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何如化身入世間

260、何如化身入世間

風君子,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何爲化身?”這娜的夢中,兩人並肩漫步在海島的銀沙灘上,海風吹動她金色的長髮與白紗長袍,玲瓏的曲線時隱時現。

“站在你面前的不就是嗎?你好像已經問過這個問題。”風君子轉過身來看着阿芙忒娜,月光從他的背後灑下,他的長衫閃爍着點點銀色絲光,眼睛像星光一樣明澈。

阿芙忒娜笑了:“是啊,我這個問題很傻是不是?但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

風君子擡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似是自言自語道:“那就從你眼前的我說起吧,你不是崑崙修行人,我們換一種方式去談,請問你希望和什麼樣的我相處?”

阿芙忒娜挽住了他的手臂:“這樣的你不也很好嗎?事事怎麼能都按照我的希望。”

風君子不答話卻又問了一句:“我希望以什麼樣的我與你相處?”

阿芙忒娜將臉頰貼在風君子的肩頭:“你是在問我嗎?”

風君子停下腳步站直身體:“不是問,是答,這就是你的夢中我的化身。”

阿芙忒娜依在他的身邊,看着遠處的海面問道:“這我已經明白,但是問這句話的人是個崑崙修行人,他就是白少流,我想他要問的是修行中的化身境界。”

風君子想了想:“修行境界,參透方能修成,而修成之後纔算真正的參透,今天就講一講這個‘參’字。”

阿芙忒娜:“上個月,僅僅一個‘玄’字你就講了七天,這個字你又要講幾天?”

風君子一笑:“一天就夠了。只要你能聽懂,若論化身,你也有的。你所學法術,不也能召喚守護神嗎?我看見過你召喚的守護神,真的很可愛,和你一樣。”

阿芙忒娜也笑着反問:“在你地眼中,那就是我的修行化身?”

風君子:“也可以這麼說,白少流既然有此一問,肯定還有第二問,你就都問出來吧。”

對於風君子的神奇之處,阿芙忒娜絲毫不以爲異。點頭道:“確實有第二問,那就是何爲誅心鎖。”

風君子笑出了聲。笑聲在夜風中傳出很遠:“我明白了,這是另一人所問,當年被我用誅心鎖捆住元神地人。……阿娜,坐下。聽我慢慢說……回到剛開始的那個問題,我們希望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人希望你又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是所有人都面臨的問題,就算有人從來沒有去思考過。……修行人,也包括你這樣的修行人,之所以談修行,其實都在解決這個問題。……”

修行人的修行。廣義上來說都是一種自覺的自我超脫。一個人來到世上。並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來。人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讓個體與羣體地處境更滿意。而同時人們在這世上受到了太多的束縛,慾望和能力以及人心都有極限地,一代又一代的人在不斷突破與製造新的束縛。其實每個人一生在做的事情,都是在朝一個目標在努力,那就是希望做一個什麼樣地人?能不能做到是兩回事,而有趣的是,一個人必須和世界相處才能存在。超脫這一切的終極境界在哪裡呢?

也許真正超脫的人才有答案,但是在修行的過程中,有一個境界誰也無法迴避,那就是化身。

當年七葉修的是丹道,到達陽神境界再更進一步,修得化身五五大神通;現在地白少流學地是淨土宗淨白蓮臺大法,沒有丹道中地陽神境界,但他一樣要修成蓮臺化身;而阿芙忒娜不是崑崙修行人,她所召喚的神蹟,也迴避不了這個境界。那麼何爲化身?

從參透地角度,化身就是知行一體的我,是每個人內心中所設計的那個自己,這種人生境界如何達到?當你心中所求的你,就是真正的你,那算是參透了。當你能夠將之凝鍊,展示出來的時候,那就是修成。如果境界更深,一個人可以展示出不同的化身,甚至無窮的化身,所謂無窮不是數量上的無窮,而是世人所見的無窮。

說到這裡阿芙忒娜突然問道:“其實這世上有很多人認爲現在的我就是想要的我,心滿意足,這也叫化身境界嗎?”

