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錯吧?”我說道。
“怎麼說?”老醫生看着我說道。
“我最多是扭了一下,之後又拉到了。你怎麼會說我骨頭裂了,還要手術取出?”我說道。
“年輕人不要倔,傷了就是傷了。不取出來真的好不了,你要信我。”老醫生再度說道。
“一個手術要小几千吧?你們醫院真會做生意啊。”我氣憤的說道。
老醫生舉起了我的片子對着我說道:“你自己看這裡,看見沒有裂開的地方,碎下來的骨頭都調轉九十度紮上一邊肌肉了能不疼嗎?”
我從老醫生手裡拿個片子仔細的看着說道:“錯了吧?這不是我的片子吧?”
“你這個年輕人怎麼說什麼都不信呢?”老醫生搖着腦袋說道。
“我前幾天扭了腳,擦了藥都快好了。剛剛纔甩了甩至於那麼嚴重嗎?”我說道。
“你這樣一說我就懂了,你肯定是之前就摔碎了自己以爲是扭傷。治了治不疼就以爲是好了,現在摔倒錯位了疼的不行了纔過來。年輕人這樣是不行的,有病不能拖。”老醫生說道。
“不是不可能啊,中醫院的醫生看了一眼說的只是扭傷啊。人家是專家不可能錯的啊?”我不解的說道。
“中醫院的骨科專家嗎?哪一位我應該都認識。”老醫生看着我說道。
“老劉,劉醫生。”我說道。
“劉?我怎麼不記得中醫院有姓劉的醫生?新來的?現在新人都這樣瞎看病了嗎?”老醫生說道。
“那個劉醫生年紀和你都差不多,你要是都認識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我說道。
“我懂了你就在跟我胡謅,交錢手術去吧。沒錢就想辦法,我很忙的後面那麼多人要看。”老醫生說完擺了擺手。
身後的女護士還站在門前玩着手機,將手機放在了我的病牀之上推着我出了房間。
我一臉疑惑。
老醫生對着我這邊喊道:“年輕人看個病別不捨得錢,萬一出事了就不是錢能解決的了。”
這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解的看了一眼護士。
此刻她的手機在我擔架牀上,我看見了畫面是全民養貓。
我難以置信的指着她的手機說道:“你這是什麼遊戲?”
“全民養貓啊,最近很火的遊戲。”護士說道。
“開服了嗎?什麼時候開服的?”我不解的說道。
“哦你也玩啊,開服半個小時了吧。之前好像無緣無故維護了,這還補償了一袋高級貓糧試用裝。聽說這高級貓糧四百塊錢一袋呢,可以讓省兩天貓糧錢了。不扯這個了,取骨刺要不了幾個錢的。我看你大衣內襯是阿瑪尼的吧?外套也是大鵝的限量款吧?手裡拿着最新的IPhone不像是缺錢的人啊。看病爲什麼那麼扣?”護士笑着說道。
我立刻掏出了手機,被替換的賬號此時顯示金額是零。
“你確定全民養貓開服了嗎?”我說道。
“是啊?怎麼了?”護士說道。
我給大海打了個電話,忙音之後傳來您撥打的電話以關機。
我站起了身子下了推牀,疼的我差點撲倒在地。
我踮起腳尖向着外面走去,護士跟在我身後說道:“先生你瘋了嗎?舉止那麼反常?到底怎麼了?”
我沒走出幾步跪在了地上,實在是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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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當天警察來做了筆錄,我表示一切承擔。因爲沒有人員傷亡,之後說法院倒是會下達罰款金額。
晚上我做了手術,取出了骨刺。躺在病房的我跟能打的電話都打了,只有財政經理接了電話。
我讓他去中醫院查一位叫老劉的中醫院骨科大夫,很顯然查無此人。
之後是大黃村的退休中醫院院長,宣稱不換的號碼居然也關了機。
而我說的之前去的那個老人家,此刻居然變成了棋牌室。財政經理髮來現場的照片上,棋牌室的茶具正是當日老人給我泡功夫茶的那套。
至於大海,光美是有這樣一位員工但是昨天辭了職。
至於中醫院的糖葫蘆店和其他任何一家的味道都一樣。
很顯然是誘導我過去的,而和大海的巧遇也不是偶爾是必然。
我要大海改的賬戶餘額還是零,光美的全名養貓還在賺錢。
只有我知道賬戶已經被人掉包,此刻光美收到的錢不過是和大海分成之後的錢。
但是我不能說,除了我和大海以外沒人知道這個事情。
而大海失蹤了,我覺得我那一個億也是大海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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