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這點兒能耐還跑到我們國家來刺探情報?真不知道他們怎麼訓練的。”一名頭髮全白的少將透過玻璃看着樓下那些依然非常鎮靜的小販們不屑的說道。
“他們也就這點兒本事了,不過能從這麼多地方這麼多省份找到我們的總部,這些間諜已經很不錯了,總比那些沒頭蒼蠅好得多。”
“但是請放心,他們不可能進來,也許他們去我們的廢紙簍裡面翻找一下還能找到點兒什麼。”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地產商的人端着一個白瓷杯遞給少將笑道。
“他們什麼也不能找到。”少將眼睛一眯說道。
“能,能找到紙灰,所有的情報都燒掉了,然後合着水打成了灰,他們只能得到這些。其他的就是關於地產的東西了,不過那些也是假情報,真正的情報都在電腦裡存着,或者直接去了檔案庫。”地產商笑道。“噢,那真的很希望他們可以研究出那種從紙灰裡面找到情報的設備來,這樣我們也能學到一些東西了,呵呵。”少將笑了起來,然後輕輕的喝了一口水讚道:“好茶!”“一般而已。”地產商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說道:“看起來幽靈似乎有點兒問題,鷹眼和瘋子的GPS信號消失了,原先三個信號是在一起的。而且消失之後,幽靈的訊號就改變了行程,看起來似乎幽靈在菲尼克斯乘坐了飛機,然後在邁阿密下來了,不過只有他一個人的信號,我很奇怪他爲什麼不關閉信號呢?”“唔?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他知道我們可以接收到這些訊號的,如果是他殺了鷹眼和瘋子的話,他這樣做就沒有道理了,難道他在示威嗎?不,他沒這麼傻。”少將笑道。“您的意思是說,幽靈是故意關閉了鷹眼和瘋子的GPS?他爲什麼要這樣做?沒有理由啊。要關閉三個都關閉,爲什麼要關閉兩個留下他自己的呢?就算他想指引我們M國的軍事基地藏在哪兒,那也沒必要關閉了鷹眼和瘋子的,如果被發現的話,三個人都跑不了纔對。”地產商疑惑的說道。
“他有他的做事道理,不過我說啊,你凍結了幽靈的國內財產?”少將問道。
“是的,上面通知凍結他的國內資金,因爲發現他的資金流向有問題,上面懷疑幽靈也許是一個雙面間諜。”地產商回答。
“他本來就是雙面間諜,這有什麼奇怪的?好吧,我去找老頭子談,我培養出來的人,居然也會被懷疑,現在你知道我爲什麼來了吧?”少將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
“是,我現在就解凍。”地產商隨手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之後說道:“是我,解凍那個賬號吧,恩,恩,好的,有人說什麼讓他直接來找我。”
“影子在嗎?”少將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影子?”地產商疑惑的問道。
“在。”龐大的會議室裡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不是少將也不是地產商,而會議室裡面只有少將和地產商,那麼第三個聲音哪裡來的呢?
“去看看幽靈在搞什麼鬼,如果他有二心,你知道怎麼做。”少將眼皮子都不擡的喝着茶說道。
“是。”一陣風吹過,會議室的門被吹開了一個較大的縫,然後又關上了。
等等,會議室的門是磁性門,風不可能吹得開,可是沒有看到人影啊。地產商渾身起雞皮疙瘩,大白天見鬼了,雖然不信這個,可這個事實也太……
“不用驚訝,幽靈也會這個,小魔術而已。”少將看也不看的說道,似乎他知道地產商現在什麼表情。
……
“藤田剛一郎先生,您現在看到的就是中國派出來追殺您的人員,根據我們的情報,只有兩個人,您現在對我們的安全保衛工作是否有了信心呢?”邁克笑着對藤田剛一郎說道。
藤田剛一郎站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窗前,玻璃窗後面是兩個被手銬拷住了手腳的東方人。
一個高個子,很壯實,黑黑的臉龐,帶着倔強的表情正在觀察四周。另一個較爲瘦弱,長得也很白,但是那雙眼睛一直不停的到處在觀察,看得出來這個人很機靈。
但是兩個人都有一個很共同的特點,頭髮是藤田剛一郎非常熟悉的短髮,那種長度不超過手掌平伸的黑色短髮,而且兩人坐在那裡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這種狀態只有中**隊纔有,所以藤田剛一郎已經判定了這兩個人是中**方派出的軍方人員。
“只有兩個人嗎?”藤田剛一郎沉思了許久,回過頭來盯着邁克的眼睛問道。“也許還有其他人,但是這段時間沒有大量的東方人入境信息,我們已經對所有的機場進行了嚴格的審覈,凡是來自中國的東方人我們都有備案。”“現在已經全部查明,沒有具有明顯軍方特徵的中國人進入到M國境內,所以我想您可以放心了。”邁克聳聳肩,裝得若無其事的說道,他知道還有一個人並不在這裡。但是那個人的身份太特殊了,不能暴露出來,雖然他也是個中國人,最少看起來是中國人。“你在騙我,邁克。”藤田剛一郎仔細的看着邁克,直到看的邁克渾身不自在的時候緩慢的說道“嘿,我的朋友,我怎麼會騙你?如果說我騙你的話,你認爲中**人會配合我們M國情報局來欺騙你嗎?”“據我所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中**人對M國並沒有好感,或者,你認爲這兩個人是我們M國的軍方人員嗎?”邁克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不滿的叫道。“我不認爲他們是M國的軍方人員,因爲M國的軍隊根本不可能有這樣標準的坐姿,尤其是在沒有人監督的情況下,M國大兵一向是自由散漫的代表人。”“但是,我不認爲中**方只派出兩個人來對我進行刺殺,而且我也可以肯定,你們捉到這兩個人的時候,這兩個人沒有任何的反抗。我很難說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但是我認爲你讓我陷入到了危險之中。”藤田剛一郎略帶傲慢的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