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信嗎?”韓東說道。
“我信。”烏雲密佈說道。
“我跟我岳父唄。”我無奈的說道。
“我信烏老教授的。”陳浩說道。
“大家記住,這通電話不提及你們要乾的事情。藉口你們自己想清楚。說去科考去調研都行,打完之後把手機交到我這裡。”立夏說道。
兩位物理學教授都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站在辦公室的兩個角落打起了電話。
烏雲密佈看了一眼我說道:“你是打給路嬌還是烏蘇?”
我搖了搖腦袋說道:“爸,你打吧。說自己要去外地出差很急的那種,說的時候說帶上了我去有個照應。那裡還要電話不通,你就直接說出差南極看極光吧。沒信號那種,我就不打。”
“你不打了?”烏雲密佈疑惑的說道。
我搖了搖腦袋,將手機掏了出來交給了立夏說道:“我不用打電話了。”
立夏從自己口袋裡也掏出了手機,隨後彎腰撿起了辦公桌下面的皮鞋鞋盒。
將裡面的鞋子拿了出來,把自己的手機關機扔了進去。
我學着立夏的動作把手機一關,也扔入了鞋盒之內。
隨後是烏雲密佈,幾分鐘打完了電話將手機關機也扔了進來。
兩位物理學家,陳浩先好。
而韓東還在磨蹭。
立夏快步的來到了韓東的筆記本面前,將筆記本關機合上。塞入韓東帶來的揹包,連同揹包墊在了鞋盒下面。
立夏緩步走到了韓東面前,一隻手戳了戳自己另一隻手上的表。
韓東無奈點了點腦袋,掛掉了電話將手機關機交了上去。
兩位特警走了進來,一位手裡抓着一疊雨衣。另一位則是抱着五盒長筒雨鞋,站在了門口。
立夏接過雨衣將筆記本揹包和鞋盒遞了過去說道:“妥善保管,最高機密。”
特警點了點腦袋抱着筆記本和鞋盒轉身離去,另一位則是放下了雨鞋跟隨其上。
立夏按着順序將雨衣一個個遞給了我們。
“雨衣?穿這個幹嗎?”我不解的說道。
“帶你們從下水道出去,穿着雨衣不容易把自己弄的太髒。現在外面其他國家的眼線,認爲你們被國家限制在了天文館內。雖然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會想方設法進來。我們從下水道出去,之後我開車帶各位去安全屋。這裡特警連夜封好下水道,明天一早撤開防線。他們最多認爲你們和特警混在一起了,到時候這羣特警會在北京的軍區待上一整年。這一整年都會讓外面的間諜認爲你們也混在軍區,到時候就算有極端分子來抓你們,也只能撲一個空。而真正的你們此刻和我從下水道出去,到安全的地方繼續研究。”立夏說完已經穿戴完畢取了一雙鞋。
我拿起了衣服和鞋子遞給了烏雲密佈,隨後跟着也穿了起來。
韓東緩步來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會不會有詐?”
我搖了搖腦袋,烏雲密佈也搖了搖腦袋。
烏雲密佈搖頭想表達的估計是不會,但是我知道我搖頭想說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