風君子搖搖頭:“兩回事,你舉個例子說說。”

阿芙忒娜難得露出調皮的笑:“比如一頭混吃等死的豬。”

風君子哈哈大笑,笑的身邊的月光都在顫動:“我們所說的化身境界,是一個人追求自由超脫所必經的一個步驟,首先必須要有精神世界中超脫束縛的自覺,還要求證理想中的那個真實的自我,然後修成,把它展現出來,那個我,就是化身!……阿娜,你別再故意逗我笑了,該我問你一個問題了,修行的目的本非爲了神通,但也不是不爲神通,那你所擁有的神蹟又有什麼意義?”

阿芙忒娜坐在沙灘上抱着風君子的一隻胳膊,眨了眨眼睛道:“爲了證明上帝的存在。”

風君子苦笑:“你能不能換一種說法呢?”

阿芙忒娜:“讓人們感受到那種超脫,讓人們掙脫這個世界對我的束縛,我所學的魔法,來自於能夠與主所創造萬物溝通的力量,在這個過程當中,體會到主是存在的,我也是存在的。”

風君子點頭,用稱讚的語氣道:“那就是在尋找與世界相處的那個我,你找到了,也許你學的西方魔法中召喚守護神的心法就是如此吧。”

阿芙忒娜:“化身並不是最終境界,但是按你的說法,不論是學習你們崑崙各派的道法,還是西方的神蹟修行,都必須經歷這一種境界,爲什麼呢?再往後又會怎樣?”

風君子沉吟道:“有一種說法叫大神通境界,神通之所謂大,就是從擁有化身開始的。心明愛慾不牽,身受磨難考驗,知覺魔境未墮。尋

能破,歷盡真空妙有,穿行苦海途中,此時所有的所經重新凝鍊成那個理想存在的我,化身方能顯現。比如修丹道,能有化身五五大神通,此五五非五五是名五五。”

阿芙忒娜又插話道:“距離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地聖慈,還有多遠?”

風君子又苦笑:“說近很近。說遠那就遠在天邊,我不是上帝。沒法回答。其實又可以從問題的開始來談,我如何與世界相處,世間又如何與我相處?”

阿芙忒娜陷入了思索,似乎在回憶什麼。良久之後才自言自語道:“你以前對我說的修行過程是逆天而行,最終卻要與天道相容,到那時與世界相處等同與自己相處,日月山河皆如化身無處不在。就像人們總說自己看不見上帝,可是眼前地一切都是上帝的化身,不僅要知道這一點。還要求證這一點。這就是化身境界之後的超脫嗎?”

風君子扭頭看着阿芙忒娜。神情饒有趣味:“你是三句話不離上帝,有時候看你這麼說話我也覺得真好玩!……其實這就是你問的第二個問題了。何爲誅心鎖?我可以告訴你,誅心鎖這種仙術是所有入世間法的最高境界。”

阿芙忒娜:“入世間法?到現在爲止,你幾乎沒有一字談神通啊,我們似乎是在討論哲學。”

風君子用些許誇張的語氣道:“就是在討論哲學嘛,你也喜歡這樣。……那就說神通吧,我用誅心鎖鎖過一個人,那個人已經修成化身五五的境界,按照我們剛纔的說法,他已經超脫自己的身體束縛凝鍊出那個真實地自我,從此神識不滅,這種人是殺不了的,把他砍成肉醬也沒用,那我是怎麼把他鎖住地呢?”

阿芙忒娜:“這正是我想問你的,他一定有什麼缺陷,或者他的修行一定有什麼偏差,被你這個沒有魔法力的人制服了。”

風君子:“用你願意聽地話說吧,上帝與世界相處,就像與自己相處。那麼每一個人達到化身境界都要回答一個問題——我們如何與自己相處?我制服他的方式其實也簡單,就是要他困入與自己相處的境地中,哪怕他有五五化身的大神通也掙脫不了。”

阿芙忒娜喟嘆一聲:“風君子,我明白了爲什麼誅心鎖是入世間法的最高境界。”

風君子把她的一隻手拉了過來,合在兩掌中心道:“說說看?”

阿芙忒娜順勢依在他地胸側,擡眼看着星星若有所思道:“這個世界上所有地人所有地事,其實都是在尋找一種相處的方式,文明發展了這麼多年,究竟要到達一種什麼樣地狀態?有一種什麼樣的規律在推動它,每個時代人們有不同的看法,有各種法則,什麼樣的法則被拋棄,什麼樣的法則被保留,根據在哪裡?”

