軟,一個五體投地便跪拜了下去。
“快快起來,快快起來。來人,帶小信去沐浴更衣。”薛轉輪連忙將小信拉扯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後,對隨侍左右的侍女們說道。
“是!信哥兒請跟我們來!”出來兩個侍女,兩人對小信微微一福,然後雙雙對他拋着眼神說道。能被老爺賞識的人不多,信哥兒算是一個。若是巴結得好了,說不得日後還能混個明媒正娶呢。日後...一念至此,兩個侍女的眼神就愈發的炙熱起來。這一幕,讓一旁的管家愈發的覺得心裡不平衡了。
“老爺等了他一整天,回來也不說先把事情稟告了,反而先去沐浴。”管家嘴裡低聲嘀咕着。
“你懂什麼,小信辦的差事,你辦不了!吃得哪門子的醋?!好生辦差,將府內大小事宜辦得妥帖了,本府少不了你的好處!”轉輪王眉頭一皺對管家道。他府上管家的臉,很多人都認得。派他去送信,怕是人還沒到,就先被雙王的探子給抓了。只有新來不久的小信算是個生面孔,用他去辦這件事,纔不會出什麼紕漏。
“小的敢不爲老爺肝腦塗地...”有的人就是賤骨頭,非得挨主子一通訓斥方纔通體舒暢。管家捱了轉輪王一通訓,反而是眼含熱淚的跪倒在地表起了忠心。在他眼中,挨訓也是一種存在感。
“信哥兒害得哪門子的羞,水都放好了,就讓我們姐妹給你搓背如何?”小信進了專供沐浴的偏廳,死活不肯脫衣裳。兩個侍女見狀齊齊上前,一左一右把住他的胳膊就打算硬來。
“看這樣子怕不是還是個雛...”看着小信侷促的樣子,侍女們心中愈發的興起了興致。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就好。勞煩兩位姐姐出去,替我把門關上吧!”小信緊緊拉住自己的衣襟,然後開口賠笑道。
“那可不行,老爺吩咐我倆來侍奉你沐浴...”兩女對視一眼,然後齊齊說道。
“滾,都滾,老子有重要公文在身。要是損毀了,你們有幾顆腦袋可以砍的?”小信死死拉扯住自己的衣襟,咬着牙對兩個侍女發了惱。
“狗咬呂洞賓,我們走!”兩女幾時受過這等氣?聞言一跺腳,昂着脖子就出了門。
“好險!”等兩女走後,小信小心翼翼的在廳裡檢查了一番,然後將門窗都鎖了個嚴實,這才緩緩脫去了外套。小信胸前纏着一圈厚厚的布帶,他緩緩將布帶解開,卻原來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