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電網直接搬到了隔壁,地方是我們這裡的三倍大。
其他的部門也都差不多,多出來的其他房間也成了我們地震局的。
門口密密麻麻的牌匾也只剩下了地震局的大牌子,整個地方最後都留給了我們的地震局。
大家的工資也開始跟着提升,一個月下來我的實發來到了一千三四。
當然工資的漲幅也永遠跟不上物價的漲幅,手頭除去了日常的那一筆。還要靠着小花爸媽在鎮子裡租給親戚的房租,才能夠勉強維持的樣子。
可對方畢竟是小花那邊的親戚,如果不給也不好意思厚着臉皮去要。
那是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在家陪孩子監督她做作業。
所謂的監督也只能是監督,畢竟到現在路嬌初中學的知識比我懂的還多。
而且小花似乎也有點跟不上孩子的課程了,按小花的說法當年她們大學的基礎課程之一叫算盤。而現在哪裡還在算盤這個東西。改成了計算器課,同時還有計算機課。而英語也是三年級就開始學了,這玩意小花都沒法很好的教。
不過還好孩子的成績從來沒有讓我擔心過,唯獨是眼睛的事情老師也沒少說。因爲我工作的原因,家長會都是小花去的。老師也很好說話,但就算是讓路嬌這孩子天天坐第一排但只要還在高強度用眼視力還是會下降。
那天我準備吃完晚飯的,電話打了過來。
隨叫隨到沒有例外,我只能穿上了襪子、鞋子、外套準備出門。
跟小花說了一聲,小花表示掃興但理解。
到了公司樓下,小王和另一位同事已經在場了。
其實現在說小王也已經不合適,我從原來的路師傅也被他們改叫成了老路。
而小王當然也成了老王,去年剛結的婚。
當然小王的老婆並不是辦公室唯一的那位會計,我也沒有見過。
小王當時給了我請柬,但幾位同事幾乎都有假期。
畢竟有個地震三個人去兩個就好了,輪流都可以休息。
而我反而就沒有了假期,因爲公司就只有我這一位司機。
按江唸的說法我平時就在休息,還需要什麼假期?
當然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公司再招一個司機,畢竟僧多粥少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萬一真的安排了新司機我的工資務必會下降,但相對的不招就等於我永遠沒有休息。
和小王還有哼哈二將裡的胖子打了個招呼,一起坐上了車。
後來哼哈二將的名字也被他們自己知道了,就索性叫他們綽號了。
因爲哼氣是鼻子一小撮,而哈氣是嘴巴一大口。哈胖哼瘦的叫法他們自己的承認了,叫的心照不宣。
“這是去哪?”我說道。
小王說道:“往茂縣那邊走,去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那邊。”
“附近有個黑水鎮,哪裡的大黃村有個地震分局儀器壞了要我們過去幫忙。”哈胖說道。
“不等等,什麼鎮?什麼村?”我說道。
“黑水鎮旁邊大黃村怎麼了?”哈胖說道。