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她,很沒心沒肺的說一句:“沒關係,反正我被拋棄習慣了!”我很沒所謂的說了一句
“袁淺,你真討厭,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不知道你是在安慰自己嘛,你以爲你這樣說,我就不知道你的心裡有多難受嗎?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這愛逞強的性格!明明想哭,卻還要隱忍着,你覺得這樣心裡舒坦嘛”安琪嘴裡又像放鞭炮似的,數落我。結果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咧嘴衝她笑了笑,,將她抱進懷裡:“安琪不哭啊,我都沒哭,你哭什麼啊!”真是個傻丫頭。
她像是負氣一樣重重地在我的背上捶了兩下:“因爲做爲你最好的朋友,今天才知道你有這樣的事情,我心裡難受,我覺得我做得很不稱職行不行啊!”
我再次扶額抹汗,然後就安慰他:“沒什麼的啦,你知道我一向是最沒心沒肺的人了,我睡一覺醒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因爲我一覺醒來就看到一條短信,厲爵風回來了。
我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想秦深呢?我要聚精會神的去應付厲爵風了。
我就跟安琪說我要搬回去了,安琪當時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着我的額頭說:“瞧你那出息!”我就嘿嘿的笑。
我沒有將我的日用品拿出去,我只帶了我的人回去,我坐在車上心裡竟然有些忐忑不安起來,我掰指一算厲爵風竟然三個月都沒有回來找我了,我不知道這種現象是好的還是壞的,難道是他已經開始厭倦我了,還是他又找到了新歡,男人嘛,都是喜新厭舊的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我是不是很快就有自由了。我是晚上的時候回到家,厲爵風竟然還沒有回來,吳媽做了飯給我吃,我吃完飯,就上去沐浴去了。
我泡了一個浴,身上還裹着浴巾,正好看到厲爵風的背影在打電話,我聽着他很罕見的家常語氣,突然一種心虛的慌亂感,內心那一種羞愧和難堪,令我慌忙的捂着浴巾,就想要匆匆逃離。
我還沒有走開兩步,手就被人拉住,我轉過身就看到他還在打電話,我掙扎着想要從他的手腕中掙開,可任我怎麼掙扎就是掙脫不開,我就直直站在那裡,白晃晃的白熾燈,刺得我的眼睛隱隱有些生疼,我本能的用手檔住那刺眼的光線!
厲爵風已經掛了電話:“爲什麼要逃!”
我衝他笑了笑,搖着頭:“不想打擾你打電話嘛!”我有些心虛的說着。
“哦,是嗎!”厲爵風雙眉一挑,帶着探究的語氣說着。我朝他撒嬌:“抱我!”
是人家的情婦就該有個做情婦的樣子,該討好金主的時候還是得好好討好的,不然哪會有好日子過啊!
厲爵風果然一把將的拉過,然後橫抱起將我放在了大牀上,我坐在牀上,他坐在我身邊,捱得很近,三個月沒見,突然捱得這麼近,再加上他那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臉上,讓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種緊迫感,嚥了咽口水,急忙的想要抓起身上的被子蓋上。
男主回來了!!嘻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