說到這裡風君子攬住她的肩膀道:“根源就在於此了,人世間的規則始終在尋找一個方向,就是如何與自己相處。所有的罪與罰、邪惡與黑暗、約束與自省,就在於人們的所行不能與自己相處,世間的法則最終還是要據此而定。與他人相處就像自己與化身相處,與世界相處也似自己與化身相處,這就是永恆法則的來源,想一想幾千年來多少人留下了多少思想,真正被人們認可繼承的精髓有什麼共同點?有一些很簡單的話,爲什麼能流傳幾千年,到今天還讓所有的人思考?”

阿芙忒娜:“假如真如你所說,這世上的人們將擁有多麼超然的眼睛?可能嗎?”

風君子拍了拍她的後背:“可能不可能,我也不清楚,我說的就是入世間法的最高境界如此,而不是眼前的世間如此。修行人要從此超脫,思考者要得此感悟。……我所謂的點化世人,或者你所崇倡的傳佈福音,其實就是在告訴人們這些。”

阿芙忒娜:“沒想到你是這麼和我解釋化身的。”

風君子:“這只是參透,對於修行人來說,還需要最終修成,就不知道白少流那小子能不能有所突破了,你就把我的話告訴他吧。”

阿芙忒娜:“我現在知道你爲什麼是在世仙人了。你有此境界,所以才能借天下一切神通,最終卻需要去經歷世間劫。不知道你神識恢復之後,又會對我說什麼?”

風君子笑:“到時候再說!”

……

風君子的夢中化身解說化身之道,白少流還沒有來得及聽聞仙人指點,這一天卻首先聽聞了一條噩耗——黃靜在康西遇難!

這天他回家的時候,莊茹的眼睛是紅地,臉上淚痕未乾顯然是剛剛哭過,小白隔着門就能感受到那種哀傷的心情,沒等莊茹開門,他伸手一指鎖自己就開了。迎住門前的莊茹問道:“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莊茹一頭撲進小白地懷中,嚶嚶的哭道:“黃靜。黃靜出事了!”

小白也吃了一驚,扶起莊茹的肩問道:“她底怎麼了?人在哪裡?”

“她已經死了,你再幫忙也來不及了,怎麼好好的就沒了呢?”莊茹在小白懷中流淚不止。小白把她扶到沙發上。抱着她仔細詢問,這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這一次回到烏由之後小白沒有見過黃靜,黃靜已經從樓下搬走了人也不在烏由,她和她新交的男朋友去康西旅遊去了。這些小白都清楚,因爲幾個月前黃靜曾經私下找過他一次。

那是一天傍晚,黃靜穿着一件淺紅色的套衫。精心的化了淡妝。就站在樓下的花園中等回家地小白。見到小白說有事找他。小白去了她家,坐下後黃靜試探性的問道:“小白。我們單位有個男同事纏我纏地很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想理他,可是他追着我不放,每天下班都等着我一起走,你說該怎麼回絕他?”

小白能聽

試探的用意,黃靜其實是在選擇與取捨,她有可能真小白說:“你跟我吧。”可惜小白沒有這麼說,而是笑着勸她:“這種問題我不好說,偉平已經去了很久了,你也該考慮個人問題了。……如果這個人不錯,你又喜歡,不妨和他交往,如果這個人你不喜歡,他卻無禮糾纏你,我找人去收拾。……現在告訴我,想不想要我找人收拾他,如果你說想,我保證他以後不敢再糾纏你。”

這個回答讓黃靜有些失望,她給小白倒了一杯飲料,然後坐在了小白的身邊,幽幽地說了一句:“小白,這世上沒有人比你對我更好,我只想知道,在你心中對我有什麼希望?”

白少流:“我只希望你能忘記過去的悲傷,好好過日子,找到幸福快樂,這個想法從來沒有變過。”

黃靜低着頭雙手不安的在膝蓋上交疊,終於弱弱的問道:“你難道就從未對我有過企圖嗎?”

白少流想了想,很平靜的答道:“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但是我幫你,並不是因爲我對你有企圖。”

黃靜擡頭看他,眼眸中有水波:“爲什麼不呢?”

小白儘量溫和的微笑:“爲什麼要有呢?”

