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演戲,爹你就消停一下吧。我知道這是假的,這就是一部劇。我也知道我演的是金面具,我分得清楚。”立夏說道。
“你是我兒,我看不得你下跪呀。”掌門說道。
“那您覺得如何合適?”烏蘇說道。
“都讓開,他拍他的。你們站着看像話嗎?”掌門說道。
“這,設備需要有人操作呀。”烏蘇說道。
“那就留一個看着設備的,我要站設備後面。我兒子只許跪我,以後要是有跪的戲都要這樣做。哪能隨便磕頭?我怎麼不記得古時候說書的《五行傳》裡有這一幕?現在首都見國君最多也就是拱手,下跪這不是仿古嗎?你們這是要搞復辟嗎?”掌門說道。
“原著確實沒有,但這也不是復辟呀。我們是有依據的,是順應時代變化做出的讓步。我們這裡有解讀五學的專家,您聽他說說唄?”烏蘇說道。
一旁的一位老人摸着鬍子說道:“我研讀《五行傳》有數年了,你是聽戲的吧?戲說的那些都不是原版,肯定也不是一字一句都一樣的。我這邊說說事情,這金面具出生就是孤兒。無父無母就代表從來沒有跪拜過他人,早些年君臣長輩見人就跪那是古已有之。我們藍波爲求進步早已廢棄,改爲拱手至於跪拜只能是父母。這是報養育之恩,您這裡說的是不錯。”
“這不就是了。”掌門說道。
“全本《五行傳》正戲開始,打不過磕頭認錯是常理。但現在時代不允許跪了,我這不是爲了貼合現在時代嗎?這一跪也就是最後一跪。噴嚏祖師教導了金面具,這噴嚏祖師把金面具帶回家中,供其吃食、衣物、住所。教其善惡、武功、學識。這不就是盡了父親的義務嗎?所以我就想讓這一拜成爲絕唱。後續引入我們如今的規矩,這就再也不拜他人了。這樣才能在電視臺播出,不然放出來那纔是復辟呀。”老人家說道。
“你這一說我還怪不成你了?用這一次去擋後面無數次?順應時代做出改變?說來我還要謝你了?”掌門說道。
“對,就是這個道理。”老人家說道。
“對你個鬼,你們這些搞文的就光嘴巴有用。和平那次不是用拳腳打下來的,戰場上反而不跪了?平時說跪就跪?你說的這些我也會說,雖然我看的是戲。但那個戲說不是胡說,改編也不是亂編。你這樣反而是要跪下向全藍波人民謝罪的。”掌門說道舉起了拳頭。
立夏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但也爲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疑惑。
“這。。。你怎麼罵人呀。罷了罷了,老朽走就是了。”老人家退後了幾步再不敢出聲了。
“別啊,老人家。你等等,我和掌門說說。”烏蘇說道拉着掌門去了一旁。
“別拉我,事情不解決我纔不走。”掌門說道。
“這邊先拍,其他人先散。就留一個攝像,把剩下的劇情拍完。”烏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