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md病毒,是世界上最難搞定的病毒之一。它2004年在全球蔓延,是一種傳播性非常強的惡意病毒。它主要以郵件主動攻擊服務器,但同時又可以通過即時通訊工具、ftp協議、網頁瀏覽等多種大衆方式傳播。對於個人用戶的pc機,“nmd”可以通過郵件、網上即時通訊工具和“ftp程序”同時進行傳染。對於服務器“nmd”則採用和紅色代碼病毒相似的途徑,即攻擊服務器程序的漏洞進行傳播。由於該病毒在自身傳染的過程中佔用大量的網絡帶寬和計算機的內部資源,因此許多大企業的網絡受到很大的影響,甚至癱瘓,個人pc機速度也會有明顯的下降。
而且,當“nmd”病毒發送染毒郵件的時候,用戶還會感染exe文件
。當時聲稱能處理該病毒的反病毒公司都採取刪除染毒文件的方式殺毒,導致很多重要程序不能運行,造成極其惡劣的後果。
原以爲nmd病毒主要是以攻擊爲主的病毒程序,黑客不會利用這種太過激進的手段來顯示他的愚蠢,可他似乎不這麼想,他居然設計出了一種以nmd病毒爲主的變種病毒炸彈程序,他設計密碼屏障的手段着實詭異而又新穎,既起到了攻擊的作用,也兼具了防禦功能,同時還迷惑她一直在外圍繞圈,做無用功。。
這次指令的運轉就變得異常順暢起來,看着屏幕上不停跳動的字符串,姚曉璟的嘴角漸漸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但是,約莫二十多分鐘後,原本稍顯輕鬆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不是nmd嗎?是別的病毒嗎?新的病毒,我們不曾接觸過的?”譚笑薇首先對自己不自信起來。
姚曉璟手的動作沒停,頭也不擡地否定:“是nmd,但是一種最新出現的變種nmd,我也是第一次遇見。”
得到肯定,譚笑薇的表情稍稍緩和一些,她蹙着眉,盯着幾次跟蹤解碼程序都無功而返的屏幕,百思不得其解:“不是病毒都清乾淨了嗎?爲什麼解碼程序沒有作用?是不是我們忽略了什麼細節?”
姚曉璟也搖頭,“我也納悶,按理說,病毒清乾淨之後,解密的過程一般不超過十分鐘,可試了幾次,都在三分多的時候卡在畫面上,到底出什麼問題了?我把解密程序也檢查升級了,沒有任何問題,可還是卡在相同的時間段,究竟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兩人對着撓頭,恨不能把機箱拆開了看看裡面究竟藏了什麼怪物!
只有一直靜靜坐在一邊的鞏雪,凝神盯着閃爍的屏幕,想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看法:“姚工,會不會是病毒沒清乾淨?”
姚曉璟一聽,從電腦前轉過頭來,她蹙着眉,似是考慮鞏雪提出意見的可能性,“小雪,你是說。。。”
“姚工-”忽然,信息中心的主任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着一部無線電話,遞給姚曉璟,“你的電話,絕密專線。”
姚曉璟哦了一聲,接過去。
是高烈打來的。
他告訴姚曉璟地點已經確定,松江公園文物區。他給姚曉璟下了最後時限,最多20分鐘,20分鐘後她和鞏雪、譚笑薇就要啓程去往任務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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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曉璟吸了口氣,靜靜地回了聲:“是!”
20分鐘。
20分鐘對她來講,是可以改變世界的。
她放下電話,對鞏雪說;“小雪,是高隊長。他本來要和你說話,但是被我掛了,因爲我想知道,你剛剛發現了什麼?”
鞏雪的神情很是慎重,她想了想,說:“我知道nmd是基於互聯網傳播的惡性病毒,清除它們的方法一般也限於手工在線清除,我剛纔看你也是在線操作,系統也提示刪除成功,可我總覺得這像是一種障眼法,就是黑客主動給你一個刪除乾淨的假象,其實還沒有清除乾淨,於是,就會影響到之後的跟蹤解碼程序的使用
。我覺得。。”
姚曉璟看她停下,着急地打了個手勢,“別停,小雪,你繼續說。”
鞏雪的臉有點紅,“我只是猜想,不一定有用。”
“快說啊,急死人了!”譚笑薇沉不住氣了。
鞏雪閉了閉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又像是自我鼓勵,頓了頓,說:“我建議能不能脫機清除一次病毒試試看,就是所有的網絡連線都拔掉,連室內wifi都關掉,完全在一種裸機的情況下試一試。”
“啊?這就是你說的方法啊。。”譚笑薇搖搖頭。
刪除病毒確實使用過脫機清除的方法,可那是一些靠着單機運行也能感染傳播的病毒,而不是病毒技術基於互聯網,而且傳播途徑廣泛的惡意病毒程序。
鞏雪立刻不好意思地用手撩了撩頭髮,低聲解釋:“我也是猜想。因爲之前我和大學的教授曾經探討過這個問題,他告訴我,有些病毒之所以難以破解,原理其實很簡單,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人們總覺得可行的必須的方法,卻總是碰壁。不如開拓思維,用反向的方法去嘗試,說不定就會找到開門的鑰匙。”
“對啊!!你說的很有道理,小雪!”姚曉璟感覺眼前赫然一亮,沉悶鬱結的腦袋也似乎瞬間照進光來。。
思想立刻付諸於行動。
很快,筆電只剩下一個裸機,連電源線都被拔了。
姚曉璟看了看錶,在心裡默唸了一個數字,然後重新在屏幕上敲打出一連串的字符。。
高烈在一個老年棋攤兒站了有一陣子了。
都是些六七十歲的老年人,覺少,回家沒意思,所以,夜深了也不願意離開廣場。
松江公園健身廣場,顯然已經過了最熱鬧的時段,可廣場散落的三三兩兩的還在鍛鍊跳舞的人羣,依舊爲這個全區最大的廣場增添了不少的魅力。
高烈把目光轉向十幾米開外的高大圍牆。
青磚檐瓦,掩映在鬱鬱蔥蔥的古樹下面,顯得格外的厚重和威嚴。。。
圍牆內,一角鎏金銅鈴,在夜風的吹拂下發出陳舊幽遠的聲響,沉沉的夜色中,平添一絲詭秘悽清的氣息。。。。
忽然,他感覺腰被人輕輕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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