黃靜:“其實只要你說一句話,要我留在你身邊,我一定就屬於你,有些時候我不太明白,我和莊茹相比,究竟區別在哪裡?”

白少流:“她想要地,我能給她,你想要地,我給不了。”

黃靜地呼吸有點急促,身體前傾湊上前問道:“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麼,你不僅年少英俊,而且人品才華都沒得挑,又身爲河洛集團的董事,爲什麼說我想要地你給不了?”

白少流搖了搖頭:“你說的不過是一個人的處境而已,人們之所以看見這些,無非想的是這種處境中能夠得到的東西與感覺。我很瞭解你,你需要一個時刻關心照顧你的人,需要一個情感上的寄託和依靠,需要過一種安心的生活,能給你這一切是不是我這個人並不重要。尋找這種感覺,是你應該做的事情,未必在我這裡。”

黃靜不說話,突然一低頭撲在了小白懷裡,有些衝動的低聲道:“小白,你曾經抱過我,真的不想要我嗎?也許我們可以……”

小白沒有伸手抱她也沒有把她推開,而是柔聲細語道:“我對你來說,是一種更好的選擇,而不是一種確定的決擇,可惜,我有我的抉擇。”

黃靜:“你這是拒絕我嗎?其實你可以不必……”

白少流打斷她的話:“如果你認爲這是拒絕,那就是拒絕吧,人總應該有所拒絕的,不是你不可愛,你很可愛也很溫柔還這麼漂亮,一定會有真正喜歡你對你好的人,一個除我之外更適合你的伴侶。”

這是小白和黃靜最後一次談話,他知道黃靜有些地方在撒謊,因爲黃靜已經和那個男同事在交往,卻仍在等待小白這個更好的選擇,所以要做最後一次嘗試。這一次,小白拒絕了繼續保持曖昧,黃靜感到很傷心卻隱約有一絲輕鬆,這種複雜的情感活動她自己體會的不是很清楚,小白卻很清楚。

說實話,小白並不討厭黃靜,對她也很有好感,但這並不等於黃靜就是他想擁有的。對於黃靜小白心裡也有一絲歉然,因爲當初接觸和照顧黃靜,出於洛水寒的授意,大小也算是個陰謀。此事之後來黃靜就和那位男同事有了正式的交往,前一陣子結伴去康西山區遊玩,恰恰遭遇山川震動,旅遊車落入深谷雙雙遇難。

小白當時在羅巴大陸,當然不可能聽說這件事,而康西一帶的通訊和交通一度很混亂,莊茹也沒有刻意去打聽黃靜的事情,直到此時才聽說這個消息。莊茹是個心很善的人,而且她也從來沒想過小白真的會娶自己,當初小白把黃靜接到樓下來住的時候,莊茹一度以爲那纔是小白想追求的女同學,待黃靜很好,相處久了與黃靜還是有感情的。聽說黃靜遇難,莊茹哭的很傷心,她是真的難過。

小白也感覺到深深的悵然與哀傷,哄孩子一樣哄着莊茹說道:“阿茹,不要哭了,去看看她們家還需要幫什麼忙。……世人遭遇如此無常,天意不垂憐,我們更要好好照顧自己,結婚的事趕緊辦吧,想要什麼樣的婚禮都可以。”

一邊說話卻一邊皺眉在想事情,尚雲飛曾經來借過潤物枝要運轉康西千里地氣,但是他當時沒借,後來聽約格說,教廷派了上百名魔法高手去康西幫忙,尚雲飛到底在康西做了什麼?從江山震動聯想到尚雲飛的行爲也許荒誕,但是小白心中總有這個念頭忍不住去想。

白少流想到了尚雲飛,結果第二天在烏由日報上就看見了尚雲飛的消息,這不是吹捧頌揚的宣傳報道,而是半個版的專題採訪,黑字大標題是“誰在掏我們的錢包?”,而被採訪的嘉賓竟是風君子。

這篇報道不是講抓小偷的,是一篇財經評論,討論最近一段時間來經濟與生活領域的一些問題,被採訪對象是某某專家風君子。他批判了某些人與集團的所作所爲,點名道姓提到了尚雲飛,並且還刻意講述了這位金融鉅子的許多事情,報紙上的採訪不可能有半個髒字眼或一句粗話,但是風君子對某些事的評價等於把尚雲飛罵了個狗血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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