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也是一個古姓,因爲上官是古時的貴族姓氏,加上南宮官人的名字中有官一字,所以軍團便以上官爲名。
源遠看了軍人打拳一會兒,之後便打算到山上欣賞日出了。時候還算早,源遠也沒有急,只是慢慢地步出軍營,正當他步向營門之時,看到白虎虎深威伏在地上,靠着木柵,十足一頭白色看門狗,還要是大肥狗。源遠從心中發出了真摰的微笑,平淡纔是福呢。源遠不是不希望成爲大英雄,只是源遠不想成爲大英雄之時,會同時失去了東方寧。微笑中,漸漸透露出一絲苦澀。
源遠繼續慢步向白虎,正在此時,一個人影從旁閃出,源遠當然有能力躲開,但是軍中也不會有外人,如果對方是絆倒,那麼躲開的話對方可是會受傷的。一瞬間後,源遠便發覺對方真是絆倒了,提勁一念,風之力瞬發而出,一雙青光之手抱着了正要下落的身體。
源遠此時雖然還沒有看清對方的容貌,只是手中向大腦傳來陣陣柔軟而吸引的感覺,雙手似乎觸到了不應碰的地方。臉發紅暈不單是女兒的專利,源遠也有這個能力。嬌軀入懷的感覺雖然好,可是源遠也不是登徒浪子,色狼之類,馬上扶了扶被自己摟着的美妙身軀,好讓她站穩過來。
此時,源遠終於看清了對方的容貌,這嬌美的樣子,不就是巧巧嗎。源遠正當苦思自己會受到怎麼慘無人道的修理時,巧巧只是紅了臉,一聲也不聲地站着。源遠也感到奇怪,沒理由巧巧那丫頭不發難。想到昨天答應巧巧會帶她去玩,源遠便想藉此拉攏拉攏巧巧,好讓她放過自己一回。源遠抱起了巧巧,心中連絡白虎:“小威,起牀吧,我們上山看日出。”白虎也打了一個大呵欠,便緩緩起了身,跟着源遠一跳一跳的往山上去。
源遠的風元素力量從空氣中不斷補充着,除了有一點累外,速度一直也保持着,不一會便到了瀑布的峭壁山上。放下了巧巧,源遠也就躺臥在瀑布源河旁。源遠小時候曾經跟爸爸到這裡一遍,那時的源遠雖然也經過不小的苦練,也算是身手靈活,可是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上到來。那會像今天一樣,手抱一個人兒,還只是用了1分鐘不到的時間便上到了近百米高的峭壁。
“哈哈,我的小遠也是大丈夫了。爸爸當年也是12歲纔跟你爺爺上到這峭壁,今天的小遠才8歲,看來小遠快要超越爸爸了。”東方晨星的慈爸笑容在源遠的腦中漂盪着。心中的悲傷似是又要翻騰了,卻被突如其來的尖叫打破了沉默。
沉默了良久的巧巧不鳴則矣,一鳴驚人,嚇了源遠一跳。巧巧走到源遠面前,蹲下了身,一記耳光打落了一臉茫然的源遠,大叫道:“色狼,帶我到這裡,你要幹怎麼。”
源遠起過身來,嘻嘻笑道:“如果我是色狼,你說我要幹怎麼呢?那有人像你這樣子,面對色狼也這麼的大駕子的。你昨天不是說要我帶你去玩嗎?這還不是你叫的嗎?你反過來問我。”
巧巧嬌容微怒道:“胡說八道,你是誰,我又不認識你,你說怎麼鬼話。”
源遠也楞了,這嬌美的芳容確實是屬於巧巧的,只是此時的巧巧換了一身青衣,她失了憶嗎,問道:“巧巧你沒事吧,我是源遠噢,東方源遠,你這麼快忘了我嗎?我還吻了你的呢。”
青衣巧巧也楞了一會,複道:“你說你吻了巧巧嗎?”
源遠不以爲然,道:“當然了,雖然是一場誤會。你真的忘了嗎,那麼我要帶你去找叔叔了,然後再看看你是不是有間歇性失憶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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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卻嬌笑道:“哈哈,不用了,我想你是認錯了人,我不是巧巧,我是圓圓,南宮圓圓,巧巧的姐姐。我們是雙胞胎而已。”
源遠聽了也不禁一驚,雖然聽說巧巧有一個姐姐,但他並不知道她們是雙生兒。
圓圓笑道:“你也不用驚奇的,我們在孿生中也算是特別的一對,一般同卵孿生子女雖是樣貌一樣,但也會有一些小特徵不同,如:痣,胎記等,可是我和巧巧卻是完全的一模樣。”
“原來是這樣,剛剛的事真對不起,我也是看你要跌倒了才扶你的。”想到剛剛的嬌柔感覺,令源遠的俊臉掛不住,再紅了起來,男人之中也算是面皮薄了。
圓圓不重不輕道:“不要再提了,那麼現在你也應該說說,你到底是誰了吧?”
接着,源遠便把事情告訴圓圓了。“那時小威撲倒了我,可是巧巧卻走了回來,呀......”
“你怎麼不說了。”圓圓聽到了**關卡,源遠卻不說話,怒道。
“你看看吧,多麼的美呀。我也很久沒有這麼的悠閒在看日出了。”原來此時,轉了一圈的太陽再次來臨了這遍大地。
“你喜歡日出,還是日落呢?”源遠向正看得癡迷的圓圓問道。
圓圓看着他,沒有回答,她此時纔看清楚源遠的相貌,先前她的眼力不及源遠好,看不清楚,此時星星日光照着源遠帶有半點憂鬱的俊臉上,心道:“原來他是這麼英俊的。” 源遠見圓圓沒有迴應,不一會便道:“有一幅名畫,是一個名畫家在晚年落魄時畫的,畫的是一個老人在海旁看日落,他畫的正是自己在等待死亡的來臨。可是後來一個身患重症的人看了之後,便說:真是一個美麗的日出圖。那人對生命十分有熱誠,後來他的病奇蹟地痊癒了。之後畫家便把畫改名爲-老人與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