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真司更驚訝了,上下打量着源遠道:“你說你是忍者。你不是中國人嗎?”
源遠微微一笑,早知道他會有這個疑問,自己也曾經有這個疑問,回想起來不禁再次掛念着不知所蹤的東方寧,暗忖:“姐,你在那裡啊?”內心不斷的呼喚着。似是忘了北條真司正等待着他的回覆。
北條真司等着等着,不斷問道:“唉,你怎麼了,失了神似的,有病看醫生。”
源遠被打斷了思維,有點兒想發難,可是又好像是自己不對在先,便收拾心情,道:“忍者不表示我不是中國人,忍術也是中國的武術演化而成的。”
北條真司不甘道:“中國人都只會死要面子。”
無故被辱罵,源遠也反脣相譏道:“要知道日本人都只是中國人的叛徒而已。”
北條真司可生氣了,正想動手,但回想起來,自己未必是源遠對手,便撒手而遁。
源遠看着北條真司愈走愈遠,看了看天空,只見漆黑的夜空有如歸墟一般,虛無縹緲。
...
一轉眼,會議已經過了兩個月的時間了。那次會議的最後結論,就是陳思遠決定要稱帝了。那天晚上,陳思遠整夜未眠,深深思量着源遠的意見,要知道黃袍加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幾經思索後,陳思遠也認爲有稱王的必要。可是不說是布武亞洲,一統中國也有相當的難度,中國太多人了,管理層不足的問題太大了,又沒有足夠的親信可用之人。但是陳思遠也知道有必要擴張管理人員了,有必要再三思量方法。明白到人民的苦困,陳思遠也考慮了很久,想不通的陳思遠便到了城裡逛逛。那時已經是入夜了,可是城的百姓有的還打着油燈在幹活,油燈的火光不及電燈,在暗暗的黃光下,百姓有的在教小孩識字,也有的在織衣。由科技世界,轉變成了石器時代,人類的適應力似乎比想象中要強。而軍隊也從**時代,變了冷兵器時代,世事無常,果真是千古不變定律。陳思遠停下來看着婦人在織衣,一針一線,一出一入。可是婦人卻被針紮了一下,婦人連忙把滲出血珠的指頭放進口中,手指重見天日時,已經停止了出血。做人就是這樣的,有時候會犯錯,也因此而受傷害,可是我們也能作出相應的事情來彌補。婦人被針紮了,可是她也繼續她的工作。就是這樣,做人處世不應該因爲一點點挫敗而放棄,何況現在還未開始,更不應放棄,陳思遠就這樣立下了決心。
源遠和南宮官人被分配到東南方,西門亮到了北部,納蘭霸到西南,西北方歸北條真司。他們主要做的是安撫民衆和管理當地,順道統計人口和平定強盜。
源遠正和巧巧雙坐在花園中,這花園中滿是鮮花,其中最多的是東方寧最愛的小白花,源遠每每看到小白花也會思憶起東方寧,這亦妻亦姐的人,源遠也就種了非常多的小白花。這花園正正就在源遠和南宮官人的府第中,座落於**,源遠和巧巧的關係正如日中天,便乾脆住在一起了,當然只是同一大宅而已。
巧巧依偎在源遠懷裡,把玩着剛剛扎的小辮子,巧巧甜甜的問道:“遠,你怎麼時候娶我了,其它人都在說我們的事了。”
源遠打趣道:“由他們說吧,你們妒忌我在這麼好的女朋友,你說是嗎?”
巧巧甜甜一笑,似是蠻滿意源遠的答覆,明白愛人的心意,也便不再問下去了,她知道源遠在找到東方寧前不會輕易娶自己的。
這兩個月裡,東南面的地方,源遠也都到過了,各地的重建也很好。南宮官人也十分放心,便和源遠在這漁港定了居。
南宮官人正在碼頭裡管着漁民們,只見漁民的收穫不俗,看來上天也對我們不俗,但暴風雨前夕,總是這麼令人寫意的......
南宮官人也沒特別留意到,漁民們身上都長滿了紅疹子,以爲只是敏感,可是他沒發現,這是地球的另一個惡夢......
時間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已經是春天了,在這溼潤的氣候中,細菌最易生長了,所以不少人也因爲氣溫轉變而病了。圓圓也不例外,而照顧她的是源遠,源遠的醫術不得不說高明,如果可以他老早考了西醫牌了,而中醫也有相當的認識。源遠先前也曾經照顧病榻中的圓圓,二人曖昧的關係使二人平時也不多說話,每天源遠送飯和藥(當然是中草藥了)時,圓圓也都只是嗯的一聲,便着源遠走了,二人的目光接觸時,也總是不約而同的迴避對方,雙方也不怎好受,只是源遠又不放心其它人來照顧圓圓,便堅持自己送飯了。
圓圓病了以後的第三日,南宮官人便離開了,他去了總部,因爲他的兒子在總部。南宮銘是圓圓和巧巧的小弟弟,先前一直在老家天津由親戚照顧,不久前纔到了位於四川的總部,而南宮官人便去了帶他最小的兒子回來了。
源遠開初以爲圓圓感染的只是普通的風寒,不出數天便會痊癒,可是已經過了十日,還是沒好轉,反是圓圓身上出了爲數不少的紅疹子。源遠開始明白到事情不是想象中這麼簡單了,只是苦思之下,卻毫無頭緒。但見暫時沒有危險,只好見路行步了。
而除了圓圓之外,城中已經有不少人同樣患了和圓圓一樣的病了,他們也是有感冒風寒的初期病徵,加上全身有小紅疹。
到底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怪病呢,沒有人知道,只有南宮官人知道這病原是來自漁民,只有世界各地其它人知道,全世界也有很多人染了病。
驚天的感染,人類難道終是難逃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