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餛飩!”聽妹子這麼一說,我放下十塊錢在桌上,起身就向即將沒入人羣中的那兩個越南人追去!跑出去幾步,身後傳來了老闆的喊聲!我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示意不要了,腳下加快了移動的速度!
“這人...”老闆手裡端着餛飩,看着我的背影搖搖頭。
“去城中廣場,還有一刻鐘就到我們約好的見面時間了。會和之後,一起去車站買票去江城。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目標要清除掉!”兩個越南人混雜在人羣中低聲商議着。
“目標出現,現在正在往城中廣場移動!”我遠遠跟在目標身後,同時手機傳來一陣短信提示音。拿出手機一看,上邊有着這麼一條短信。
“已經跟上目標!是否清除掉他們?”我將背後的符文劍解下來提在手中,同時手指快速在屏幕上點動着給沈從良回覆了一條信息。如果沈從良同意,我不介意把這兩個人殺掉一個,然後留下一個去逼供!
“等,他們還有同夥,等他們都露面了,聽指示行動!”沈從良很快給我回了一條信息!
“怎麼樣?都沒露餡兒吧?”到了城中廣場,我站在路邊買了一瓶水,一邊喝着一邊看着在花壇邊上碰面的那幾個越南人。六個,一個不少的聚集在花壇那裡。
“沒有,就是一晚上沒怎麼睡,旅社的環境太差了!”同夥們一致抱怨起旅社的環境來。
“沒有暴露行蹤就行,等我們把任務完成之後安全回到國內,纔是我們享受的時候!”領頭之人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領着一羣手下轉身開始攔起的士來!
“去長途車站!”6個人分乘了兩輛的士向距此十幾站路的長途車站駛去。
“師傅,跟着前邊那兩輛車!”我等他們的車啓動之後,連忙伸手攔下一輛車對司機說道。
“警察辦案?”司機眼神一亮問我道!
“嗯,你爲人民立功的時候到了!”我信口胡謅了一句。
“瞧好兒吧,一準兒丟不了。”司機一踩油門,將車吊在那羣越南人所乘坐的的士後頭說道。
“他們在向長途車站方向移動,組織上已經派人前去攔截,你不要輕舉妄動。”跟了幾站路,沈從良給我發來一條信息囑咐了一遍。
“快去買票,大約明天晚上我們就能抵達江城。休息一晚,第二天開始準備動手。大家都當心一些,程小凡可不比徐奇藝,他可是連黎強兄弟都能幹掉的人。如果沒人想死的話,我們的計劃要做得比上一次更爲周密才行。”的士抵達了長途車站門前,下了車給過車錢,頭目對同伴們低聲叮囑着。
“明白,等到了地方,勘測過地形之後再做計劃不遲。我們誰都沒有去過目的地,所以現在制定計劃還有些爲時過早!”手下們聞言發表着自己的看法。任務當然是要完成的,可是沒人願意爲了任務去送死。
“嗯?這個城市的車站很奇怪啊,居然沒什麼人排隊買票!”往前走了幾步,頭目看着空蕩蕩的候車室停下了腳步。他們一夥也算走過半個中國了,不管大城市小城市,候車室裡總是人滿爲患。眼前這個候車室裡的異樣,讓頭目心裡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驚懼感。
“快走,分開走!”最終,頭目放棄了進站買票的決定。他伸手攔住了身邊的同伴,們,急聲對他們說道。
“圍了他們!行動!”通過現場傳回來的視頻,沈從良坐在電腦前遙控着天組的兄弟們。
“跑......”頭目眼看着四周向自己這邊圍攏過來的人們,終於肯定了這裡是一個圈套,一個等着他們自投羅網的圈套!猛一推還傻愣在那裡的同伴們,頭目回身拔腿就跑。
“想跑?遲了!”我站在路當中,看着迎面跑來的頭目冷哼一聲。隨後將劍連鞘一個一劍化三清將他凌空打了回去。
“抱頭,跪下,敢亂動一槍打死你!”數十個天組內勤人員,每兩人按住一個目標,將槍頂在他們腦後大聲呵斥着。
“我有護照,我要申請豁免,我有護照,我要申請豁免!”頭目不斷在地上掙扎着喊道。
“啪!”我一劍鞘抽打在他嘴上,將他當場抽得昏死了過去。
“帶進去!”我左右看了看,長途車站門前這段路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封鎖了起來。不過這並不妨礙很多人在外圍高舉着手機對着這邊拍照。爲了將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我提着昏死過去的頭目向車站裡面走去道。
“你們誰來說說,是誰派你們執行刺殺任務的?誰說得詳細,我就放了誰!”留下了幾個天組的兄弟講候車大廳前後門全部看守起來之後,我將殺手們全部帶進了一間辦公室。等內勤們將他們的雙手都捆上之後,我走到這些人面前問道。
“呸!”殺手中脾氣最暴躁的那個,衝我吐了一口口水。我看着吐在褲子上的口水,衝他笑了笑!
“有種!我再問你們一次。這一次,是誰,派你們過來執行刺殺任務的。誰說得詳細,我就放了誰!”我衝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繼續看着那些沉默不語的殺手們問了起來。話一說完,我反手嗆啷一聲拔出符文劍,順着他的喉管就割開了他的喉嚨。
“我沒什麼耐性,也不會和你們談日內瓦公約,更不會理會你們所謂的外交豁免。你們殺了我的同事和兄弟,如果再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卷,我會把你們統統都......”我豎起一根手指,看着那些殺手們,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劃拉的手勢說道。
“當然,在這裡你們可以高聲喊叫。指責我的一個屠夫,劊子手什麼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就算你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從你們踏上中國的國土那一刻起,從你們向我的同事揮出那一刀的時候起,現在的結局就已經開始等着你們了。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他住在哪裡,他的手下有多少人。”我彎腰拿起死去殺手的一條胳膊,用他的袖子擦乾淨褲子上的口水之後,起身繼續問着其他人。
“你把我們都殺了吧,我們是不會出賣自己兄弟的!”殺手中有一個人看了看尚在昏迷之中的頭目,然後咬着牙對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