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怎麼了?鼬。”
一頭鮮豔的紅頭髮,精神的寸頭,長門看着鼬奇怪的問道。
“沒事,長門前輩。”鼬回答着,臉上擠出了笑容。
一路上就只有這個傢伙沒有眼力勁的問了,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的讓人討厭。
長門一陣擠眉弄眼,用手肘頂着鼬的腰,笑的有些猥褻鹹溼,悄悄說道:“被可愛的女朋友打了吧,沒事,女孩子嘛,多哄哄就好了。”
說的你好像很有經驗一樣,根本找不到女朋友的大齡單身青年,就沒有教我的必要了吧。
鼬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
真倒黴。
長門熱情的摟着鼬,一路向着隊裡走去,人來人往的繁忙隊中,一派熱鬧景象。
“很好!今天也要打起來精神來努力工作!”
前輩一如既往的精神。
鼬也照常投入了工作之中。
一整天繁忙下來,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一旁的倆位警花小姐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不時偷偷看向工位中的鼬,不知道說道了什麼,一陣嬌俏又羞澀的笑聲響起,相互打鬧在一起。
手頭的工作暫時結束,在手上轉着筆,沉思了一陣後,鼬站起了身。
向着隊裡的檔案室走去。
“鼬前輩,是要找什麼嗎?”
畢業新來一年的小警員照例問道。
“手上有點案子需要查點資料。”鼬如常說道。
“具體是哪些呢?”
“我自己來就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鞍前馬後的跑腿也有些高興。
“那就你自己來吧,鼬前輩,有什麼找不到的,可以問我。”
調查資料是一件相當枯燥的事情,且工作量龐大,是非常單純的苦力活,極爲消耗精力。
一連幾天,趁着手頭工作結束的間隙,鼬都泡在隊裡的檔案室裡,重點調查着那些兇殘狗鼻子的蛛絲馬跡。
既別稱,食屍鬼。
鼬有些奇怪這樣不忍者的命名方式,但滿大街的奇怪命名太多了,也沒有多在意。
“鼬!”身後響起聲音。
聞聲鼬如常的放回檔案。
“我在到處找你,原來你躲在這裡偷懶。”隨着男子的話語,跟着響起打火機的點火聲,香菸的味道瀰漫。
鼬轉回身,無奈的說道:“阿斯瑪前輩,這裡是檔案室。”指了指牆上的禁菸標識。
“有什麼關係。”阿斯瑪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又不少這一個兩個投訴跟處分。”
蝨子多了並不發愁。
“你準備一下,到我們輪班指夜勤了。”阿斯瑪說道。
“哈。”鼬應道。
“有個新人來了,分配到我們這裡,交給你帶一下。”阿斯瑪說道來意。
“新人?”鼬問道:“是個什麼樣的新人?”
“什麼也不懂的男孩,纔出忍校沒多久。”阿斯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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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來就是夜勤?”鼬問道:”阿斯瑪前輩”鼬面露難色,不是很想帶。
看出了鼬的想法,阿斯瑪說道:”就交給你了,少廢話,我先走了。”
到了晚上,燈紅酒綠,流光溢彩。
鼬所在區域的警備隊開始執行夜間巡邏的日常任務。
“我也不廢話了,那麼,出發。”
站在一羣人面前,叼着煙,阿斯瑪說道。
“哈!”
衆人領命,各自倆人一組,出隊執行任務。
“鼬。”阿斯瑪喊道,身邊跟着一位新人。
走進一看,鼬不由挑眉。
是個女孩?
“這傢伙叫小剛。”阿斯瑪說道:“由你來帶,多教教他做事的經驗。”
話落,丟下小剛就跑了。
小剛有些緊張,對着鼬鞠躬,拘謹禮貌的說道:“前輩你好,我是剛,來至雪之一族。”
雪之一族。
難怪,這一族特產是如雪般的美少年。
“跟我來”遲疑了一瞬,爲了拉近距離,鼬熟稔的叫道:“剛醬。”
“哈!”但還是很緊張,小剛,跟在鼬的身後,坐進車裡。
鼬啓動隊裡的車輛,說道:“陸地自動巡邏模式,按照固定路線低速前進,時速三十碼。”
“啓動,陸地自動巡邏模式,低速前進,限速三十碼。”
車輛平穩的低空浮空前進。
“把安全帶繫上。”鼬說道。
小剛一陣手忙腳亂。
“我是宇智波鼬。”說着,鼬掏出本子,動筆飛快的記錄着,眼中,猩紅的三巴飛速旋轉。
複寫。
在檔案室並不好拷貝。
出來以後再記錄下來,這就是鼬最近在做的事。
小剛欲言又止。
鼬說道:“多看,少問,多做,有事我會叫你。”
“哈!前輩!”小剛坐正了身體。
“我是宇智波鼬,放輕鬆。”
“哈!鼬前輩!”
夜間的巡邏一切如常,並沒有特殊事件的發生,到了後半夜,小剛支撐不住睏倦的睡着了。
“醒醒。”鼬不客氣的第一時間弄醒了小剛,說道:“你搞什麼?怎麼睡着了。”
“對不起!前輩!”清醒的第一時間就是道歉,小剛一臉驚慌,我見猶憐。
見這傢伙這個樣子,鼬一陣頭疼。
這張臉總是下意識的看做女孩子。
而且自己也不是什麼心狠的帶惡人。
並不是因爲他長的好看。
“巡邏的時候別睡,街上有監控抓怕,結界班二十四小時輪值,被拍到可不得了,少不了挨隊裡一頓臭罵。”
“哈!鼬前輩!”
“這次我就放過你了。”鼬說道:“接下來,我來教你一些東西,給我認真的聽好。”
“哈!”
鼬開始傳授一些職業的經驗,打消着新人因爲無聊產生的睡意。
一週後,日復一日的枯燥巡邏日常,實在是令新人忍耐不住了,不由問道:“前輩,難道我們以後要一直這樣巡邏嗎。”
鼬停下手裡的私活,看向小剛。
“警備隊的工作模式是,事件在哪個分區發生,就由哪個分區負責處理,如果是實在處理不了的案件,就交由業務能力強的其他分區協助解決,別急,以後的日子還長,會有立功機會的。”
話是這樣說,但大多的案件都是抓小偷什麼的。
像是惡劣的殺人事件,就極爲稀少。
尤其是最近幾年,鼬正好趕上,入職以來看在眼裡,簡直是斷崖式的下跌趨勢。
以前一些爆脾氣的忍者,也不會一言不合就拔刀開砍了。
在窮兇極惡的惡徒,也不會鋌而走險的殺人或是謀殺了。
因爲沒有意義。
滅不了口,只要詢問被殺的本人,總是能在第一時間神速破案,繩之以法。
久而久之,大家都清楚怎麼一回事,就以犯罪的成本而言,殺人根本沒必要,且後果非常嚴重。
但不是完全沒有。
所謂衝昏頭腦,時不時的還是會發生。
這時,車輛按照事先設定的路線,在深夜街邊一家酒檔邊停下。
整理好一大堆厚厚封存的資料,鼬說道:“剛醬,你在車上呆着,我下去一會兒。”
“誒誒誒!!!”鼬前輩的突然離開,小剛有些慌。
關上車門,掀開玄關的門簾,鼬走進酒檔中。
守在車裡,剛醬可憐巴巴的望着前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