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遠坐在巧巧和圓圓中間,還不時向那男子拋拋擰笑,直氣得那男子漲紅了臉。可是那男子只是心裡氣憤,卻遲遲沒有發火,看來修養還是不俗的呢!只是這麼虛僞的人令源遠也不禁要氣他多一會,一邊要做到謙謙君子,一邊卻色狼似的定眼在巧巧二女身上。
南宮官人也是商場老油條子了,自是看到這等情況,可是兩邊也不好開罪和不想開罪,便拉開了話題道:“啊,來來來!大家先喝喝茶,再大家認識認識一下吧。”說完便自己提起了茶杯,喝了起來。
源遠也只是看不過那男子對巧巧二女的火熱目光,並不是真心要跟他過不去。也便順了老丈人的下臺階,正色向衆人道:“大家好,我是東方源遠,風系操縱者。”
粗獷大叔也如常理般大聲道:“小兄弟你好,俺乃納蘭霸,土系的操縱者。”
西門亮也不失風度,用柔和卻令衆人也聽到的聲量道:“西門亮,水系操縱者。
那男子更大動作,來了個90度鞠躬,用流暢的中國語音道:“北條真司,火系操縱者。”
源遠心中想着這傢伙真是日本人麼,國語這麼好。
沒等其它人回話,巧巧反是先道:“北條真司你這傢伙也成了操縱者嗎?”
難怪巧巧會配合源遠來氣這北條真司,看來他們也不是一般的和平共處。先前聽到他只是波動者,看來他也相當的努力呢。要知道操縱者除了自己的天賦外,還需要多大的努力,當初源遠也練了非常長的時間。
“當然,否則如何成爲你姐的夫君。”那北條真司冷冷道。
可是這句話對源遠打擊頗大的,這傢伙是圓圓的未婚夫嗎?那麼圓圓對自己的情,熟真熟假。自己雖然沒有接受圓圓的愛慕,可是心中難免有了點失落,自己也對圓圓動過情的,只是一直剋制着而且。如今跳出了一個未婚夫,對源遠也有相當的驚訝。
倒是圓圓沒有理會北條真司,只是繼續享用茶點,一點也沒有在意,不置可否。
巧巧卻大表不滿,道:“你省省吧,我姐纔不會嫁你耶。”
北條真司忙嗔道:“圓圓,你不是說要嫁給一個操縱者嗎?你知道我一直也在努力練習嗎?我就是要等今天呢,難道你只是騙我。”
原來當初北條真司對圓圓一見鍾情,對圓圓進行了一連串的強烈追求。圓圓自己也是半個韓國人自然不會歧視日本人,可是對他也沒有感覺,一直也推卻他。最後,便說自己喜歡強者,將來定要嫁給一個操縱者。
巧巧見姐姐不想回應,便道:“纔不是,我姐是要嫁一個操縱者,可是操縱者不是隻有你一個。我姐決定要嫁源遠了。”說完拍了拍源遠的肩膀。
源遠不知是被巧巧的重擊傷到,還是被她的言語傷及,噴出了口中的茶。站了起來,非常尷尬的用手帕整理。在旁的巧巧賊笑不已,似是奸計成功,對自己今次的表現有所認同。圓圓在旁也非常尷尬,霞佈滿腮。一方面不想接受北條真司,二來自己雖然喜歡上源遠,卻沒有說要嫁他呢,就這樣呆坐着。
**的氣味在大廳中漫延着,北條真司站了起來,指着正在整理衣服的源遠,道:“我要和你決鬥。”
強汗,源遠也不明所以,爲什麼麻煩事總是喜歡自己呢。不想多事的源遠便推辭了。
可是北條真司似是發了真火似的,不願放手,運起火元素燃燒了源遠手中的手帕。
源遠雖然不想生事,只是對方的挑釁太大了,作爲男人尊嚴是必要的,默運風元素,隔絕了氧,火自然熄滅,擡頭便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南宮官人嘆了口氣,便和西門亮,納蘭霸談談天,吹吹牛。
源遠,巧巧和圓圓便跟着北條真司出了空地,看來一場惡鬥是難免的。
北條真司吹了吹口哨,一頭毛髮棕紅的悍馬聞訊而至。這馬非常的健碩,頭頂上有一小撮白毛,長長的鬃毛由中間分垂兩邊,不太會相馬之術的源遠也看出這馬是一頭非常的極品馬匹。只是明眼人一看,便會發現這馬是火系異變獸,這馬的吐息不時冒火光,似是難對付呢。
源遠看對方也找了幫手,只好暗自呼喚了白虎到來坐陣。小威似是非常的興奮,來到後大聲吼叫起來,看來是要在戰前嚇唬對方。
火馬也不示弱,吐吐炎息,踏了踏前蹄,對白虎挑釁。轉眼間,兩頭野獸也快速撲向對方,沙塵飛揚。
看來兩頭異能獸之戰成了雙方的前哨了。小威的身形雖然不比火馬修長,可是渾身的肌肉卻比火馬要強勁,兩頭野獸撲倒地上後,馬上互相撕殺起來。
小威的虎爪專攻火馬的頸項,果真夠狠。可是火馬的皮膚卻比想象中要堅韌,似乎沒受多大的傷。沒有防禦小威,反是用馬蹄狠狠的印在小威肚皮上。
兩頭異能獸沒有運用異能作戰,只是純粹以自己打鬥,似是有了共識一般,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