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盡琨默契的擊殺和敵方步步逼近的戰鬥中,最近的那名敵人距離花凜箏只有三米遠,且他們幾乎與花凜箏平行了。
透過灌木縫隙,花凜箏看着最左側的一名的青年男子,和兩名中年男子,在仔細的端查着,他們那個比較具有老大的樣子。
凌厲的視線細看幾眼比較一番後,花凜箏將目標定在了第二位的中年男子身上。
三米的距離,非常非常之近,由於近人高的茂密灌木,及敵方完全沒想到誰會這麼不要命敢直接殺上來,遂他們都沒有留意到灌木那邊的微妙異常。
握緊了手中的槍,花凜箏沉着一口氣,在埃爾伯特?達特錯開一個身的距離向前閃躲在一棵大樹後時。
‘砰——’
花凜箏在此時猛然開槍射擊最左側的那名青年男子,她緊接着便就地一個翻滾瞬間竄出灌木直朝埃爾伯特?達特而去。
聽見左側突然響起的槍聲,埃爾伯特?達特心中一驚,原本直指前方的槍口,也跟着他一起瞬間轉向了左側方向。
即使埃爾伯特?達特的反應很迅速,但他還是晚了一步,他只來得及看到花凜箏快速閃動的身影,隨後他端着槍的手唄花凜箏用槍托猛力一撞。
“不許動!”在埃爾伯特?達特手中的槍瞬間被撞飛出去時,花凜箏的巴雷特M82A1狙擊槍已經在瞬息之間抵在了他的左胸口。
埃爾伯特?達特伸手的手猛地一頓,一個是因爲花凜箏抵在他胸口上的長槍,另一個則是因爲那聲過於陰柔的女性嗓音。
目光陰沉的看着花凜箏的臉,埃爾伯特?達特心中的震驚就更大了。
只因站在他面前拿槍指着他的,不單只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個子不大的東方女人。
在一瞬間的驚訝過後,埃爾伯特?達特的臉便越加的黑了黑。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拿槍指着?
看着花凜箏那張在月光下閃過柔光的稚嫩臉龐,埃爾伯特?達特的心中是五味雜談各種複雜。
區區一個小丫頭就敢來殺進他的隊伍來,難道他們的隊伍已經弱到這種程度了麼。
雙雙對視中,花凜箏沉冷着一雙眼眸,在手中不長眼槍的威力下,直接將埃爾伯特?達特給逼得後背緊貼着樹幹挺立着。
對於埃爾伯特?達特被偷襲成功一事,他的手下顯然是各種不解與訝異的,卻也在花凜箏氣場強大的威力下,紛紛停止了戰火,好大一部分人的槍口直接轉向了花凜箏。
看着突然從灌木叢竄出來的花凜箏,最緊張的莫過於趙盡琨了。
當最靠近花凜箏的敵人停下戰火,紛紛把槍對準了他時,趙盡琨顧不得另一邊還在虎視眈眈的敵人,抓緊槍就朝花凜箏衝去。
花凜箏和埃爾伯特?達特的身影都被大樹給擋住了,趙盡琨看不到花凜箏的身影,心裡就更加的緊張起來了。
在最右側那邊的敵方那個,他們並沒有看見埃爾伯特?達特被花凜箏拿槍指着,他們的戰火是在察覺到突然轉變的戰局變化後,才慢半拍的停止了進攻。
敵方停止了進攻後,凌清等人見花凜箏制住了敵人的頭兒,便也紛紛停火,一部分人便跟着趙盡琨一起朝花凜箏走去。
“讓他們把槍放下!”一瞬不瞬的盯着埃爾伯特?達特,花凜箏緩緩將食指扣在扳機上,黑瞳裡的眸光閃爍着絲絲冷意。
“我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我們的人足足比你們多了一半之多,你們堅持不了多久的。”
埃爾伯特?達特不留痕跡的打量着花凜箏,甚是驚訝花凜箏小小年紀便能有如此淡定冷靜的思維方式。
“呵……那又怎樣?貌似你們倒下的人也不少吧?我們雖然人少,但到目前爲止,可是個個都生龍活虎的很。”
花凜箏輕笑一聲手上一使力,槍口便越加推擠着埃爾伯特?達特幾分,語氣有着絕對上位者的強大氣場。
花凜箏對戰士們的單兵作戰技術非常有信心,若要一對一的單挑,她相信這些人絕對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埃爾伯特?達特也算是混跡沙場大半輩子的人了,對於花凜箏如此年齡便又這般沉着冷靜,他倒是有些欣賞的,但,那也僅此而已。
雖然花凜箏一直緊盯着埃爾伯特?達特,但埃爾伯特?達特像是猜準了此時的花凜箏還不會開槍般,雙手突然向前猛力一抓。
埃爾伯特?達特抓着花凜箏的槍管往旁邊大力一甩,與此同時,他提起右腳就猛地朝花凜箏踹去。
埃爾伯特?達特的動作非常迅猛快速,但花凜箏還是立即就反應過來的去阻擋他踢過來的狠腿。
剎那間,原本對峙着一動不動的兩人,突然之間就糾纏着扭打了起來。
從花凜箏拿槍指着埃爾伯特?達特到他們二人再次動手,包括他們之間的交談,這裡僅僅幾秒鐘的時間而已,趙盡琨甚至都還沒跑到花凜箏身旁。
敵方戰士之所以會率先停止戰火,皆是因爲埃爾伯特?達特被制住處於下風。
此時埃爾伯特?達特自己擺脫險境,有就機會反敗爲勝後,他的手下們也默契的立即重新端起了槍。
朝着直奔他們而來的獵人戰士,突突突的就繼續進攻着。
雖然後方還有戰士在掩護着跑上前的戰士,趙盡琨他們還是機警異常身形敏捷的立即閃身隱蔽到安全處。
槍聲在瞬間響起打亂間,趙盡琨眼看着就要接近花凜箏了,卻被不斷擊打在他腳邊的子彈,迫的一下躍進了一旁的灌木叢中。
花凜箏和埃爾伯特?達特正你來我往的較量着,兩人的身影時時刻刻的在轉換糾纏着,未免失手打傷自己人,兩方人馬不管是誰都不敢開槍去朝他們射擊。
“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麼。”
花凜箏看着個子小又弱不禁風的樣子,埃爾伯特?達特以爲他要拿下花凜箏是很簡單的事,但現實卻跟他的想法完全相反。
花凜箏沒去理會埃爾伯特?達特,徑自將注意力集中到拳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